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歸害羞，也不是真如他所說在虛境見證下做那種事情，但結果與那個沒太大區彆。
所謂儀式，真實名字叫共生契約，虛境之子選定一個目標，共享自己的一部分虛境之子權限。
也就是說，簽下這個共生契約之後，李清相當於半個虛境之子。
但從此以後，他與虞月瑤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有好處當然有相對應的義務，極少有隻拿好處不負責任的好事，簽下共生契約之後，如果虞月瑤與其他虛境之子的戰爭失敗，她的一切會被對手吞噬為成長的養分，李清作為她的共生契約一部分也無法逃過。
或許憑借掌中宇宙與負星者的身份能避免自己被吞噬的命運，但有些懲罰無法避免。
憑借虛境之子獲得的任何好處全都要失去。
比如，如果憑借虛境之子令領地大量誕生的靈能者，一旦失敗，這些靈能者全都會死去，其靈能與靈魂全部會被勝利者吞噬化為成長的養份。
剛開始倒罷了，如果發展到一定地步，領地有幾十萬上百萬的靈能者，一旦失敗，這麼多靈能者的靈魂全被吞噬，敵人能立即造就一大堆超級靈能者。
或者這些靈能平分至領地，令勝利者領地瞬間誕生大量的靈能者等等。
風險與收益並存。
如此關係，自然比她與自己使徒還要重要，也比夫妻還要緊密。
也就如他所說，如果簽下共生契約，和夫妻沒什麼區彆。
弄明白這些，李清興奮不已的搓著手，一臉怪笑說道：
“那個，這個共生契約該怎麼締結？”
他這模樣與怪笑令虞月瑤滿心無語，但也有一些緊張與害羞，她自然知道共生契約意味著什麼，也知道李清這興奮與怪笑是什麼意思。
羞澀歸羞澀，她還是輕咬著紅唇準備共生儀式。
她沒有更好的選擇了，必須要找一個強大的契約對象來對抗步步緊逼的沙塔聯合帝國皇帝。
李清是自己早早就選定的使徒對象，雖然後麵因為意外不是使徒，但他們之間關係已極為緊密，現在隻是讓關係變得更加緊密而已。
說白了，哪怕真是那樣，他也是第一選擇。
畢竟，她捫心自問，對自己這位妹夫還是很有好感，和他結合在一起，自己心中並不排斥。
共生契約儀式對李清來說很簡單，因為儀式是由她發起，他隻要呆在這裡等儀式準備好便可。
安靜的坐在原地，手撐著下巴看著她玲瓏的身段以及與妻子極為相似的絕美容顏，他就忍不住心思浮動，想起了某些令人雞動的畫麵。
共生契約儀式很快準備好，隻需要她這個虛境之子與虛境溝通，確定好之後便可。
儀式也很簡單，兩人相對而坐，然後冥冥中的虛境意誌降臨，一係列不可名狀不可言語的提示之後，他們之間便形成了一條肉眼無法看到但相互意誌能清楚感應到的鈕帶將他們連接在一起。
從此以後，李清便能共享她的一部分虛境之子的權能。
此時她是第一階虛境之子，擁有的權能不多。
第一個權能：能直接溝通虛境，然後從虛境之中抽取靈能強化自身，這個能力所有使徒與他這個共生契約對像也能使用，隻不過權限不一樣，李清身為她的共生契約夥伴，擁有的權限與她相當。
李清暗中估算了一下現在的靈能增長速度，估計隻要二十年不到，就能將一個凡人蛻變為一名超級靈能者。
這速度是什麼概念？
正常人從覺醒靈能到晉升為超級靈能者，需要的時間跨度往往是以幾百年計算，反正以李清能看到的記錄來看，人類聯合帝國晉升時間最短的一位超級靈能者花了一百八十多年才晉升超級靈能者。
當然，這隻是公開的記錄，絕大部分軍主與星海領主大佬的消息都是隱藏不太清楚。
但基礎難度在這裡，再快也不可能超過百年。
而這些大佬們不僅天賦超絕，而且氣運也是逆天，絕對有大量奇遇提升靈能增長速度，這都需要上百年時間，可見這虛境之子的靈能增長速度的確是強的一匹。
什麼也不用做，哪怕吃了睡睡了吃，隻用二十年就能超越了那些超級天賦靈能者上百年的努力。
第二個權能：點化使徒，因為是共享，她的使徒也就是他的使徒。
虞月瑤現在隻有兩個使徒，但她能點化的使徒並不止兩個，理論上限是十個，隻不過她沒有點化更多。
上限歸上限，不代表一定要點化這麼多，因為使徒越多，會影響到她的成長速度。
虛境之子從虛境中抽取靈能的管道就那麼大，使徒分配的靈能增長是從虛境之子那分配而來的，使徒越多分得越多，十個使徒分下來，虛境之子剩餘通道會大幅縮水，實力增長速度自然變慢。
李清做為共生契約對象，也擁有點化使徒的權限，以及點化靈能者的權限，這個權限每天十個名額，不累積。
但虞月瑤為了低調，並未大規模點化靈能者。
說實話李清不是很理解她為什麼這麼低調，一直這麼苟著等死嗎？
哪怕同一時期誕生的虛境之子，你在這裡一直低調苟著，彆人在瘋狂發展擴張，等兩名虛境之子相遇，你手下隻有大貓小貓兩三隻，人家帶著一支龐大的艦隊，這怎麼可能打得過。
不過聽完虞月瑤的想法之後，覺得她的選擇也不是沒有道理。
她的選擇是低調專心累積實力，她隻有兩個使徒，靈能增長速度會非常的快，如果能在與另一位虛境之子相遇之前靈能強度達到一千萬以上晉升超級靈能者，而其他虛境之子如果擴張勢力，靈能增長速度肯定沒她快。
隻要另一虛境之子不是出生於高等文明，她就有勝利的可能。
憑借比對手更強大的靈能，直接將對手強行拖入虛境決戰，憑借靈能優勢擊敗對手。
當然，她這個選擇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主要在於人類文明是個玩家文明，又無法向外擴張而內卷嚴重，很多操作她壓根不敢用出來，甚至都不敢告訴家族借助家族之力發展，她怕將來一旦失敗而導致家族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