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爾等能夠活著出來一律獎勵五百靈石,若是獲得上品法器加賞五十靈石,極品法器加賞兩百靈石,法寶一律加賞五千靈石,若是丹藥,一律加賞一萬靈石。”
“還有丹藥?”侯東升眉毛一挑,顯得頗為意外。
鄔青山眉頭一皺冷聲說道:“你站出來!”
侯東升看了看左右,往前踏出一步。
鄔青山居高臨下的說道:“你小子不會想在秘境裡吃了那丹藥吧。”
“大人誤會了,我不會。”侯東升矢口否認,事實上他也確實不會,作為一具屍魔,他可不能亂吃丹藥,更何況那丹藥放了一萬多年,鬼知道有沒有發黴變質?
“在西陽天的確有丹藥,尚無人將其取出,如果你能拿出來,不僅能夠獲得一萬靈石,而且還能被北門收入內門,為你保送一顆築基丹,對於你們這種煉氣期修士而言,這世上還能有什麼丹藥比一顆築基丹更加珍貴?”鄔青山以誘惑的口吻說道。
“最後……如果你們有人能夠從西陽天中帶出一具萬年前的玄陽古屍,那麼賞五萬靈石同時有本門元嬰老祖收入門下,從煉氣修煉到金丹期所需的丹藥一律不用發愁。”
鄔青山介紹了一番之後,便從儲物袋裡取出了一枚血色戒指。
這戒指居然是血魂戒!
極品法器:血魂戒。
附帶神通:血魂印記。
血魂印記:在魂魄之上烙印血魂印記,隻要魂魄不滅,皆能尋其蹤跡;若是魂魄消亡,血魂戒皆有感知,無論相隔多遠,沒有距離限製。
侯東升手上就有一枚血魂戒,這是他小魔眼能夠千裡傳訊的關鍵。
真是沒想到……
血魂界居然出自此地。
隻見鄔青山發動血魂戒神通給每人都打上了一道血魂印記。
打了之後他還不說。
真是陰險!
侯東升這些被血屍門刻意放入西陽天的卯工,雖然在離開時會被傳送到棺木山的任意一處,但是血屍門修士卻能根據血魂戒的指引將他們一個一個找出來。
侯東升的神魂之中也有一道血魂印記,隻不過他身為金丹真人輕而易舉就能將這血魂印記泯滅。
鄔青山令弟子端來了一盆冥器。
“這些東西雖然有些破舊,但都是西陽天出產,手持此物待到雙月淩空之時,爾等若還身處棺木山便會被傳送到西陽天,這些冥器都無法當做法器使用,爾等隻需掛在身上即可。”鄔青山掀開盆子上的抹布,裡麵的東西的確有些不忍直視。
一件中品法器都沒有,全都是下品法器,而且破爛不堪,幾乎無法使用。
侯東升分到了一把匕首,煉化之後。
下品法器:劇毒匕首。
狀態:腐朽破爛。
隱藏功能:通往西陽天的鑰匙
“這不對呀。”侯東升拿著匕首,一臉的無語。
“哪裡不對?”鄔青山詢問道。
哪裡不對?
哪裡都不對!
萬年前的玄陽宗走的是至陽至剛的路數,他們根本就不可能煉製這種劇毒匕首,要煉製肯定也是煉製純陽大刀,或者魯莽大錘。
不過這樣一說,就顯得侯東升對玄陽宗太過了解。
於是侯東升隻能模糊說道:“這個……這個不是萬年前的手工藝術風格呀。”
“喲……看不出來你個散修卯工還懂煉器?”
“不是煉器而是鑒寶,你也知道我們出來跑江湖的,總是希望在攤位上撿點漏,這鑒寶的功夫肯定是要下的。”侯東升一臉陪笑的說道。
“哈哈哈哈……你還是個鑒寶師?”
“不敢,不敢……隻是看的書多而已。”侯東升再次謙遜的說道。
“你小子叫什麼名字?”
“東風破。”侯東升再次報出假名。
鄔青山念了念了這個名字,仿佛想要記住,接著他走到了侯東升的身邊,拍了拍肩膀,說道:“東風老弟,我看你肚子裡還是有些墨水兒,隻是管中窺豹,也就隻能見一斑了,你手中這件法器,其實是一個散修卯工帶進西陽天的匕首,的確不是萬年前玄陽宗的寶物。”
“元嬰期以下的修士若是在雙月淩空之時,身處棺木山並手持從西陽天帶出來的法器,便會被傳送到西陽天,那法器並不意味著一定要是玄陽宗煉製的之物,若是從外界帶進去的,放上一段時間,第二輪取出來也有一樣的效果。”鄔青山解釋道。
“原來如此。”侯東升露出了恍然之色。
趁著一幫紅衣卯工在煉化法器,鄔青山將肖家根拉到一旁對他說道:“離下一次雙月淩空最多還有兩個月,你現在招募的卯工連一百人都沒有。”
“鄔前輩,棺木山一代的卯工誰不知道那西陽天是有去無回的地方,隻有忽悠一下外地來的傻子。”
“那你也不能在家裡等靠,發動人到外麵去招募,修為越高越好。”
“小的遵命。”肖家根連聲說道。
“快走吧。”鄔青山揮了揮手。
“小的告辭。”肖家根帶著侯東升等紅衣卯工離去。
肖家領著眾人一路疾馳,很快便離開了冰冥窟。
行至一片密林。
肖家根突然停下了腳步,眾人疑惑望去,隻見肖家根麵沉如水,滿臉憤怒。
他轉頭對著侯東升大聲斥責:“東風破這個卯工,怎麼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敢頂嘴鄔前輩?他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說完,他狠狠地捶了一下身邊的柏樹,竟然一拳將柏樹打折,聲勢相當浩大。
侯東升微微愣了片刻,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道:“你是想拿我立威嗎?”
“東風破!你區區煉氣修為居然敢頂撞築基修士,你知不知道我是在教你,更是在救你!”肖家根再次大聲斥責。
“哈哈哈哈……”侯東升放聲大笑:“我有頂嘴嗎?我隻是問一問,那姓鄔的都不在意,你括噪個什麼勁兒?”
肖家聽了一句話就火了,一張凶狠的臉上容不下半分善意:“你以為鄔前輩不計較,就意味著我肖某人的眼裡就能容下沙子,你這個連自己身份都不知道清楚的人,好意思丟人現眼?”
“那……隻肖道友,意欲何為?”侯東升問道。
“跪下來!”肖家根再次發難。
侯東升撓了撓耳朵,說實話,他一個金丹真人真是不想跟一個煉氣期的小修計較,可是沒辦法呀。
這禍自己要作死,攔都攔不住。
那肖家根見侯東升露出一臉為難之色,還以為他是不想下跪。
這一趟必須立威!
否則日後,誰會怕他肖家根?
他冷哼一聲,手中突然出現一柄飛劍。
此劍乃是肖家根的父親送給肖家根防身用的。
肖家根一把將其抓起,向著侯東升擲去。
飛劍化做一團寒光,直奔侯東升而來。
侯東升伸出兩指一夾,便輕鬆夾住飛劍,隨後反手一扔。
噗嗤。
肖家根的脖子便已經被貫穿了,鮮血橫流,命隕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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