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彥回頭看看章正德,道:“你們走不走?”
章正德麵色陰鬱:“卓君彥,你真敢……”
卓君彥抬手開槍:“敢不敢你試試就知道了,白癡!”
怦然槍響中,章正德的戰馬在哀鳴中倒下,章正德一個翻身落地。
這一槍驚呆眾人,章正德更是心痛的看著自己死去的馬兒。
眥睚欲裂瞪著卓君彥,他點點頭:“好!好!卓君彥,你有種!你敢和官軍對著乾,我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正要招呼士兵先退開,槍聲再起。
章正德腦門一顫,眉心血水流下,然後一頭栽倒。
卓君彥冷笑:“上一個放狠話的,和你下場一樣。”
這一幕算是徹底把所有人都嚇住了。
伍銘書大喊:“卓君彥你真敢殺官?你這是在造反!”
那些官兵也急了,發了聲喊,同時放箭。
箭雨呼嘯而出。
轟!
卓君彥身前一座金色鐘影閃現,擋住來箭,手中ak已發動。
金屬狂潮在這刻湧現,無情的打向身前官兵,火蛇噴吐中,那些弓弩手已紛紛倒下。
與之前對付紅巾盜不同,卓君彥這次是直麵硬剛!
子彈與箭雨在空中交錯劃過,震蕩出撕裂長空的尖嘯。
血雨飆濺,揚灑出熾熱濃烈的血水。
雙方在這刻同時出手,然而倒下的卻注定隻是人多的一方。
一群彪悍勇猛的官兵呼號憤怒的衝上,換來的卻隻是無情彈雨的衝擊。
他們在烈焰與子彈的狂潮中倒下,不甘的睜著雙眼,卓君彥卻隻是冷酷的看著戰場,巡視每一個向自己攻擊的敵人。
周圍的人群再沒了看熱鬨的心思,紛紛逃逸。
但是卓君彥怎麼可能讓他們就這麼離開。
他揚聲道:“所有人不得離開,逃者皆殺!”
幾名被押在廟場的紅巾盜想趁機逃離,同時躍起。
卓君彥竟是不管官兵,對著逃離者開槍,轉頭再將衝過來官兵擊倒,隻是對那些逃跑的百姓沒有下手。
對他而言,人再多都隻是一發子彈的事,隻要彈匣換的快,沒有擊不倒的對手。
衝擊者,逃亡者,紛紛墜入血泊,整個廟場化作血色死亡之域!
卓君彥仿如殺神,聲傳四方:“降者不死,逃者皆殺!”
死亡蓋過血腥,殺戮震懾尊嚴。
廟場的人再不敢動彈,少數有勇氣的官兵還在向卓君彥衝鋒,卻甚至連他的身邊都到不了,就被無情擊倒。
然而這還不是最恐怖的!
最恐怖的是,他一直就是坐著的!
他開著金鐘罩,開著槍,掃著火,放著音樂。
natur。
激揚曲樂裡,火蛇如龍舞,人如老僧定,巍峨如山嶽!
到後來,更是翹起二郎腿,左手支下巴,右手槍狂掃,眼神掠四方。
那些被他殺死的人,甚至不值得他看一眼,甚至……他還打了個哈欠,換了一首victoy。
人坐高台蔑蒼生,麵如老僧心似鐵,以槍作筆寫春秋,彈指檣櫓皆湮滅。
麵對這絕望的一幕,終於沒有官兵敢再衝上了。
所有人都被嚇慘!
魔鬼!
這個人就是一個魔鬼!
卓君彥這方停止射擊。
目光掃過,眾皆低首,再無一人敢與他對視。
槍口遙指官兵,他說:“終於冷靜了?很好,現在跪下,不殺爾等。”
嘩啦啦!
眾皆跪拜!
“七斤,把他們的鎧甲,武器,戰馬都給我拿來。”
張七斤湊過來,低聲道:“老大,這下算沒有回頭路了。”
卓君彥冷笑:“你怕嗎?”
張七斤仿佛自語一般:“其實早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天,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他說著又是一笑,全不在意。
從卓君彥殺了柳春生那一刻起,張七斤就已經決定把命交給卓君彥了。
他一笑:“蒼天無道,生靈塗炭,既如此,何懼一死?”
說著他取出伯萊塔,怒吼揚聲:“都還愣著乾什麼?把所有人都抓起來!”
卓君彥不屑輕笑而目光迷離:“蒼天有道,滋養萬物。那無道的……隻是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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