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夜幕,還是羅網,隻要有機會,必須得除掉才行。
夜幕和羅網,肯定有針對自己陰謀,嬴政離開後,他們都將騰出手來對付自己。
隻有先抓住機會,將他們的實力削弱,到時他們才沒有足夠的實力來找自己的麻煩。
正在李塵計劃之時,院門被人敲響。
李塵打開院門,發現是韓非派人來請自己。李塵也沒廢話,直接跟著來人一起向紫蘭軒走去。
在靠近紫蘭軒之時,李塵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注視著自己,順著感覺的方向看去,卻沒有任何發現。
“是錯覺嗎?”李塵搖了搖頭,跟上了帶路之人的步伐。
當快要跨入紫蘭軒的時候,又一道殺意一閃而過,李塵頓時凜然。
這是和之前那道注視截然不同的氣息,看來,自己之前猜得果然不錯,羅網絕對有高手到了。
李塵麵不改色,安然進入了紫蘭軒中,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韓非幾人所在的房間裡麵。
李塵進來時,韓非與嬴政正在下棋,張良坐在一旁官旗,而紫女則坐在對麵給二人斟茶。
蓋聶與衛莊一左一右的站在窗戶邊,打量著外麵。
見李塵進來,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向李塵行了一禮。
李塵也回了一禮,接著坐在了一旁,拎起一壺茶,給自己倒了一杯,對眾人說道“伱們繼續。”
眾人愣了一下,這時,韓非看向嬴政開口道“尚公子,既然李兄到了,這局棋,就下到這如何?我們平局收場。”
嬴政看著棋盤,搖了搖頭“先生棋藝高超,寡人輸了。”
韓非笑了一下,問道“大王可知因何而敗?”
嬴政看向韓非“還請先生賜教。”
韓非解釋道“參疑之事,亂之所由生也。亂而不慎,必敗之。”
嬴政看著棋盤上的局勢“白子早已四麵受敵,無計可施了。”
“真的嗎?”
韓非從棋盤裡拿起一枚白子,輕輕的放在棋盤上“參疑之事,絕之於內,而施之於外,資其輕者,撫其弱者。此謂,廟功。”
“廟功,這就是先生的術嗎?”嬴政抬頭看向韓非,見韓非點了點頭,接著看向棋盤,歎息了一聲“隻是,談何容易。”
紫女看向韓非問道“進可攻退可守,隻是,恐怕還不足以致勝吧。”
韓非站起了身來“這隻是改變局勢的第一步,白子並非死局,想要困龍升天,就還需要一些特殊的辦法。”
說完,韓非看向了李塵,笑著問道“對吧,李兄。”
李塵正在悠哉地喝著茶,聞言,斜了韓非一眼“我對你們的棋局不感興趣。”
說著,看向衛莊與蓋聶二人“但我有一個問題,為什麼每次見到鬼穀的二位,都是倚在窗戶旁邊?外麵是有什麼景致嗎?”
韓非聞言一愣,接著也看向二人,笑著說道“我也有李兄的疑問。”
衛莊看了一眼韓非,冷哼了一聲,走到一旁坐了下來“有這廢話的時間,你還是想一想該如何解決麵前的難題吧。”
韓非對著李塵眨了眨眼,笑著說道“李兄,你那邊有什麼新的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