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血,不礙事的。”龍靖修笑得雲淡風輕的道。
栩清擺了個正經臉,凶凶的道:“誰說不礙事的,龍靖修,你從頭到腳,包括每一根頭發都是我的,若是不愛護好,我定要找你算賬。”
“好好好,都聽栩栩的便是。”
龍靖修笑著說,然後任由小嬌妻再次扒了他的衣服,重新給他包紮出血的傷口。
麻藥對神經有一定的損害性,這次栩清沒有給他塗抹麻藥了。
準備說一些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譽恒可知,你那夜中了媚藥從宮中出來,為何陸貴妃和二皇子的人,將整個京城都翻過來了,也沒有找到你的蹤跡嗎?”
龍靖修想了一下:“那夜,栩栩就是將我帶進這間屋子裡來了?”
問完不等栩清說話,眼中瞬間溢滿星辰:“所以說,這是你我的新房?”
呃,這個男人,腦袋轉得真的是快。
可是這裡?一個操作間,當新房?總覺得怪怪的。
“是,也不是,我當日是將馬車一起拉進來的。”
說起馬車,龍靖修有些懊惱:“我不知地毯上的血跡,是栩栩的,沒有叮囑小鬆子保存下來。”
端木栩清老臉一紅:“那個東西,有什麼好保存的啊!”
兩人在一起已經許久了,孩子都有了,用民間的話來說,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可每次看到她嬌羞的樣子,龍靖修還是會小腹一緊。
栩清也看出來了,這家夥,傷成這樣了,某處還能精神抖擻的站起來,再次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龍靖修一臉無辜:“栩栩瞪我做什麼?”
栩清不理他,他又問:“栩栩說這個屋子是你總部領導給的,那你我在這裡麵做的事,他們能看見嗎?”
“不知道,或許有時候看得到,有時候看不到吧!”
“那個關著的門,裡麵是什麼?”龍靖修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開始十萬個為什麼。
“盥洗室,廁所,也就是我們平常說的浴室,茅房。”
龍靖修點了點頭:“你這間屋子的布置,倒是十分齊全。”
“這裡的浴室和茅房,比你父皇的浴室和茅房還要高級,等你身上的傷好了,我帶你去看,你可以在裡麵沐浴。”
龍靖修聽完眼前一亮:“栩栩可是要與我同浴?”
這個家夥……栩清無語。
不過想想,從孕晚期到現在,他已經許久不曾近女色了,罷了,不與他計較。
栩清挑眉:“看你表現咯,若還讓自己受傷,就沒機會咯!”
說完便換了話題:“譽恒都不想霄翊嗎?這麼久,也沒聽你問過兒子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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