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的天平似乎是朝著暴血一族傾倒,但是旁觀的衛天風明白,要是斯爾維這邊被獸人王斬殺,那麼暴血一族會立刻潰敗。
王級的獸人,實在是太過恐怖,一人,可敵一軍!
“相信它!”
衛天風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已經化身成一個透明的虛影,降落在斯爾維身邊,隨時準備出手營救。
“砰砰砰砰”
每一秒,斯爾維和獸人王都會重重的擊打好幾下。
“呼哧,呼哧”
這樣的攻擊讓斯爾維有些氣喘,難以抓住獸人補充的它,體力已經所剩不多。而反觀獸人王,卻還有相當一部分體力殘留。
獸人王的臉色愈發猙獰,眼神中嗜血的光芒越來越濃厚,攻擊一擊比一擊淩厲。
“形勢不太妙!”
斯納雖然隔著兩者有大概七八十米的距離,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它的觀察。畢竟是添加了鷹眼血脈因子的加成,它的視力遠不是普通生命可以想象的。
斯爾維的動作已經有些遲緩了,這是將要出現力竭的跡象。
“就差一點點了!”
斯納雙目瞪大,渾身血液流動速度越來越快。
這幾年的時間,斯納除了帶領手下開發一個又一個的射箭技巧外,它也在思考弓箭手真正的殺招。
血焰箭矢?不夠!
雖然威力驚人,殺傷性比之天火二號都相差不遠,但還是不夠。
三階射手的殺傷極限,還遠遠沒有摸索出來。
既然血焰與箭矢的結合已經幾乎到達極限,那麼就從彆的角度入手。
視覺!
斯納回想起年輕時的一次射箭經曆,那時候它還隻是一階戰士頂峰,還沒有突破二階精英射手,但是就是這樣,它一次射箭卻將靶子生生射的炸裂開來!
是它天生力量就大嗎?
並不是,作為弓箭手,它們的力量屬性天然就要比近戰單位差一些。
二階精英射手都不見得能將遠處的實木靶子射裂,為什麼它可以?
在去回收靶子的過程中,斯納發現,原來是這個靶子用的時間長了,裡麵早就有一些細小的裂紋,年複一年的堆積。
直到它這次射箭,恰好射中了靶子最脆弱的那個點,才將靶子射的爆裂開。
“巧合啊,太巧合了。”
當時斯納隻是把它當成一個笑話,有時候吃飯能和朋友吹吹牛,大家一起哈哈笑一笑。
但是前幾年在開發弓箭手的殺招時,它又想到了這次特殊的經曆。
“那樣的巧合,可以複製嗎?”
斯納思考到。
有沒有種方法,可以讓自己直接看到目標的脆弱部位,然後瞄準,一擊射爆!
不過這個方法聽上去就是天方夜譚。
且不說你隔那麼遠怎麼可能射中那麼小一個點,這得多麼精準的控製,得用多麼大的力量保證弓箭快速飛行的過程中,不受其它因素的乾擾。
訓練的時候射中靶心已經很難了,更不用說戰鬥中射中動態敵人身上那個點。
而關於脆弱部位,怎麼能看到,透視?
這可不是視覺的問題了,這就是法術吧。
所以斯納這段時間也經常往法術研究院那邊跑,詢問有沒有這樣的法術。
“理論上是可行的。”
一位奧義學者接待了它,是它少年時的一個好友,現在已經擔任某增益法術開發團隊的次級負責人了。
“我們其實不隻是用眼睛在感受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