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淩天與鎮國碑的氣息對抗愈發激烈。鎮國碑的光芒越來越盛,那股氣息也變得越來越強大;而淩天的身上則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他的眼神堅定而自信,仿佛世間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
突然,一聲巨響傳來,如同山崩地裂一般。隻見鎮國碑上出現了一道細微的裂痕,那裂痕迅速蔓延,眨眼間便布滿了整個鎮國碑。
“不!這怎麼可能?鎮國碑竟然裂開了!”一位大佬驚恐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眾人紛紛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一時間都忘記了呼吸。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場因淩天的狂妄而引發的對抗,竟然會以鎮國碑裂開的結果收場。
眾人還沉浸在鎮國碑裂開的震驚中,幾位身著華服、氣質不凡的大佬,神色凝重地朝著鎮國碑快步走去。他們的腳步匆匆,帶起一陣微風,吹得周圍人衣袂飄動。
“這鎮國碑可是豐都城的根基所在,如今竟裂開了,這可如何是好?”人群中一位老者滿臉憂慮,聲音顫抖地說道。
“是啊,難道真如那些大佬所說,是有人觸怒了鎮國碑的威嚴?”旁邊一個年輕人眼中滿是恐懼,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大佬們很快來到鎮國碑前,他們圍成一圈,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布滿裂痕的鎮國碑,眼神中充滿了凝重與疑惑。
其中一位白發蒼蒼、麵容嚴肅的老者,伸出乾枯的手掌,輕輕觸摸著鎮國碑上的裂痕,眉頭緊鎖,仿佛在感受著什麼。他的手指微微顫抖,似乎從鎮國碑上察覺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氣息。
“這裂痕看起來絕非人力所為,這氣息……”老者喃喃自語,聲音低沉而沙啞。
另一位身形魁梧、滿臉絡腮胡的大佬,雙手抱胸,圍著鎮國碑踱步,他的目光如炬,仔細觀察著鎮國碑的每一處細節。
“哼,若說是那幾個年輕人所為,我絕不相信。他們雖看似不凡,但這鎮國碑的力量,豈是他們能夠撼動的?”他的聲音雄渾有力,在空氣中回蕩。
此時,周圍的人群漸漸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屏氣斂息,目光緊緊地盯著大佬們,期待著他們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人群中偶爾傳來幾聲細微的議論聲,但很快就被緊張的氣氛所淹沒。
“依我看,這鎮國碑的異動,恐怕是上天在向我們展現天象。”一位身著黑袍、麵容冷峻的大佬緩緩開口,他的聲音如同寒夜中的冷風,讓人不寒而栗。
“或許,我們國家之中,出現了大奸之臣,觸怒了上天,這才降下此等異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抬頭望向天空,仿佛在尋找著什麼。
此言一出,人群再次炸開了鍋。
“大奸之臣?這可如何是好?難道我們國家要陷入危機了嗎?”
“是啊,這鎮國碑一直守護著我們豐都城,如今出現這樣的變故,肯定是有大事要發生了。”
人們的臉上充滿了擔憂和恐懼,交頭接耳的聲音此起彼伏,整個場麵一片混亂。
而此時,淩天一行人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混亂的場景,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
“這些人,真是可笑至極。”尤菲米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她的聲音清脆動聽,卻帶著一絲冰冷。
“一塊石頭的異動,就能讓他們如此驚慌失措,還扯上什麼大奸之臣,簡直荒謬。”她輕輕甩了甩那頭金色的長發,眼神中滿是輕蔑。
楊密雙手抱胸,微微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他們又怎會知道,這世間還有我們這樣來自異世的力量。在他們眼中,鎮國碑或許是無上的聖物,但在我們看來,不過是一塊奇特的石頭罷了。”她的聲音沉穩而平靜,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段清研靜靜地站在淩天身後,身姿挺拔,宛如一朵盛開的寒梅。她的眼神冷漠,看著那些驚慌失措的人群,心中沒有一絲波瀾。“主人,我們無需理會這些人的言論,他們根本無法理解我們的強大。”她的聲音清冷,如同山間的清泉。
“走,我們進試煉場。彆在這裡浪費時間,聽這些無聊的議論。”淩天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說罷,他抬腳向前走去,步伐堅定而自信。尤菲米婭、楊密和段清研三人對視一眼,毫不猶豫地跟在淩天身後。他們對淩天的信任早已深入骨髓,無論淩天做出怎樣的決定,他們都堅定支持。
周圍的人群看到淩天一行人竟然要離開,頓時又炸開了鍋。“他們怎麼能走?鎮國碑裂開肯定和他們有關,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跑了!”一個中年男子大聲喊道,臉上滿是憤怒。
“就是,他們太囂張了。必須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鎮國碑的重要性。”一個尖臉的年輕人附和道,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然而,淩天一行人仿若未聞,依舊大步朝著試煉場的方向走去。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高大,仿佛與周圍的人群格格不入。隨著他們的漸漸遠去,眾人的呼喊聲也越來越小,最終消失在了空氣中。
而鎮國碑前,大佬們仍在繼續探討著鎮國碑裂開的原因,人群也依舊議論紛紛,整個豐都城沉浸在一片混亂與恐慌之中。
……
隨著時間推移,人員陸續入場。
靈風學院的一眾導師,身著統一的靈紋長袍,氣勢洶洶地朝著淩天一行人走來。為首的一位導師,麵容冷峻,眼神中透著一股威嚴與傲慢,他的目光如鷹隼般犀利,直直地鎖定在淩天身上。
“你就是那個不參拜鎮國碑,還導致它裂開的狂徒?”中年導師聲音冰冷,好似寒冬臘月的冷風,裹挾著刺骨的寒意,在嘈雜的環境中清晰地傳了開來。他雙手背在身後,長袍隨著微風輕輕擺動,周身散發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氣息。
淩天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那弧度輕蔑得近乎囂張,看都沒正眼看那導師一眼,隻是隨意地揮了揮手,仿佛在驅趕一隻無關緊要的蒼蠅,“嗬,一塊破石頭罷了,也值得這般大驚小怪。你們管得還真寬。”他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霸氣,在喧鬨的人聲中格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