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還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
“其一，我並不比你們聰明多少，也不是什麼天人。我隻不過是，比你們多了六七百年的，人類文明進程的智慧。”
“以及六七百年的人類文明曆史的底蘊。”
“而這六七百年的文明進程的智慧，和全部曆史。都是全世界人，用無數次戰爭，還有千千萬萬人的性命換來的寶貴經驗、和教訓。”
“我就不信，這些智慧、經驗、和教訓加起來，還改變不了，腳下這片大地！”
“這是一千多年高低貴賤思想的荼毒，和七百年人類曆史文明底蘊的徹底碰撞！”
“千年的碰撞！”
“火星撞地球。”
“最後誰輸誰贏，請拭目以待！”
不過，黑鷹是不能拭目以待了，因為他再次倒下，這次是徹底死了。
“原來，先生果然是仙人下凡，你剛才說……你比我們多六七百年的……智慧……”國字臉高手眼中放出異樣的光彩，
“這位……兄弟，你叫什麼？”秦宇看他出氣多於入氣，問道。
“小人……小人……的名字……不足掛齒……”國字臉高手道，“小人為先生做的一切……皆是……出於自願。”
說完，頭一歪，直接失去了生機。
直到最後，他連名字都沒有告訴秦宇。
不願意秦宇因此而記得自己，不願意他有任何心理負擔。
不願意他為此負疚。
秦宇再次給王八盒子裡裝滿子彈，抬頭看了看天空，
天空已經出現了魚肚白。
“他叫黑豹。”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從身後響起，秦宇回頭一看，隻見出現的是一位身材窈窕，的年輕女子，
穿著一身飛魚服，披著一張紅色大氅。
正是剛才指引他方向的女子。
“他和黑鷹是師兄弟。”那女子繼續道，“具體叫什麼名字不知道，在我們錦衣衛當中，為了避免過多知道對方底細，大家都以代號相稱。”
“以往一些人為彆人舍命，有的是為了名，有的是為了利。”
“為了滿門忠烈的名，為了死後得到追封的利等等。”
“然而黑豹不留名，就是為了證明，他這麼做，什麼也不為。”
“這個我知道。”秦宇歎息一聲道，“你是……”
“我叫朱雀。”少女道，說完，立刻向秦宇躬身行禮，態度是要多恭敬有多恭敬，“錦衣衛朱雀，拜見先生。”
“不用行大禮，你我朋友相待即可。”秦宇道。
“遵命。”朱雀也不墨跡，直接就接受了。
之後看著黑豹的屍體，又感歎道：“他其實是錦衣衛當中的第二高手，我雖然排名在他前麵，但其實我的實力不如他。”
第一高手青龍，第二高手黑豹都死了？
秦宇心中震撼。
“不過，他們死後，又會有新的青龍，黑豹，繼續沿用他們的名號。”朱雀道。
“嗯。”秦宇點了點頭。
“先生不用管他們了，現在逃命要緊。”朱雀看了看天色，道。“雖然現在天已經快亮了，但應天府裡麵的局勢尚不明朗，”
“各方人馬紛紛粉墨登場，其中不乏牛鬼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