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西雷因為這一腳臉色變得極為凝重,而漢庫克也在震驚他的實力。
高階的武裝色霸氣,恐怖的劍術。
想到這人居然是一個區區海軍少將的下屬,漢庫克大聲道:
“你這樣的強者,為什麼會在那種人手下!”
“那種人?”戈西雷眉頭一凝。
隨即,知道她說的是弗雷後,眼神變得危險起來。
隻見這個不苟言笑的男人咧著嘴笑出聲來,語氣冷冽道:“是什麼讓你產生了,弗雷很弱的錯覺!你以為,我為何會屈居在一個年輕人的麾下!”
話一說完,也不管此時的漢庫克是何想法,將修羅高舉,刀尖朝後。
“心之刃,橫斬!”
猛地斬出,在空氣中拉出爆鳴的聲響。
漢庫克不敢大意,雖然非常在意戈西雷的話,但此刻的戰鬥,讓她不敢太過分心。
身體一個旋轉,右腳一抬。
這一腳在空氣中,似乎突破了音障,隻見蓬的一下,氣浪從右腿兩邊迸發。
劍腳再度相擊在一起,兩人誰也沒有奈何誰,短暫的僵持後,戈西雷收刀,再直直點出。
如同一發鐳射光束,帶著暗紅色的閃電光芒,直衝漢庫克的正中胸膛。
兩人戰鬥的外圍,古羅莉歐薩和其她的九蛇戰士們看得是心驚肉跳。
戈西雷和漢庫克戰鬥場地範圍很小,一招一式沒有躲過感覺就要身受重傷。
戈西雷的戰法非常狂暴,越打到後麵,整個人也就愈加興奮。
銳利的眼神開始泛著血色,就如同他周身的暗紅色氣息一樣。
不過戰法雖然越來越狂暴,卻不代表戈西雷就會因此而喪失部分理智。
相反,越到這種時候,他的心反而越加鎮定。
就如同一個絕對理智的殺戮狂魔一般,明明表現出駭人的模樣,所作所為卻有理有序。
就好比現在,漢庫克如今一般的招數對戈西雷沒用,所以對戰大都都是踢技帶著果實能力,而不是單獨使用果實能力攻擊。
一記芳香腳命中對方,戈西雷卻是帶著嗜血而又冰冷的眼神看著自己。
被踢中的部位略有石化,卻被他用霸氣猛地一震。
雖然強製將石化解除,但也震掉了表麵的一些血肉。
而戈西雷臉色絲毫沒有變化,周身的氣息依舊狂暴,那雙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漢庫克不是一般人,作為霸王色霸氣的擁有者,自身會高階武裝色,高階見聞色。
三色霸氣加身,並且都非常數量精通。
戈西雷此時雖然看著駭人,但她怡然不懼。
不過她是這樣,她身後的那些人卻不是這麼想。
冰冷嗜血的眼神仿若一把插在心臟的利劍,不止是古羅莉歐薩,包括漢庫克的兩個妹妹,此時都是寒毛乍起,背後冷意十足。
三人都是如此,更遑論其她的九蛇戰士。
戈西雷就這樣,繼續揮刀迎上漢庫克。
一刀接一刀,不得不說,漢庫克的實力極強。
一身的踢技也是弗雷此生所見最為出色的。
如今的戈西雷,已經被漢庫克的踢技加上甜甜果實的石化能力傷得渾身是血。
但同樣的,漢庫克也沒好到哪裡去。
這個冷豔的絕美女子,一身紫紅色花紋旗袍,已經出現了大大小小不少的裂口。
露出的白嫩肌膚上還有著令人憐惜的血色絲線。
這些絲線隨著漢庫克的動作,不斷往外滲透著血液。
不過漢庫克本身也是體術達人,所以控製得很好,血液流失的程度對她這種實力的強者來說,無傷大雅。
相比起來,戈西雷這邊才是更加嚴重。
又是一腳飛踢,將戈西雷踹得連連後退幾步。
眼看就要受不住退到弗雷身旁,戈西雷直接把修羅往身後的泥土一插,止住了這個趨勢。
隨後將修羅拔出,微微喘著粗氣。
戰鬥到現在,戈西雷也明白了雙方的差距。
的確,自己不是這個海賊女帝的對手,但是,對方想贏下自己,沒那麼簡單。
戈西雷要讓對麵這個叫做波雅.漢庫克的女人知道,他們這支海軍。
想要對弗雷出手,光憑你,還遠遠不夠格。
雙手持著高舉,已經消耗了大半的武裝色霸氣直接爆發。
“心之刃,神斬!”
此刻,戈西雷整個人和修羅,共同攜帶著一股無可匹敵的氣勢,向著漢庫克碾壓而去。
漢庫克麵對這種情形,仰起高傲的頭顱。
霸王色霸氣這一刻纏繞到右腳。
“大芳香腳!!”
空氣被突破而發出音障,層層氣浪出現在眾人眼中。
古羅莉歐薩隻感覺眼前一花,兩人身形相錯而過,似乎同時擊中了對方。
啪的一下,戈西雷捂著胸膛半跪在地。
一手抓著修羅插在地麵,嘴裡血液不斷從嘴角溢出。
古羅莉歐薩看見,戈西雷的胸膛,大半都被石化,不過現在有在一點點的粉碎下落,就像顆粒一樣。
戈西雷如此,漢庫克自然不可能沒有受傷。
神斬是戈西雷現今的最強一刀,就連弗雷,都不敢輕易接下。
漢庫克雖然是體術達人,踢技強者,但是麵對這種攻擊,也是以躲為止。
不過想要完全避開,自然是不可能的。
隻見漢庫克穿著的紫紅色旗袍從左肩到右背,直接被斬出一道血線。
這還沒什麼,關鍵在於,本來漢庫克渾身就被戈西雷用修羅在身上留下不少傷勢。
這些傷勢的出現,自然會切斷一部分的旗袍。
這也就導致,戈西雷這最後一刀,直接把漢庫克後背的那一截旗袍斬斷,使得這部分位置的旗袍直接開始掉落。
而這時,漢庫克也意識到這個令人恐懼的事情。
就連古羅莉歐薩和桑達索尼亞還有瑪麗哥魯德此時也顧不上擔憂漢庫克的傷勢。
想要讓眾人轉過身去,卻發現這些愛戴漢庫克的九蛇戰士們都異常擔憂她的傷勢,目不轉盯的緊緊盯著她。
漢庫克此時臉色大變,背後有著她一生最大的秘密,也是平生最大的痛苦來源。
想要遮住,卻發現根本來不及。
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雙手交叉死死抱著身體,想要擋住,手卻無論如何也伸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