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覺得用的不順手,完全可以把自己的親信換成通濟門的小旗和總旗。”
胡漢山攬著宋忠的肩膀,熱絡的說道:“不必了,宋老哥親自交代過了,肯定會使著順手,再說了這群兄弟以前可都是熟人。”
通濟門的巡檢小旗和總旗聽到胡漢山這句話,心裡不免鬆了一口氣,他們好不容易才趁著宋忠高升的機會跟著雞犬升天了。
胡漢山新官上任以後,真要是把他們是給換了,心裡再是憋屈也沒有地方說理。
畢竟誰都看得出來,宋忠是真的把胡漢山當成了親兄弟。
最讓胡漢山擔心的問題解決了,頗有點狼狽為奸的說道:“今晚在教坊司做東,宋老哥到時候一定要來。”
宋忠滿臉諂媚地笑了笑:“肯定會去,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能錯過胡爺的宴請。”
胡漢山目送宋忠離開了通濟門,直接去了通濟門的小衙門。
說是小衙門都有些抬舉通濟門的官署衙門了,不過是門口附近的兩間破舊民宅,要不是掛著通濟門的牌匾,說這是落魄鄉紳買的宅子也有人信。
胡漢山走進同濟門的官署衙門,還沒開始整治衙門裡的官吏,就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滎陽侯的長子鄭東侯。
衙門裡的官吏也不管是對胡漢山有沒有成見,全都站起來迎接胡漢山的到來。
隻有鄭東侯穿著一件淺紅色麒麟服,明顯是用正紅色石榴紋寧綢裁剪了一件新衣,坐在官帽椅上沒有起身。
鄭東侯端著豆青釉蓋碗,吹了吹熱氣,好像他才是整個通濟門的品級最高官員:“本人小侯爺這一次能夠過來是給左丞相麵子。”
“說白了就是來看著你,免得你又乾出一些荒唐事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官僚縉紳。”
“以後彆想著指派本小侯爺做事,你要是真想接了左丞相的班,以後就要乖乖聽從本小侯爺的安排,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就可以了,保證讓你能在通濟門撈上足夠的政績。”
胡漢山忍不住笑了,金陵誰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混帳,比起國舅馬藩還要混賬的多。
這有多少日子了,從來還沒有人在他麵前這麼囂張過。
胡漢山臉上帶著笑容,一步步的走了過去,像是完全被鄭東侯所折服了。
就在鄭東侯誌得意滿的喝了一口黃山鬆蘿茶,還沒等他把嘴裡的茶水咽下去。
“啪!”
隻聽見一道清脆的響聲,胡漢山的巴掌重重地甩在了鄭東侯的臉上。
衙門裡的官吏麵麵相覷,一個個不愧是能在通濟門擔任多年官吏的老油子,趕緊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的轉過了身子。
就像是沒有看到剛才的場景,一個個成了木頭人,眼睛看不見任何東西了,耳朵也聽不見任何聲音了。
鄭東侯勃然大怒,抬手就要把這一巴掌還回去,從小到大他還沒有受到過這種侮辱。
不過還沒等他把手掌甩出去,就被一口柳葉刀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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