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中,蘇均清等人也看著眼前一幕,心中莫名詭異。
你於是之來祝壽,怎麼還帶了幾個人,一頂轎子?
李若愚先前被何升言無視,心中極是不爽,見對方這作派,一拍桌案道:“於是之,你給老爺子拜壽,不贈禮,還帶了外人,抬轎進入,如此無禮是什麼意思?”
於是之也不理他,隻是側耳傾聽著,片刻後道:“蘇老太爺,於某這次過來,還有一件事,想請教令愛四小姐。最好是能私下裡談一談。”
蘇均清眉頭微皺,沒有說話。
反倒是他身邊長子蘇在文已道:“於老頭,今日是父親大壽,你過分了!”
蘇在文是稽查司巡狩,位高權重,這次回來不僅是因為父親大壽,也有皇帝親征,需要加強邊關守護與接應的事宜。
至於他弟弟蘇在武,禦前指揮使,如今正伴架同行,卻是來不及趕回的。
以蘇在文的地位,如此說話已是客氣之極。
終是最近大事多,人人謹慎,不敢輕狂。
於是之微微一笑:“確實就是有些話,想和小霧姑娘說幾句。諸位放心,斷不會傷了她的。”
“好膽!”秦殺血麵目一獰,荒狂氣勢已放:“於是之,雲水宗的人就可以在本將麵前如此猖狂了嗎?”
於是之低頭歎息:“小的怎敢。”
其實大家都不是傻子。
於是之怎麼可能在秦殺血,蘇均清,蘇在文這等人麵前猖狂,更何況這裡有的不僅僅是他們。
還有那鳳尾幫幫主喬大任,同樣是化境高手;有那定遠候之子顏應星,烈炎宗弟子;有那雨花樓大東家白三裡,雖是生意人,卻有通天勢。
要錢有錢,要勢有勢,要力有力!
區區一個妙手堂的於是之,連雲水宗嫡係都不算,也敢猖狂?
終是那轎中人,終是那神秘客!
眾人一起盯著轎子。
唯有何升言麵色微變。
但他什麼也沒說,隻是低下頭,喝著酒,心中盤算什麼,卻無人知曉。
許是年輕人火氣大,不遠處在做的一名長發錦緞繡火焰圖紋的男子,正是那顏應星,冷笑道:“既然不敢,便速速滾蛋,否則莫怪本公子不客氣了。”
反倒是那雨花樓大東家,白三裡白老爺子眉頭一皺。
白老爺子武功不高,迄今也不過武境三重。
但是武功低微而能有如此地位者,要麼是身家顯赫,要麼就是眼光過人。
能讓於是之頂著這一群大人物,提出這等要求,不消想,轎中必非一般人。他到是沒想到卓君彥,畢竟這裡是敵國境內,還有邊關大將秦殺血在此。
怎麼想,一個被追殺的落難人,都不至於如此。
卓君彥威名雖盛,但傳的多是殺名,狠名,強名,至於此人性格如何,行事風格……有幾個能真正了解的?
所以打了個圓場道:“若有什麼需求,也可以在這裡說的。”
於是之看看轎子,片刻後,道:“其實就是想問問,蘇四小姐前段時間,可曾接觸過一名叫逍遙子的人?”
蘇小霧麵色微變:“你在胡說什麼?”
就是蘇均清蘇在文也麵色一變。
蘇在文喝道:“於是之,你敢侮辱我蘇家?”
蘇小霧是未出閣的姑娘,不是江湖人,她隨意接觸外間男子,那便是有傷風化,這個問題,確實有侮辱之嫌。
這刻蘇府上下,不知多少人同時心生怒意。
於是之歎息:“都說了,想和蘇四小姐單獨談一談,是你們非要在這裡談。唉,這又何必呢?”
“找死!”李若愚更是怒意已極。
手中現一劍,抖落漫天星華,便要落下。
卻被那鳳尾幫助喬大任一下按住。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曠大嚴,叫道:“我想起來了。你是曠大嚴,閻魔刀曠大嚴!你……你是化境,你怎麼會給人做轎夫?”
這話一出,眾人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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