穿越異界成神記!
早晨醒來的王小萌早估摸著已經忘記了昨晚亦或者昨晚夢中的事情,洗漱一番後,王小萌揣著桌子那串沉甸甸的銅鑰匙,徑自出門往城西的醉花樓走去。
今天明顯是一個好日子,先不說陽光明媚,先不說鳥語花香,先不說背著書包上學……
咳咳,總的來說,今天它就是一個好日子,咧著笑臉的王小萌無比風騷的甩了甩頭發,從今天起,自己便是這醉花樓的王掌櫃了,要是擱在前世,那可就是王總經理啊!
什麼帥哥美女,什麼官二代富二代,都他媽全都弱爆了,自己可是在十九歲的年紀就坐上了總經理的位置,若是擱在前世,那可是絕無僅有的存在,稀少的比大熊貓都寶貴。
有句詩怎麼說來著?春風得意小馬跑得快,嗯,反正就是這麼一個意境。
城西是黃山鎮內的繁華地帶,緊挨著鬨市,這裡人流量非常大,由於黃山鎮本來就接近黃山派,又是處於富的流油地區,所以黃山派各大管轄地區內的商人都會選擇在這裡販賣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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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樓正處於鬨市的邊沿,地理位置很好,位於市場邊的黃氏大街,南來北往的行人留腳必經之地。
不得不說,陳紅星經商還是很有眼光的,醉花樓的位置選得很毒辣。
逛了半天,王小萌終於站在醉花樓前,先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又默數了一下從樓前經過的人流量,心中對醉花樓的生意有了個大致估算。
王小萌嘴角微微上揚,以後這便是自己戰鬥和奮鬥的地方了。
醉花樓高有三層,原木的大門和窗欞,上麵塗抹著朱紅色的亮漆,內堂寬敝明亮,一樓的大堂內擺著十幾張桌子,靠門的右邊有一張高約半人的櫃台,櫃台內的架子上擺著一壇壇擦得錚亮的壇子,每個壇子貼著一張菱形的紅紙,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酒”字。
看了看天色,現在也已經是吃午飯的時辰。可令王小萌吃驚的是大堂內竟無一桌客人,空蕩蕩的,跟外麵洶湧的人潮比起來,完全不成比例。
這是怎木回事?王小萌大惑不解,難不成是自己進錯了地方?
櫃台內,一名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懶洋洋的撥弄著算盤珠子,眼皮都沒有抬下。
而本該堂內吃飯的一張客人桌上,幾名店夥計打扮的年輕小夥子正湊在一起,幾人的目光緊緊盯著桌子上的一隻瓷碗,瓷碗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響聲,王小萌湊近一看……靠!這夥人居然在賭骰子。
這一刻,王小萌淚牛滿麵,原來自己的事業如此清閒。
想也該想到的,商人以謀取利益為生,以陳紅星那商人的性子,在不知道自己個人能力的情況下,會把一座生意興隆的酒樓交給自己打理麼?
瞧著空蕩蕩的酒樓大堂,王小萌想哭卻哭不出來,好一個欲哭無淚。
這樣的聲音,莫說什麼雞肋了,簡直是垃圾啊!
陳紅星當真好算計,把自己弄到這個生意奇差的酒樓當掌櫃,對上既能向新來的黃莫使者表態度,對下又可豎立他“有功賞,有過罰”的高大形象,對自己也有個交代。
最關鍵的是,也一點也不怕自己把它搞垮,生意也差成這樣了,再差還能差到哪裡?
此舉實在是一箭三雕,實在是難為他那個肥胖如豬的腦袋能夠想出來。
當然,說沒死什麼腦細胞肯定是不可能的……
王小萌覺得很悲憤,很高大上的穿越者被古代人玩了,這實在是一件令穿越借蒙羞的事,說好的做王爺的呢?
更可氣的是,短短不足一個月的穿越日子,自己已經被古代人玩了兩次,第一次是那個舔盤子的唐生,這個姑且不說,畢竟已經是自己師父了,說多了也不好;第二次就是陳紅星了。
王小萌很想回去跟陳紅星商量一下,看他能不能收回成命,其實理智的想一想,“王姑爺”這個稱呼還是比“王掌櫃”好聽許多,吃白食就吃白食吧,至少吃白食也是一種本事不是?
深吸一口氣,王小萌努力再努力的收起了悲憤的情緒,既來之則安之,接受現實吧!既然陳紅星把自己踢到這個破酒樓敷衍自己,自己就偏要趕出點成績來給他看看,待到醉仙樓貴賓客滿座時,看那老家夥羞不羞。
王小萌站在大堂內給自己鼓了半天的勁,在確定自己已經躊躇滿誌的時候,心中的鬱悶之情才稍稍有所減緩,這是的他注意力已經被轉移。
大堂裡,幾名夥計賭骰子正賭的熱火朝天,他們麵前或多或少擺放著十幾文銅錢,幾人申請緊張而專注的盯著瓷碗裡的三粒骰子,大冷的天,他們竟然滿腦門的大汗,看來這是一場高大十幾文銅錢的豪賭。
於是,王小萌立馬就被這場豪賭給吸引了。
世上的賭博方法諸多,可隻有骰子這東西,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的異界,千百年來的規矩都不曾變過,都是以骰子點數大小來決勝負,王小萌看了兩眼就懂了。
王小萌頗有興趣的看了一會,很快便被這緊張的氣氛所吸引了了,並且離賭桌也越來越近,渾然忘記了自己是剛上任的酒樓boss,這幾位豪賭客的頂頭boss。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汗臭,戰鬥激烈的幾名店夥計申請也越來越緊張,其中一名大約十六七歲的夥計抬眼瞟了瞟王小萌一眼,這一眼根本沒有任何意思,空洞且麻木的眼神在王小萌身上打了一轉,很快又投入到如火如荼的賭博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