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天人級數的紅豆仙丹或寶石氣運,五天左右就能凝聚。
梅正信連道不敢,神色略顯激動地取出一顆宛若舍利子的紅寶石氣運,真氣加持,頓時寶石化光,融入了他的眉心。
梅正信差點兒老淚縱橫,這東西可是能傳給兒子,作為家族的鎮族之物啊!
而且他也可以將其拆分成神通級數的氣運,當然,隻有傻子才會這麼拆。
他可以拆分成一天一天的氣運,甚至一息兩息地拆分,就可以煉製一件件能防禦天人一擊的聖道防禦仙符。
而且也可以直接用來交換人情,用來購買奇珍物資。
這是天底下最硬的硬通貨,沒有之一!
當然,絕世神兵是連頂尖勢力都渴求的東西,自然是換不了的東西。
這一顆,絕對就能造就一個強盛的眾聖世家,上百年昌盛,甚至能僅次於頂尖勢力。
陳飛微微一笑,他就喜歡看花了錢之後,彆人開心的樣子,連帶著他也有了成就感。
他現在甚至已經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輕易造就一個聖道級勢力了。
“梅先生也是個性情中人啊,彆光顧著高興,好好辦事!”
梅正信猛地回神,連忙打開陳飛給他的紙張。
這紙張通體淡金,宛若金絲編織,令梅正信感覺,或許這是完全的聖書凝練的聖人圖卷?
等到梅正信打開紙張,看到上麵畫的難以名狀的邪物,不由瞳孔一縮,心神戰栗。
“這……這不是!”
梅正信隻感覺僅僅看了這邪物一眼,就雜念紛亂,有種走火入魔,爆體而亡的感覺。
絲絲氣運護體,萬法不侵,這次逐漸消弭這種感覺。
梅正信嚇得連忙合起紙張,這才感覺異狀消失。
此時梅正信終於有些明白,為何陳飛要先拿出天命氣運賜福出來。
不到神通秘境修為,即便智道造詣高強,媲美主修智道的神通宗師的人,也絕對會走火入魔。
畢竟這是用聖人圖卷級數的紙張所畫,雖然沒有催發出真意,但是也能給人傳神之感。
陳飛略顯詫異,暗道還有意外之喜,追問道“梅先生,你認識這個邪物?”
梅正信苦笑道“曾經有東海的同道前輩,智道推算,感悟天機,智道流派的大道感悟,達到巔峰大宗師級數,可稱智道極道!可是後來他……”
陳飛目光閃動,他知道天下各派大道,從低到高,可以分為入道普通、大師、宗師、大宗師、無上大宗師之分。
智道大師,就可完整地感知大道的智道一麵。
智道宗師,就可完整地理解大道的智道一麵。
可是說達到宗師,對於一道的大道法理,已經沒有謎團。
而大宗師,除了理解不僅完整,而且達到完美,而且更側重於運用。
巔峰大宗師基本上已經能完美運用這一道的力量,這樣的人便是某一道的極道強者。
至於無上大宗師,則是超越了此流派的天道極限,是以一道印證萬道,開始全知全能的修煉了。
如今的天道之下,隻有天人修為才能達到無上大宗師。
而且這個難度,和在上古神話時代修為證道天道聖人相差無幾。
“那位智道造詣達到極道的高手如何了?”陳飛略顯急迫。
梅正信苦笑道“那時我還年幼,是聽我父說起,那位高手,得到了一件奇物,推算之後,就開始異變,和此圖的神韻,或許有些像。
不過那位前輩和當時所有的親曆者,都被帶到中土隔離。
回來之後的所有人,雖然還知道此事,但都已經完全忘記了那真意神韻的具體氣息。”
陳飛微微一笑“這和看到天人異象,被帶到中土隔離,異曲同工之妙啊!”
不過陳飛也算是知道了,中土絕對有人知道這怪物。
當初葉一笑看到他施展的眼眸殺招,一口說是天道邪物。
此時陳飛已經暗暗感覺,或許天下間真的有這麼一個怪物。
“有些奇怪啊,我製作的眼眸殺招,是利用自身本源和異象之力構建!
但是竟然那麼像已經存在的某個邪物?這說明我身上的本源,或許與那邪物大有關聯啊!”
陳飛猜測,或許並非是他做的什麼事情,才惹來追殺。
而且他陳飛存在的本身,或許就已經惹來那邪物的覬覦。
“看來我自身的實力,還是要多隱藏啊,若是那邪物感覺完全看透我了,知道我一切底牌了,那說不定就是動手了!”
“原先是敵暗我明,看來我也要隱藏在暗處了啊!”
陳飛想了想,忽然對梅正信道“梅先生,你還記得劉坤吧,出去了把劉坤也帶走,他野路子出身,你看看他在智道方麵有沒有什麼需要查漏補缺的!”
梅正信一愣,下一刻心中悚然一驚,恍然地想起來,劉坤當初好似是和他們綁在一起。
但後來在廣場上怎麼從來沒有發現他?
陳飛揮了揮手,讓梅正信下去,梅正信當即出了祠堂,環顧了廣場上一圈。
不過當他稍微運用氣運加持了一下眼睛,頓時看到了盤膝坐在廣場的劉坤。
“智道的天機屏蔽,效果媲美仙寶的氣運鎮壓,製造另外小世界領域了!”
梅正信呆立當場,忽然有種一把年輕活到了狗身上的感覺。
天機屏蔽他也會運用,但絕沒有劉坤玩兒得這麼好。
其實一些人到中土隔離,忘記某些真意神韻,本質也是天機屏蔽。
這是這種天機屏蔽,是永久性,甚至不需要消耗任何能量,便長存加持。
劉坤至少是智道宗師,還是巔峰宗師的造詣,可以稱得上一聲準大宗師了。
梅正信帶著劉坤,匆匆而走。
看到梅正信離開,金無忌和武三川,快步走向祠堂,好似生怕彆人和他們搶似的。
不過片刻,他們二人就紅光滿麵地出來了,金無忌法力包裹武三川,化成橙色虹光,飛天而去。
就在其餘人遲疑是不是也要進去的時候,陳飛背著手,從祠堂裡溜達地出來了。
陳飛看了他們一眼,微微一笑,滿臉和藹“彆在這杵著了,不都放開你們了!”
眾人驚喜,莫非他們也可以走了。
“弄得好似我虐待俘虜似的,自己去找管家,給你們安排院子。
記得彆出劉府哦,要不然死了彆怪我沒提醒你們!”
眾人如喪考批,原來還是人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