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去召集諸將前來議事吧!”
未幾,陳文、陳武、張乾、高丙、劉羽、李四和譚千秋、謝鷹都到了。狗蛋兒和樊傑則帶著幾人在照顧傷者。
張乾一上城樓就看到元陀陀,惡狠狠地看了兩眼,然後離得遠遠的。
懷英帶頭,從隨身腰袋裡取出一塊肉乾,一個大餅,就著譚千秋烈酒吃了起來。
眾人倒也習慣了,張乾、陳武見懷英剛喝了一口酒,便諂笑著伸手去拿懷英手中酒囊。
懷英笑笑,緩緩道:
“諸位兄弟,剛剛譚校尉分析,這土垣大營援軍恐怕要明天晚上到後天中午才能到,你們說,這滿城七八百老弱婦幼,該如何安置啊?”
張乾、陳武、高丙正在暗暗爭酒,劉羽立在懷英身後不說話,陳文謹慎不主動表態,譚千秋則為難。
懷英看了一圈,心想罷了,隨即道:
“既然大家不說話,那我就直接安排了!
現下,咱們弟兄戰死七人,重傷九人,輕傷者有十多人,戰力受損近一半。
而按我估計,此地大規模妖獸再來的可能性不大,頂多幾隻零散妖獸。
所以,找到那頭消失的三階妖獸便尤為重要,同時也是解開昨夜疑竇的關鍵。
我意,譚校尉、李四帶領大部留下,並統領城中軍士和百姓。
一是搶修城門樓,二是安頓百姓,三嘛,等謝鷹帶領土垣大營援軍來後,彙報情況,安排駐守之事。
我呢,帶領陳文、陳武、張乾、高丙、劉羽和四名善於弓馬的弟兄,前去追蹤那頭三階妖獸。
大家意下如何?”
懷英刻意看向元陀陀,元陀陀嚇得趕緊表態:
“下官堅決服從大人將令,城中一切大小事務均以譚將軍馬首是瞻!”
譚千秋本想推辭,但見懷英給自己使眼色,也隻得答應下來。
懷英見譚千秋也應了差事,便對著元陀陀道:
“元校尉,城中現在民心哀痛,你要好好配合譚校尉,安撫民心,修築城門,不可懈怠!”
元陀陀哪敢反駁,一個勁的點頭如搗蒜:
“曉得了,曉得了!一切聽大人安排!”
懷英歎了口氣道:
“如此,你且下去吧,好好安頓百姓!”
“是是是……”
懷英見元陀陀下了城牆後,才對眾人道:
“現在,我來與你們分析一下當前情況,仔細聽。”
眾人見懷英一臉嚴肅,便也都靜默不語,不禁自覺的向懷英跟前湊了湊。
懷英緩緩道:
“以我分析,昨夜我們遇到的妖獸便是從這裡,突然退出去的!”
譚千秋問道:
“突然?大人的意思是,妖獸衝入城中,廝殺一半後突然退出去?是何種原因呢?”
懷英反問眾人:
“昨夜我們發現這城裡的屍首不是大多沒被啃食嗎?這妖獸吃人,不飽不退。
這六百多具屍骸呢!城裡怎會沒有發現任何妖獸,卻在三裡外與我們遭遇?”
張乾陳武幾乎同時問道:
“那是為何?”
懷英看向陳文問道:
“阿文,除了這些,你還發現這屍體有何不一樣的?”
陳文回想了一番,不確定道:
“這些屍體的血跡不正常!”
譚千秋似乎也有所發現,看向陳文道:
“是不是不像活人被妖獸啃食殺害的樣子!”
“對!但我一時說不清楚!”
懷英點了點頭道:
“其實很簡單,這些屍體身上的血跡不夠分散,不夠遠。若是活人被妖獸咬斷脖頸,必然血流如注,噴灑丈餘。
而城中大部分屍骸,都是在一兩尺內有浸流的血跡。那說明什麼?”
譚千秋不可思議的表情道:
“那說明,這些人是死了以後才被妖獸啃食的!”
眾人一聽似乎是這樣,紛紛看向懷英,懷英點了點頭確認。
“不錯!”
譚千秋又問:
“這………這世間真有人能以一舉之力簡單殺死這麼多人嗎?而且昨夜元陀陀等親眼所見妖獸攻來的啊!”
懷英看向陳文,又看向譚千秋,麵帶憂慮。
“世間有此能力的不少,修真者或修魔者。而且如此殘忍血腥,恐怕是所謂的修魔者吧!”
此話一出,譚千秋更吃驚,倒是懷英等人似乎並無太大波動。
因此,當譚千秋差點跳起來時,又看到懷英等人神情,便更好奇。
“難道真有神仙,魔修?”
懷英反問:
“妖獸都存在了三百多年了,修真者,修魔者存在定然不僅僅是傳說。再者,我們來的路上已經見到過了!”
“什麼?你們已經見到過了啦?”
“是的,老譚,你沒發現嗎?三百多年了,咱們隻防禦,不深入無望森林,是為何?”
“為何?”
“因為,有修真者在裡麵幫助抵禦妖獸!至少那些修真者是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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