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祖師點評。”
“我該怎麼說?”玄月凝霜以傳音入密的手法問道
侯東升:“你叫他們好好努力,爭取早日築基。”
“這也能築基?”
“要鼓勵嘛。”
玄月凝霜強行擠出一個笑容,一臉鼓勵的說道:“弟子們……額,我相信你們一定能築基。”
“多謝祖師。”
玄月凝霜心中有些不安,但還是勉強說道:“那麼......大家就加油吧!爭取築基成功。“
“是!祖師!“
“那麼現在......你們繼續修煉。“
“祖師,我們給你準備了專門的庭院,請隨我來。”
“多謝多謝。”玄月凝霜一臉欣喜地說道。
“祖師實在太客氣,整個門派都是你的。”
“這邊請。”
玄月家兩姐妹來到一處僻靜的小院,院中有一塊空地,種滿了各色鮮花,鮮花之間有條小溪潺潺流過。
這座庭院很雅致,雖然沒什麼名貴的花卉,但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令人感覺很舒服。
此間為:花海居。
玄月凝霜坐在石凳上,看著眼前的一片花海,微笑道:“這裡真美。“
“隻要祖師住得舒心就好,祖師但有什麼吩咐隻管叫我們弟子做就是了。”
“多謝。”
劉桁告辭離去。
此時小院之中就隻剩下三人,玄月凝霜,玄月凝雪,侯東升。
“我們玄月家族在萬年前就是姓嶽,如今玄月家族不複存在,我二人也該把名字改回來了。”嶽凝霜說道。
“姐姐……你什麼時候創立的玄陽宗?”嶽凝雪問道
“百多年前吧,那個時候我還是煉氣期,根本不懂事。”嶽凝霜歎了口氣說道。
“姐姐百年前就預料到,玄月家族會出事?”
“那倒是沒有。”
“宗門的祠堂在哪裡?”嶽凝霜詢問道。
“我帶你們去。”
玄陽宗祠堂。
僅僅供奉著一個人的靈牌。
呂洪金。
嶽凝霜的徒弟,一個精彩絕豔的煉體修士,也是被嶽凝霜親手所殺。
點燃一炷香
雙手合十,默默禱告。
“徒兒,師傅來向你賠罪了!“
嶽凝霜跪在地上,低聲說道。
“我對不起你,是為師害死了你!若是有機會重來一生,我絕不會再不擇手段讓自己變得強大,隻願與你一起經營玄陽宗,照顧好宗門弟子。“
恍惚間……
嶽凝霜似乎看到了一個高大的男子透過香燭對她微笑,可一定神什麼都沒看見。
終歸是你錯付了。
嶽凝霜起身乖巧的依偎在侯東升的身旁,溫柔的說道:“夫君,我們回花海居吧。”
花海居。
侯東升將一件法寶交給了嶽凝霜。
特殊法寶:控屍骨笛。
“我知道你很好奇三具紫金屍皇的下落。”
“他們的確被我藏在了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不過我控製不了。”
“這件法寶應當是控製紫金屍皇的法寶,此物我煉化不了,你的修為比我高,又是玄月家的族人,想必應當可以煉化,若是你成功煉化,我便帶你去取紫金屍皇。”
嶽凝霜接過控屍骨笛,看著手中的法寶,沉默許久,才問:“你為何對我如此坦誠?難道就不怕我拿到紫金屍皇就翻臉嗎?“
“嗬嗬……說的你好像有去處一樣。”
“那倒也是。”嶽凝霜自嘲一笑。
如今玄月家族已經覆滅,就算她拿到了紫金屍皇,又能如何呢?
隻能在玄陽宗做她的祖師。
她根本沒可能將紫金屍皇獻回給家族,家族都已經沒了。
嶽凝霜開始嘗試著煉化這件玄月家族的傳承法寶。
“雪兒,姐夫帶你去練麻武。”
“好咧。”嶽凝雪一臉興奮的說道。
嶽家兩姐妹安頓下來之後,侯東升偶爾陪她們練練麻武,探討一下太極神拳。
所謂的太極神拳便是想要同時融合太陰精氣和太陽精氣,同時吸收日與月。
劉桁利用《先天兩儀功》能做到,隻不過他將吸收來的精氣都轉化成了法力。
侯東升想要的是同時吸收,日月共存,既有浩陽之威,亦有太陰之柔。
為此每日清晨,每日傍晚,侯東升都會和他們一起修煉麻武,一心二用,一邊播太極,一邊吸收天地精氣。
除此之外。
侯東升還經常出入滄淵坊市,一來是探聽消息,二來是購買材料。
如今侯東升已經在利用申屠薇的記憶,研究製作肉傀儡。
這一日……
侯東升從滄淵坊市飛遁而回。
宗門上下出乎意料的一片肅穆。
這和印象中其樂融融,拚命麻武的狀況完全不一樣。
侯東升找來找去愣是沒找到一桌麻將隻能攔人相問。
“大長老!”黃進看清來人說道。
侯東升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玄陽宗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怎麼都不練麻武了?”
黃進露出一臉苦笑的說道:“我們玄陽宗依附的死魂仙堡要處死犯的事兒的熊師兄,如今掌門帶著嶽長老去死魂仙堡說情去了。”
“熊王?他終於作死搶了堡主的女人,現在要被死魂仙堡處死?”侯東升追問道。
“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你像個沒頭蒼蠅一般跑來跑去做什麼?”
“我著急上廁所。”
侯東升:“那你快去……”
恰在此時。
一頭飛禽從天而降。
鐵羽大鴇落地,與此同時還有一道水色遁光也跟著落了下來。
玄陽宗掌門劉桁以及長老嶽凝雪兩人。
至於祖師嶽凝霜,依舊還在花海居無人驚擾。
“大師兄!出事兒了。”
“遇大事需有靜氣,莫慌!”侯東升開口教訓道。
“雪兒,你這次出去沒有露臉吧?”侯東升詢問道。
戴著麵紗的嶽凝霜搖搖頭說道:“我一直都是暗中保護劉掌門。”
“那好,你慢慢跟我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侯東升向劉桁詢問道。
隻見劉桁蹙著眉頭說道:“死魂仙堡的堡主叫做死魂魔君,那家夥收了一堆煉氣期的女弟子,均被叫做小主,搞得跟皇宮裡的妃子一樣,他玩得花,想儘辦法讓這些女妃子爭風吃醋。”
“順理成章,這些女妃子便讓她們的護衛上擂台代為決鬥。”
“死堡護衛都是從死堡附屬勢力調過去的,他們上擂台打自然不可能下死手,也就打著給主子看而已,一開始這擂台打也確實沒什麼危險,可後來這擂台的危險越來越大……”
“畢竟這些女人也算是賞罰分明,打贏了給重獎,打輸了重罰,自然也就沒人敢放水了。”
“熊王保護的那個安安小主,本來不是個喜歡爭鬥的,不過耐不住彆人起哄,熊王也隻能上擂去打,卻不料那安安小主居然也跟著上台,最後打來打去熊王沒死,安安小主隕落了。”
“然後呢?”
“熊王護主不利被壓入死牢,等著被處死,我親自去求情,也絲毫無用。”劉桁一臉無奈的說道。
“你這次去死魂仙堡見到熊王沒有,他可有說什麼?”侯東升詢問道。
“熊王說讓我們給安安報仇。“
“老熊可真是入戲太深。”侯東升歎了口氣說道
“大師兄,您看熊王這事兒該如何是好?”
“還能怎麼樣,我去一趟死魂仙堡,實在不行咱就硬搞。”
“怎麼個硬搞法?”
“反正那堡主才築基期,一鍋端了。”
“你這也太硬了,死魂仙堡的背後可是有煉幽宗。”劉桁一臉擔憂的說道。
“沒人知道玄陽宗有築基修士吧?”
“放心,此事我自然不會宣傳。”
“那就行,就算滅了死魂仙堡,煉幽宗你十之八九也懷疑不到我們頭上。”
“可我們畢竟寄人籬下,這事兒還是彆整的太絕。”
“放心,我肯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至於這一鍋端的事兒,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做。”
“那就辛苦大師兄了。”
“自家兄弟,何必這般客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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