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三道璀璨的劍芒從那布衣少年的指間彈射而出,那三名侍衛有一種想要大笑的衝動,就這劍芒也能傷他們。
一名盔甲侍衛連兵器都沒有出,他揮掌向著那三道劍芒拍去。
隻是他的掌風一遇到那三道劍芒瞬間被湮滅了,他想到收掌已經是來不及了。
“噗”的一聲,
一道劍芒直接貫穿了他的手掌,然後直接沒入他的眉心。
另外兩名盔甲侍衛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劍芒就洞穿了他們的眉心。
丁小乙的身子向著下方的偏僻城池落下,他連看也沒有看那三名被他彈指間擊殺的城主府侍衛。
他身形一轉,身子已然落在了那陳舊的大街之中。
腳下是那一塊塊爛的青石,這條大街也是冷清極致,隻有寥寥的行人穿梭在這條大街之中。
丁小乙有一些茫然不知所措,是他的大意讓那老嫗帶走了囡囡,他心裡也是暗暗自責著。
就在他走到了這街道的拐角處,一個聲音傳進了他的耳中。
“這位小兄弟,貧道觀你氣宇軒昂,乃人中之龍,隻是你眉頭陰雲凝結,是不是遇到了什麼煩心啊。”
那聲音宛如春風細雨般傳進了丁小乙的耳中,使得丁小乙的腳步不由得一頓。
丁小乙順著那聲音望去,他看到了一名邋遢道士正笑吟吟地看著他。
“這位道長能算會掐啊,居然還算到了在下有煩心之事。”
丁小乙臉上立即露出了一抹和煦的笑容,在這無儘海域之中能遇到來自道門的道士也是一件幸事。
“小兄弟請坐!”那邋遢道士向丁小乙一攤手說道。
丁小乙也不客氣,他立即坐在那邋遢老道士身前的那張破舊的竹椅上。
那隻是一個簡陋的小攤鋪而已,一張搖搖欲墜的案桌,那案桌上幾片龜甲還有幾枚銅錢。
“小兄弟,測上一字吧,不準貧道不收錢,如何?”
那邋遢道士神神秘秘地向丁小乙說道。丁小乙也不客氣,以手指代筆在那案桌上字了一個“囡”字。
“大雍文字,想不到小兄弟居然是來自蒼界大雍國啊,真是失敬失敬啊。”
那邋遢道士見丁小乙寫的那個‘囡’字後,他急忙向丁小乙說道。
“道長客氣,幫在下算算吧。”丁小乙並沒有刻意地隱瞞自己的身份,他向那邋遢道長又說道。
“這個字啊,不妙,不妙。小兄弟的朋友就是一名女子,而這名女子好像被囚禁了。所以小兄弟心結難開,無法找到你的那位朋友,對吧。”
那邋遢道士手掌在那個‘囡’上一抹,那字便直接消失了。
丁小乙見狀,他雙瞳微微一縮,這邋遢道士倒是有一手,直接將他留下的字給抹去了。
要知道他在那案桌上的字可是蘊含著他的劍意,他以指代筆在那案桌上寫下了那個字,那字早已經入木三分了。
那字的每一筆每一劃都蘊含著他無上的劍意,隻有任何一觸到那個字,便會遭遇到劍意的襲擊。
他雖然也在囡囡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劍意,但是那老嫗早已經將他留在囡囡體內的劍意給抹去了。
所以他隻能用那鎮天印來感應囡囡的氣息來尋找囡囡,最後卻是一無所獲。
“那請問道長,此局如何解?”
丁小乙對命運玄學並不排斥,當然他也並不會盲目地相信。
道門雖然已經沒落了,但是還是有一些奇人異士。
他對道門也很是敬佩,所以他這才會對這邋遢道士如此客氣。
“這個嘛,這個嘛,……”,那邋遢道士卻是目光閃爍不止,其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丁小乙手中泛起了層層疊疊的晶瑩光芒,數百枚仙靈石出現在了他的掌心。
“這個好解,好解。”那邋遢道士一見到丁小乙手中的那晶瑩剔透的仙靈石,他立即眉開眼笑討好道。
“貧道給你寫幾個字,保證你心想事成。”那邋遢道士手中閃現出了一支毛筆,他左手掏出了一張小紙條。
然後他“沙沙”就寫了四個字,他將那紙條塞進了丁小乙的手中。
丁小乙起身早已經看清楚了那字,一共是四個字:極流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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