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
在港島的夜色下,羅侯身披五顏六色的霓虹閃爍,向著華興國際,急急而奔。
另一邊,邵安娜也剛剛回到太平山上的家。
沙發還沒坐熱,邵安娜就被邵老板叫來彙報羅侯的情況。
“爸,你好了?”
邵安娜眼見已經恢複到正常中年男子氣色的父親,忽然站著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被嚇了一大跳,驚訝的捂著嘴說不出話來。
邵老板也不說話,靜靜看著自己的女兒。
過了許久,邵安娜才回過神來,激動的到邵老板跟前。這摸摸,那摸摸,生怕站起來的父親隻是一場幻覺。
“傻閨女,這些年讓你受苦了!”邵老板一邊摸著邵安娜的頭發,一邊慈愛的說道。
回過神來的邵安娜也意識到,羅侯給的‘神藥’的作用比想象的更要好用。
邵安娜也明白了父親為何服過羅侯的‘神藥’後,整個白天依舊虛弱不堪,好似‘神藥’沒有作用,原來都是在釣魚罷了。
邵老板為了更好的讓那些趁著自己虛弱而蠶食自家公司的蛀蟲跳出來,因此一直讓自己保持著虛弱狀態,隻服用幾滴保命。
直到晚上把這些蛀蟲抓的抓,背後自殺的自殺。
這才徹底服下羅侯給的【生命藥水】,恢複了自身的健康。
沉屙已去,邵老板心頭也輕鬆了許多,而邵安娜見到自己父親健健康康,也是喜極而泣。
父女兩人秉燭夜談,訴說心中多年委屈與現在心中喜悅。
邵老板也清晰的意識到現在是女大不中留,對於消息換東西並不抱希望。
因此並沒有和邵安娜談及自己讓邵安娜帶去的消息後,有沒有從羅侯那裡換到什麼東西這茬,隻當幫邵安娜結個善緣。
不過,談話的最後還是讓邵老板驚喜了一番。
雖然邵安娜見到自己的父親已經恢複健康,但是依舊拿了羅侯所給的【生命藥水】。
邵老板一聽是羅侯讓自己女兒保命用的,當即決定一滴也不要。
可是,耐不住女兒軟磨硬泡,邵老板最終還是收下了一些。
原本邵安娜想多分給自己父親一些,但這次邵老板堅決的一滴也不肯多要,甚至威脅到邵安娜要是再說多拿,自己就一滴也不要了。
邵安娜見父親態度堅決,隻得作罷。
…………
港島法醫科,幾位不同警署的警察與專業的法醫一起對照解剖屍體,記錄證據。
左邊是大圈仔大東、肥姑的無頭屍體。
右邊則是拳館館主馬豪強的無頭屍體。
“陳sir,這些屍體的傷痕看起來都是一拳爆頭,但是使用的力氣完全不同。左邊的都是近五百公斤的一拳,右邊的一拳則是將近二百多公斤。”
身穿白色職業服的港島法醫頓了頓說道。
“恕我直言陳sir,這已經是非人的存在了,要是說這是被炮轟的我還信,拳打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是嘛!”
一個長相嚴肅的高大警官,拿著法醫出具的報告對身旁的法醫回應道。
直到法醫離開,陳警官手下的警察上前悄悄說道。
“陳sir,看著如出一轍的手段,油麻地警署的那位羅警官嫌疑很大呀!”
“哎,不能主觀臆斷自己的同僚,要拿證據說話。”
陳警官的手下見自己的領導發了話,也不再多言,悄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