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十分可愛、動人。
相川雨生溫柔的笑笑,上前一步,將弧月鏡雪下抱在了懷裡,雙手輕撫她的脊背。
弧月鏡雪下自然的用手環抱住他,再次用臉埋在他的胸膛裡。
剛剛落地的時候,就是考慮到弧月鏡雪下可能還要靠在自己身上,喜歡洗澡的她一定不喜歡灰塵,相川雨生選擇了以背部朝下的姿態。
自己真是太聰明了,聞著弧月鏡雪下發絲間香氣的相川雨生,這麼想到。
“那次沒伸舌頭,不算。”不知道過了多久,弧月鏡雪下仿佛平複了自己的情緒,悶悶的聲音,從相川雨生的胸膛處發出。
“你說了算。”相川雨生拍拍她柔軟的背部,聲音有些寵溺的說道。
“所以,我等待了幾百年的初吻,你還是給了天河夏裡!”弧月鏡雪下抬起頭,惱怒的大聲質問。
“額.....我撤回我剛剛的話,你說的不算,我說的才算,我認為那次你才算是我的初吻。”相川雨生立馬變卦。
“我不管!”
“我也不管!”
“我不管你的不管!”
“我不管你不管我的不管!”
......
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鬥嘴,最終以弧月鏡雪下勝利告終——本來要贏了,巫女大人已經理不清‘誰管誰’的邏輯了,但是這時候相川雨生的嘴巴被術法封住了。
有什麼辦法呢,相川雨生隻能認輸,反正輸給她也不丟人。
“還管不管?”弧月鏡雪下仰麵看著弧月鏡雪下,笑盈盈的,“求我,我就幫你解開。”
相川雨生笑笑,捏住她柔嫩的下巴,吻了上去。
淡藍色的光暈是兩個人之間的阻礙,相川雨生眼裡寫滿笑意的看著她。
“哼!”
下一個瞬間,不需要求,術法被‘某個巫女’自動解開,她和他又融在了一起。
月色也纏綿。
無限的給予,帶來無限的索求。
弧月鏡雪下的眼裡,水波在蕩漾。
在不知道第幾次分開的時候,她擁抱著相川雨生,滿足的躺在他的懷裡。
兩個人的身上逐漸被術法的光暈覆蓋。
“走了。”
“去哪裡。”
一閃而過,兩個人出現在一間屋子裡。
“箱根神社。”
弧月鏡雪下鬆開相川雨生,離開這個令她眷戀的懷抱。
她站在相川雨生的麵前,將巫女服腰間的繩結解開,伴隨著衣物之間的摩擦聲,褲裙墜落,露出裡麵的外衣。
隨後是外衣的腰帶也被解開、脫去,在相川雨生還有些疑惑和懵圈的視線中,弧月鏡雪下身上隻剩下巫女服的領子和最後的衣褲。
弧月鏡雪下還在繼續脫。
“隻有一個人脫也太羞恥了。”看了一眼相川雨生,弧月鏡雪下輕點手指,相川雨生身上的襯衣自動褪去。
“???”
上半身和冷絲絲的空氣完整的接觸後,相川雨生才像是反應過來的樣子,上前將弧月鏡雪下抱在懷裡,帶著無奈的笑著問道:
“你甚至不願意給我哪怕一秒鐘的思想準備是怎麼回事?”
這一次,相川雨生的手可以直接觸碰弧月鏡雪下的肌膚,能夠真切的、毫無阻礙的感受到那無與倫比的柔軟、嬌嫩,以及那輕微的,卻止不住的顫抖。
還有什麼比這更舒服嗎?
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單純因為冷。
所以相川雨生將弧月鏡雪下拉到床上,用被子將兩個人蓋住。
“為了防止你其他的第一次又被彆的誰誰誰搶走,我要先拿下來。”將整個人的重心傾靠在相川雨生的身上,弧月鏡雪下悶悶的說道,話語間,將領子和內衣,也從被子中拿出,拋在床邊。
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弧月鏡雪下的背部肌膚還要柔軟、嬌嫩的東西,相川雨生的世界觀刷新的很快,胸口上傳來的感受,告訴了相川雨生這麼一個事實。
覆蓋麵積很廣,至少證明它平時看起來的宏偉,是一點虛假成分也不存在,實打實的。
感受到巫女大人的手已經伸向被子間,打算再褪去身上最後一件束縛的時候,相川雨生用腿夾壓住了她的雙腿。
於是她更換了一個方向——開始褪去相川雨生身上的校服褲子。
“不是這個意思。”相川雨生笑罵道,伸手敲了敲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腦殼,他抱住她的身體,讓弧月鏡雪下近乎坐在自己的身體上,看著窗外朦朧夜色,輕聲說道:
“我還沒有未來,雪下。”
弧月鏡雪下轉身,麵朝著相川雨生,鴨子坐。
那偉岸的..,便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他的眼前,相川雨生並沒有虛偽的扭開視線,但他此刻,也沒有什麼邪念的靠了上去,枕在這份溫柔之中。
“我知道。”弧月鏡雪下絲毫不在意這個,反而是抱住她的腦袋,言語更加的溫柔,“我一直都知道。”
“但是......就算你沒有未來,我就會不喜歡你了嗎?
我們做了,或者沒做,難道我就不會在你下一次清醒的時候等你了嗎?
你擔心某一天醒來物是人非,沒有關係的,我一直都在,我也一直都會等你,一千次一萬次,我都會在你醒過來的第一時間找到你,一千年一萬年,都沒有關係。
以前我還有和妖怪戰鬥的責任,每次我遇到情況,都是你在浪費你的【時間】來幫我,我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在明天再見到你。”
弧月鏡雪下伸出手,撫摸著相川雨生臉的輪廓,感受著他的體溫,感受到自己身體的滾燙。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了,你不用戰鬥,我也已經足夠強,最少來說,現在穩健的【清醒】還有幾年不是麼?
肯定還有能夠增長【時間】的方法,那個‘姬野’還沒審問,隻要找到、摸清楚規律,你就一定可以【清醒】更多年,甚至不用再睡去。”
將相川雨生的腦袋抱起,弧月鏡雪下直勾勾的看著他,愛意流淌在四周,每一次呼吸,都是愛意的吞吐。
“我不願意再等待了,反正有沒有未來,我都會一直一直等你,有什麼關係呢?我再也不想還有什麼第一次,是給彆人拿走的了。
我等了幾百年了,我先來的,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她撅起嘴,不滿的說道。
被子間彈出最後一件小小的衣物,縮成一團。
“而且你自己還不是已經變成這樣了。”弧月鏡雪下鼓起一點勇氣,將‘膈應人’的東西撇開。
“嘶——”
極致的冰涼觸感,讓相川雨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收縮自己的雙腿。
坐在身上的弧月鏡雪下,毫無防備的摔向相川雨生的臉。
上帝在他眼前遮住了眼。
“好嗎?”上帝詢問他。
沒有人可以拒絕上帝的請求,全世界最強大的妖怪也沒有辦法。
“這一次,我一定會,一直一直一直【清醒】,相信我,雪下。”
“從來就沒有不相信你過。”
“愛我。”難以想象這樣柔媚的聲音,會出自自己的口中,弧月鏡雪下心想。
“我愛你。”
“我更愛你。”
“我更更愛你”
“我更更更愛你。”
.......
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鬥嘴。
這一次,是相川雨生贏了。
相川雨生沒有使用術法,但是劇烈的疼痛,和之後的歡愉,讓巫女大人再難以說出準確清晰的‘更’字,所以她輸了,輸的一塌糊塗。
今晚月色真美,風也溫柔。
月色已纏綿,那麼晚風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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