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幫結派,排除異己。
這才是他們能在延綏城內處於不敗的根本。
江白青和雲牧把這些東西全都放到了屋子裡麵,隨後二人來到了軍營,閒時不練兵,戰時一場空。
這點道理,江白青還是懂得,現在在他心中,對付那群豪強列紳隻能排到第二位,第一位的就是這群兵卒,他們可是自己戰勝農民軍的重中之重。
跟他們現在談什麼信仰之類的根本不現實,隻要糧食和軍餉不斷,江楓的長劍才能變得更加鋒利。
又是一整個下午待在軍營,這期間石開,和徐東徐海兩兄弟都找過江白青,把何東儀送禮的事情告訴給了江楓,江楓讓他們照單收下,不要露出破綻出來。
晚上江白青按往常一樣回到靜柳齋,剛推開外麵的大門就發現了有些不對勁,一種奇怪的味道,非常淡,但江楓還是聞了出來,越往裡走味道越濃鬱。
‘來這裡的都是男人,怎麼可能還有這種女人用的熏香味道。’
雖然不知道屋裡情況如何,江白青慢慢的拔出腰間的長刀,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窗戶的位置,雖然不是十五圓月,但十三的月亮已經很亮了,房間裡被月光照耀的能看清一個大概的情況。
江白青仔細看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和走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熏香味道哪裡來的?’
江楓和雲牧認識的時間久了,那些能迷暈人的熏香他是知道幾種的的,但這個味道隻是普普通通的香味。
本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想法,江白青會自己家和做賊一樣,用長刀慢慢的打開了門,剛打開門,屋子裡麵就傳來一個女聲。
“大人您回來了。”
“你是誰?”江楓警惕的問道,雖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但長刀始終沒有離開手。
“奴家是來服侍大人的。”
“誰讓你來的?”
“是何老板讓奴家來的,老板所以特地讓奴家伺候您的起居。”
‘這狗東西,竟然往老子這塞女人。’
江楓心裡雖然這麼想,但麵上不能表現出來,他用火折子點燃了油燈,屋子裡變得透亮了一些。
同時也看清楚了房間裡的人,女人一身紅衣,十六七歲的樣子,此刻能看清楚女人緊張的臉色。
香味就是從這裡出來的,江楓搬來一把椅子放在牆角坐了下來。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怎麼大人是不喜歡奴家嗎?”
江白青很是頭疼,這個女人要是退回去,該引起何東儀的疑惑了,要是不退回去,這個女人就會如同監控一般,實時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靜柳齋就變成了敵窟。
何東儀是在自己身邊埋了一個雷啊。
女人見江白青一直沒有說話,便站了起來,走到江楓的身邊。
“大人忙了一天,也是累了,就讓奴家來服侍大人吧。”
女人冰涼的纖纖玉手剛抬起,江白青就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一邊。
“你今天就先睡在這裡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話音剛落,江白青離開了靜柳齋,看著空曠的大街,最後走向了雲牧住的地方,雲牧推開門的時候哈氣連天,很明顯已經睡下了。
“大哥,這麼晚你來我這裡乾什麼?”
“留宿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