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也是。
君威雖然跋扈,但也有規矩,隻是對自己的人有一定保護,但輕易不管外麵的事。
單純隻是認識個店夥計,沒鳥用,君威才不會為這種關係出頭呢。
不過張運德一生謹慎,想了想還是道:“還是不要太過為難了。”
護衛歎息:“少爺很生氣,這段時間,他已經收斂了很多。”
張澤濤確實很生氣。
又是君威?
這天底下怎麼哪哪兒都有君威?
此刻花園裡,張澤濤瞪著眼看戲班子,就見那戲班子雖低頭恭謹,卻顯然是沒真的把他放在眼裡。
那班主雖然笑麵堂堂,口口聲聲“我們隻唱戲,不做其他”,但怎麼聽,都似諷刺。
張大少爺一生風流,任性。
他曾為搏美人一笑,親手拍碎價值千金的夜明珠;也曾長街縱馬,撞爛數十家商鋪,丟下一把銀兩,便自離去;更有過火燒自家酒樓,隻為見一場盛大焰火。
有錢,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便是那堂上的高官見了他,也是客客氣氣,禮敬有加。
眼前這戲班主,雖然口頭客氣,行動卻拒絕。
拒絕,便是無禮!
張澤濤惡狠狠的盯著戲班主:“你認識君威的人?好,本少爺到想看看,君威到底能管你到什麼地步。給我打!”
隨著他手一揮,一群家丁護院已衝上去,對著戲班亂棍砸下,隻打的眾人哭爹喊娘。
張澤濤仰天大笑:“這才叫熱鬨嘛。每年派紅之日,當有大節目,隻是吹吹,有何意思?當有打打,才叫熱鬨!”
下方眾人一起豎起大拇指:“大少爺高見!”
“夠了!”旁邊一把聲音突然響起。
張澤濤回頭看去,見是一個年輕人,卻是熟悉的。
麵色不豫:“岑容,你也要和我作對嗎?彆忘了你岑家還是靠著我張家養活的。”
岑容沉聲道:“我是為你好,君威不是有錢就能得罪的。”
張澤濤怒道:“你也怕君威?”
岑容微笑:“我不是怕君威,是過些日子,我就要加入君威了。”
“什麼?”張澤濤愕然:“你去君威做什麼?”
岑容回答:“做護衛。”
護衛?
眾人都傻了。
張澤濤看著他:“你瘋了嗎?你岑家大少爺,去君威的商鋪做一個小小護衛?”
岑容很認真的點頭:“是!其實你我也是朋友,我本來想勸你和我一起去的,不過看你這性情,你是去不得了。”
他走到張澤濤的身邊:“我去了君威,你也算認識君威的朋友,隻要不惹大亂子,我還能幫你一把。”
“老子不稀罕!”張澤濤怒氣衝衝推開岑容:“君威算什麼?這裡不是他們的天下!是歸海王的天下!就連王爺都對我們家客客氣氣,他君威憑什麼這麼囂張?”
“憑什麼?就憑我們是君威!!!”
一個聲音如雷炸響。
轟!
波瀾泛起,張澤濤已憑空飛起,場中已多出一名年輕人。
“戰哥兒!”那被打的滿身青腫的戲班主見到來人,驚喜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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