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洋心中驚現一大膽想法:王爺會不會是又中毒了?中了這個女人的媚術?
端木栩清呢?端木栩清無所不能,定是能解百毒的。
對了,王爺今日召集他們所有人,卻獨獨沒有將栩清叫來,定是其中有詐。
眾人的眼神從期待,到驚豔,再到現在充滿了戒備。
而小鬆子,則是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王爺所說之人,不是端木栩清?
額頭上還有點疼,所以說,他剛剛那幾個頭白磕了?主子不是要突破世俗與端木栩清那個男人稱夫道妻?
眼前這個女子是誰啊?好像還挺好看,可是,王爺什麼時候瞞著他,就與她人私定終身了?
果然,在王爺心中,他越來越微不足道了,不準他近身伺候了不說,現在,如此重要的事,他居然一點兒風聲都沒聽到過。
小鬆子的心,碎成了一瓣一瓣兒的。
銘揚也從最開始的欣喜中冷靜下來,他與澤洋有了差不多的想法,問:“主子,敢問栩清此刻在何處?”
問完,就見那蒙著麵紗的女子看了他一眼。
他瞬間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已猜到這女子可能有問題,他立馬移開視線不與之對視。
然而,靖王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對著那女子伸手:“栩栩,來!”
許許?如此親昵的稱呼?這女子姓許?
端木栩清將手放進靖王手心,靖王牽她坐在上首的另一邊,對廳中的人說:“過來見過夫人。”
幾人尊重,敬畏,忠心於靖王不假,但也並非愚忠。
雖說娶妻是王爺的私事,但若是個來曆不明的女子魅惑了主子,他們是絕不答應的。
所以,此刻幾人都是一臉戒備,並沒有行禮。
焰陽甚至默默後退,想要偷偷出去找端木栩清,來看看王爺是否又中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毒了。
氣氛有點怪異,栩清不忍再逗他們:“焰陽,你要去何處?”
焰陽猛然抬頭,這女子居然連他名字都知道?
靖王也忍住笑,道:“好了,清兒摘下麵紗吧!”
端木栩清微微側頭,摘開麵紗,一臉笑意的看向大家。
看清她的臉,每個人眼中都是驚訝:這,這女子怎麼有些像,像端木栩清?
“主子,這是怎麼回事?”銘揚震驚的問道,心中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猜想下去了。
“你你你你你你……”小鬆子結巴得說不出話來了,為了接近王爺,端木栩清這是豁出去男扮女裝了嗎?
澤洋低聲自言自語:“端木栩清,還有個妹妹?”
他腦子突然‘轟’的一聲,瞬間就想到了那個傳言:端木家的女子天生與眾不同,得之可百毒不侵,所以,皇帝納了端木家庶女端木若蘭還不夠,還想方設法要一端木家的嫡女。
隻可惜最終沒能如願,可現在,若這真是端木栩清的妹妹,成了他們的王妃,那對王爺而言,究竟是福還是禍啊?
端木栩清笑著說:“澤洋,端木栩清隻有哥哥弟弟,沒有妹妹,你為何不想,有沒有可能,我就是端木栩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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