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目,不想再搭理他。
端木栩清癟癟嘴,這冷冰冰的樣子,真是沒趣兒得很,若不是有幸見識過他小狼狗的一麵,還真會被這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模樣給嚇到。
可這睡顏真的是帥啊,美中不足的就是眼底的烏青,昨日又熬夜了吧?那還是不打擾他,讓他好好休息一會兒。
端木栩清輕手輕腳推開車箱門出去,跟前麵趕車的焰陽並排而坐。
焰陽側目看了他一眼:“臉怎麼這麼紅?”
端木栩清不僅覺得臉很紅,還很燙,她用手當扇子在腮邊扇了扇:“這天兒太熱了。”
焰陽抬頭看了一下日頭,已不似盛夏那麼烈了,可:“那你跟主子留在車廂中,豈不是涼快一些?”
栩清當扇子的手一頓,這人跟他主子一樣討厭,老是懟她,臉往旁邊一揚,假裝沒聽到,看風景,不接話。
焰陽笑著搖了搖頭:“駕!”馬鞭一揚,加快了速度。
到了刑部,靖王沒有去大牢,而是讓人將端木鴻瀚父子三人帶到刑部審訊房,房內隻留了端木栩清,四羊在屋外守著,一隻蒼蠅都飛不過來。
靖王將調查來的內幕給端木鴻瀚簡要說了一下,許多是端木鴻瀚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的,驚得父子三人目瞪口呆。
又問了一些話,便準備離開,端木栩清想申請多留一會兒,可還沒開口,就被靖王先一步:“回了。”
“我?”
靖王沒說話,給了個眼神讓他自行體會,然後就抬步離開屋子。
栩清隻得對父親和哥哥們無奈的搖搖頭,低聲說了一句:“父親,哥哥保重,我明日得空來看你們……”
看著小妹小跑著努力追靖王的背影,端木善澄皺眉,總覺得小妹與靖王的關係,不是她說的那樣簡單。
端木鴻瀚也有同感,能夠有今日,得靖王殿下替端木家伸冤,是幸事,若端木家能逃過此劫,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將清兒接回來?
端木栩清追上靖王,隻聽他正在吩咐澤洋和林楊今日留在刑部。
見他來,又對焰陽說:“先架馬車將端木栩清送回府去。”
他們一副要去辦正事的樣子,栩清不多問也不多說,跟著焰陽上了靖王的專屬馬車。
一行人兵分三路離開之後,便有人從幾個方向鑽了出來聚在一起,其中一個道:“你們繼續監視,我先回宮去稟報娘娘。”
大概一個時辰後,鐘粹宮內,靜貴妃一個茶杯狠狠砸在地上:“這個龍靖修,究竟想要做什麼?”
承王也在,手裡把玩著一塊玉石,問跪著的人:“那夜他服藥離開後的行蹤,還是沒有絲毫消息嗎?”
細看跪地的人,正是之前在刑部說要回來稟報的那人,他搖了搖頭:“那日見二小姐沒成事,屬下便馬上去追,隻是沒想到靖王會直接出宮,屬下親眼見他從北門出去,可待我想法子跟出去後,左右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沒了靖王的蹤跡,召集了所有暗衛周邊找尋,一無所獲,靖王連同馬車,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
那天他們一行人找了一夜,到清早才知道,靖王府的人也在找,直到中午,才傳出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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