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種陰招葉澤濤是不打算用的,可是,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地步,再不用陰招就真的很難過這一關了。
到了下班的時間了,辦公室裡的人都相繼悄悄走出。
方怡梅落在了最後,走到葉澤濤的麵前小聲道“主任,沒事吧?”
看到方怡梅的擔心,葉澤濤微笑道“有什麼事?”
方怡梅就笑了笑道“主任,我先走了。”
看到大家都已離去,葉澤濤從保險櫃裡把那攝像機拿了出來,然後用一個文件袋裝了就拿著走向了林民書的辦公室。
林民書的辦公室鑰匙他是有的,打開門之後,葉澤濤就把那文件袋放在了他的桌子上,葉澤濤並沒有留下什麼話,東西放在這裡,到時嚇林民書一下也好。
關上了門,葉澤濤慢步離去。
中午飯是林民書陪著鐘守富吃的,在酒桌上兩人很是喝了一些酒,林民書看到鐘守富這次前來就是要找葉澤濤算帳的時候,心情到是不錯,不斷向著鐘守富表態,這次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葉澤濤。
鐘守富一直以來都堵著這口氣,過去了那麼多天,縣裡鄉裡的事情又那麼多,好不容易得到了這樣清閒的機會,他當然得前來出這口氣了。
本來鐘守富還以為自己一個副縣長就足以壓製葉澤濤了,沒想到那葉澤濤還敢當著鄉裡的領導不給自己的麵子,當時差點就氣得暈了過去,好在當了那麼多年的領導這養氣的功夫還是有的,終於把這氣沉了下去。
鐘守富當然也知道自己這次前來打壓葉澤濤的事情太明顯了會讓人笑話,一個堂堂的副縣長親自跑到鄉裡去收拾一個鄉乾部,這事傳了出去肯定對自己不利。
這事他也是盤算了一陣的,知道林民書與葉澤濤同樣有矛盾時,他是打了借林民書來收拾葉澤濤的想法,這次前來,不過就是向林民書表個態。
兩人是一拍即合,酒桌上很是喝了一些酒。
把鐘守富安排進鄉裡的招待所裡麵住下,林民書就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裡麵到是有一張床,可以在那裡對付一下。
打開門進去時,林民書感覺到自己的腿有些軟,就坐在了沙發上。
坐在沙發上,林民書透著彤紅的眼睛看了一眼房間內的情況。
林民書在細小的事情上還是很小心的,辦公室裡麵的每一樣東西他都不希望外人去動,什麼東西擺放在什麼地方,他非常清楚。
就算是帶著醉意,林民書還是看到了桌子上與往常有了不同。
那是什麼?
林民書甩了一下腦袋,搖晃著身子就站了起來。
酒喝得有些多,走出都有些不太穩。
一屁股就坐在了自己的那張老板椅上。
坐下之後,林民書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個袋子。
攝像機?
看看那文件袋就是辦公室所用的文件袋。
再想到自己離開時門是鎖了的,這房間隻有葉澤濤有著一把鑰匙時,林民書就知道這東西應該是葉澤濤放在這裡的。
想到葉澤濤竟然跑來送自己攝像機時,林民書就笑了起來,這個葉澤濤竟然搞起了賄賂自己的事情了!
以為賄賂一台攝像機,自己就放過他了?
真是笑話。
拿著那攝像機,林民書的酒意仿佛也減輕了一些,心中高興,這機器大可交給紀委,如果是紀委得到了這東西,葉澤濤賄賂的罪名就成立了!
跟我鬥!
林民書的臉上已是現出了笑容。
把玩著手中的攝像機,林民書就想到了自己掉了的那部機器。
這機子仿佛跟自己掉的是同一型號?
林民書就發現這機器與自己掉的那部太過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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