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淩雪連忙走到了桌子旁邊,看著江楓說道:
“真的?”
“當然,比那個寨主還是更講信用的,我江白青一諾千金,隻不過我兩個條件。”
“什麼條件?”
“第一個,關鍵時候,伸出援手救我一命。”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同不同意?”
“好吧,好吧,第二個呢”
“第二個我還沒想好,有的時候再說!”
“你……”
沐淩雪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江楓直接捂住了嘴巴。
沐淩雪用著這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乾什麼?”
“噓,你沒聽到嗎,房頂上在行走,看來你得陪我演一場戲了。”
“嗯?”
與此同時,房頂上的黑衣人悄悄的打開瓦片,看見了眼前的一幕。
江楓放下手中的酒杯,直接抓住了女人的手。
“酒不醉人人自醉,美人,還是正事要緊。”
“乾嘛呀,公子。”
女人欲拒還迎,江楓直接吹滅了蠟燭,把沐淩雪抱了起來,向床邊走去。
“本以為是一個君子,看來還是一個好色之徒,有愛好就好,這要是什麼也不喜歡,還沒辦法控製呢。”
黑衣人看到這一幕,悄悄的蓋上了瓦片,消失在了遠方。
好一會,聽見房頂上沒有了動靜,沐淩雪不確定的問道:“走了?”
江楓靠在床邊,“確實是走了,看來你在這裡也不太受信任啊。”
“長安儘頭有燈火,而無一盞為我明,無根浮萍,到哪裡都這樣。”
江楓看著外麵的皎皎明月,而此刻沐淩雪雙眸卻看著眼前的江白青。
“好了,黑衣人既然已經離開了,夜深了,沐姑娘請回吧。”
沐淩雪把手搭在江楓的肩膀上,挑逗的說道:“那公子好生休息,奴家就先離開了。”
翌日,寧遠衛。
“大人,這是斥候的密信。”
袁崇煥打開信封一看,嘴角微微上揚。
“吩咐下去,要時刻觀察那裡的情況,若有異常,速速來報。”
“是!”
……
……
雲牧和趙京輝走在鬨市之上,自從江白青離開失蹤之後,雲牧每天都會來到寧遠城中碰碰運氣。
兩個人走著走著,聽見了不遠處茶攤的議論聲。
“你聽說了嗎?前幾日被逐出寧遠衛的那個人,昨天加入帽兒山了。”
“好像是叫江楓對吧。”
“啊,對,確實是這個名字,可惜了。”
雲牧走了上去,一腳踹飛了桌子,“你們在胡說說什麼,如果再聽見誰在背後嚼舌根子,我定斬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