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黨剛剛觸及了言官,就因為今天的爛泥荒唐事給斷了苗頭。
胡漢山聽著刑部給事中的謾罵,沒有覺的半點的不適。
一臉的享受。
享受到了極致,堪比在教坊司喊來一對美人來個大被同眠。
舒服了。
太舒服了。
胡漢山差點沒忍住,發出爽快的呻吟聲。
廖世榮等大明前十才子距離胡漢山最近,看清了胡漢山臉上怪異的神情,全都是看不明白了。
一位應天知府,一位六科給事中。
對於胡黨來說重如腰膂的兩位實權官員,先後公然宣布與胡黨勢不兩立。
六科給事中更是記住了胡惟庸,顯然以後要在官場上死死盯著胡黨官員,隻要胡黨官員範錯,就立即使用言官大權進行彈劾。
能彈劾一名胡黨官員是一名,絕不會有半點姑息。
六科給事中不停的彈劾胡黨官員,拖胡黨官員下水,剪除胡黨的勢力。
胡漢山應該是悔不當初的後悔才對,怎麼沒有半點後悔的意思不說,反倒是出現了高興到極致的享受。
難不成,胡黨官員們一個個被彈劾,左丞相胡惟庸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最後辭官回家養老是一件好事?
胡惟庸還能站的住,作為胡黨股肱的吉安侯站不住了。
吉安侯直接抽出了佩刀,想用刀鞘敲胡漢山的腦袋:“兔崽子看你乾的好事!老子今天非得替你爹好好教訓你不可。”
彆人都拿著刀鞘要砸自家長子的腦袋了,胡惟庸無動於衷的站在原地,就這麼看著。
吉安侯親近程度,比起胡漢山的親二叔還要親。
家裡的晚輩犯了錯,作為長輩叔父當然有必要教訓晚輩,免得長歪了不能繼承胡黨的權勢。
如若不是在宋濂家裡,胡惟庸都不用吉安侯動手,早就親自動手了。
“罷了。”
就在胡漢山準備逃竄的時候,宋濂開口說話了:“胡漢山雖說不當人子,但他說的終究是實情。”
“公然侮辱師長是大罪,這個弟子不要也罷。”
宋濂看向胡漢山的眼神,再也沒了碰到瑚璉大才的欣賞,迫不及待的想要收對方為弟子。
隻剩下了平淡,甚至是陌路人的冷淡。
這一幕,讓前來觀禮的淮西侯爺們都可惜到了心疼,對方可是執掌文壇牛耳的宋濂。
其他人更不要說了。
廖世榮等大明前九才子們,隻是看到這麼一個神情變化,這件事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
忍不住一陣的心悸,像是丟失了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難受極了。
門外的官僚縉紳子弟們更不要說了,看了這麼一連串的陡轉急下變化。
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國舅爺馬藩應該把金陵第一混賬的名頭讓給胡漢山。
國舅爺馬藩這些年欺行霸市的行為,比起胡漢山來都不算什麼。
以後見了國舅爺馬藩能夠說上一句你真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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