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人頓時來了興趣,不知道從哪個石頭縫裡摸出了幾個銅幣,在手裡捏的嘎嘎作響。“還有這麼神奇的法術,我也試試!”
“咳咳……”呂功努力掩蓋自己的尷尬,連忙阻止,要是讓石頭人來幾下,那自己還不散架了?
馬仲秋看到大殿內其樂融融,香火旺盛,笑容滿麵。“好啦,如今事情已告一段落,身為城隍,我們要先想想,如何解決現在天水郡遺留的問題才是。”
秦秋波用力點頭。“城隍爺說的在理。”
如果說此前對於馬仲秋,秦秋波隻不過把他當成呂功的一個傀儡的話,那麼現在,這聲城隍爺就是真心誠意的。
他也總算是理解,呂功為很麼會推舉馬仲秋來當這個城隍了。
“喲,這麼熱鬨呢!”
眾神正想著討論如今天水郡的問題,門口一襲黑衣以極快的速度跨步而來,手中拿著一卷神冊,笑意盎然。
“是判官大人來了。”呂功悄悄將地上楊建甩出來的十幾個銅幣收起來,大聲道。
說著,曹子敬已經走進城隍廟。一瞬間,他突然愣住了!
城隍廟內,五位神明每一位都是神格飽滿,完完全全的全盛期。
這是怎麼回事?
他被嚇了一跳,尤其是白穀的變化,更是讓他差點無法接受。
他突然歎了口氣,揚了揚手裡的神冊,無奈道:“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
事情已經結束,他本想要履行自己的承諾,如今看來,卻是用不著了。
呂功看了一眼神冊,瞬間領悟了他的意思,不由笑道:“判官大人有這份心就夠了。”
曹子敬苦笑著搖搖頭,走過來站在呂功的身邊。
掃了一眼城隍廟內其樂融融的神明,他突然有些羨慕,深吸一口氣,才道:“兩件事。第一,上麵撥下來五千兩白銀,用以給新城隍做見禮。”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放在神台上,又道:“第二件事,城隍爺需要在七日之內,到秦州府報到。”
這兩件事,都是華朝陰司律法所規定的。
眾神早有預料。
馬仲秋伸手將銀票拿在手裡,想了想道:“這上任的宴會,能不能不辦?”
看到曹子敬似乎有些疑惑,他解釋道:“如今天水郡還有很多的災民沒有得到處置,這個時候大擺宴席,我實在是沒有這個心思,還不如直接把錢用在災民身上。”
跟楊少俠相處幾天下來,馬仲秋對於天水郡的災民情況已經是一清二楚,同樣地起了惻隱之心。
曹子敬聞言,第一次對一位神明肅然起敬,笑道:“反正錢我已經送到,至於怎麼用,城隍爺自己看著辦就行,上麵並沒有規定說一定要全部用在宴會上。不過,為了有個交代,宴會能開還是要開的。”
呂功看著馬仲秋為難的樣子,突然覺得這個書呆子腦子還是轉的太慢,笑道:“誰說這宴會不辦了?不止要辦,而且要大辦特辦!”
“呂功,沒想到連你也是個講排場的……箱子。”馬仲秋笑道。
呂功開口,他當然不好意思再說什麼,隻是心裡還是有些芥蒂。
呂功啞然失笑,頓了頓,才道:“這一次,城隍爺上任,我們大擺宴席,邀請全城災民前來見禮,不知道城隍爺意下如何?”
聞言,馬仲秋突然用力一拍自己的腦袋。
“你瞧我這榆木疙瘩,怎麼沒想到這種辦法?”
呂功一言點醒了他。這樣,既能夠給上麵交代,又能夠把錢用在刀刃上。
楊建卻是白了他一眼,不滿道:“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呂功才是榆木疙瘩,你隻能算是塊爛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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