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正確。”
卓君彥雙沙鷹遙指前方,微笑道:“誰動誰死!”
陳水天拔刀的手滯於空中,所有試圖前撲的幫眾同時止步,仿佛被人點了穴般。
這一刻,眾人皆止,靜默若死!
卓君彥這方道:“張七斤,拿下!”
張七斤便帶人衝上,如狼似虎,凶神惡煞,將一群人的武器紛紛取下,鉗製於地。
吳長源大叫:“卓君彥,你和戰虎堂的事,我們清楚。你要找事,應該去岩城,來靜安做什麼?”
卓君彥道:“洪流幫的駱遲奉也是死在我手下,你們不打算給他報仇嗎?”
“江湖上的事,生死本屬平常,哪來這麼多計較。”
聽到這話,卓君彥笑了。
再轉頭對屬下們道:“都明白了嗎?打的過的時候,那就叫生死看淡,不服就乾;打不過的時候,那就叫放下恩怨,家常便飯!相逢一笑泯恩仇!所以你們以後都好好給我練武,練強了方能不服就乾,叫對手放下恩怨。功夫不夠,那便隻能任打任罵不計前嫌!”
虎幫弟兄一起大笑,放聲大吼:“明白了!”
再沒有比這更振奮人心的了。
吳長源等人麵色青一陣紅一陣,卻是沒敢說什麼。
卓君彥槍指吳長源,冷酷道:“靜安縣從今天起我接手。黑水街的兄弟都歸我,有不服氣的也可以離開,我不強求,但留下的就必須聽我的話!此事無商量,隻有可與否!”
吳長源怒道:“卓君彥,你真以為你贏定了?”
卓君彥換上帕夫納證人,對著吳長源的腿就是一槍。
砰!
吳長源悶哼跪倒,鮮血長流。
卓君彥揚起沙鷹:“我說過,隻有可與否!下一次開槍,我就用這把。哦對了,你們應該還不知道吧?祁落聲他們死了!”
聽到這話,吳長源陳水天等人同時色變。
卓君彥揮槍:“現在做選擇,要走的立刻走,不許停留,也不許去其他縣城,直接回岩城。通知戰虎堂和洪流幫,讓他們在岩城洗乾淨屁股等著,我會去找他們的。”
語氣平靜無波,內容冷酷傲冽。
相比初來槐安的時候,卓君彥收了幾分狂放,多了幾分陰冷,唯那份鐵血冷酷絲毫不減!
吳長源等人互相看看,同時向後撤去。
他們看看其他人,那些幫眾一起麵露難色。
有人已道:“幫主,我們是這裡人,沒法離開的。”
陳水天再按捺不住叫道:“你們可以先跟我去岩城,等老大殺回來……”
槍聲再響。
陳水天看著胸口的大洞,不敢置信的看卓君彥:“你……”
卓君彥冷笑:“許你走,未許你鼓動人心!做多餘的事,就得死!”
說著又是一槍,這次直接崩掉了他的腦袋。
這一槍,崩人命,碎人膽,攝人魂!
所有人都嚇的心膽懼寒,威懾值瘋狂貢獻。
卓君彥心黑手拉,冷麵狼心。
麵帶笑意,心懷殺機。
麵對這等殺神,誰人敢逆?
一時間再無人敢動,唯有吳長源壯著膽子又後退了幾步。
直到退了遠了,長身飛起向著遠處狂奔,口中喊道:“疤臉小兒,我記住你了。你等著,我洪流幫一定會殺回來的,本人要親自滅你滿門……”
砰!
又是一聲槍響,吳長源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都說了,做多餘的事就死!”卓君彥收起狙擊槍,對身後的虎幫幫眾道:“你們下次也記住,輸了就認慫,挨打要立正,千萬彆發狠,徒自尋死路!”
虎幫眾人一起大吼:“明白!輸了就認慫,挨打要立正,千萬彆發狠,徒自尋死路!”
看看留下的人,卓君彥拍手打了個哈欠:“不走的,我就當他仰慕本幫主豪情大義,甘願拜服了。”
看眾人不說話,卓君彥歎口氣:“我是說拜服,你們懂什麼叫拜服嗎?”
呼啦啦眾人跪倒在地。
卓君彥臉上露出人畜無害的笑:“這就對了,還是聽的懂人話的。”
轉頭對張七斤道:“乾活吧。把人帶回去,然後把縣內所有大戶盤一遍,每家大戶,一萬兩銀子。”
張七斤嘿嘿一笑,這是把槐安的那套挪過來了啊,叫道:“是!”
便指揮著一眾虎幫兄弟們押眾人回縣城。
收錢的收錢,收人的收人。
便是這般。
一杯熱茶尚未冷,靜安已然換新天!
接下來的時間,卓君彥暫時就留在靜安縣處理接管工作。
重新做些調派,將原有的勢力打散,把部分虎幫弟兄留在這裡,重新任命了一些人,順便也在縣城內逛一圈,接受些威懾。
吳長源和陳水天不是仇敵,不適合懸屍城門,但這不妨礙卓君彥收錢的時候興師動眾殺氣騰騰。
反正威懾值的需求注定了卓君彥能興師動眾的就不帶小打小鬨,哪怕對方客客氣氣的送錢,我也要殺氣騰騰的接收。
靜安縣新地方,能夠貢獻的威懾不少,唯一遺憾的是大家都很精乖,以致於卓君彥找不到幾次開槍的理由。最關鍵現在是正式任務,威懾值收益都比新手期少,以致於效率還是沒有在槐安的時候高。
可就算這樣,幾天下來,再加上之前的遺留,卓君彥還是收獲到了兩千三百點威懾。
三天後,卓君彥把黑水街的事理順,再次帶人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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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兩點為另一位大盟c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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