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邊,是一個國字臉,穿著花襯衫和張揚的白色西裝,一看就是極道出身的男人。
那是他的朋友兼【八神偵探事務所】合夥人的海騰正誌。
他往嘴裡塞了個小零食,看著出神的八神。
“阿隆,之前不是說要問問關於他養父母的事嗎?
咱們兩個拿著手續和錢,向他們說明撫養關係作廢時,那表情簡直像是...終於活著送走了惡神一樣的慶幸。”
八神聞言,仍舊定定的看著手機,深出一口氣。
“不,不用了。
雖然接觸不能算多,但是那個小子...不!那個男人,不會做對不起良心的事。”
“嗯...少見你如此評價一個人呢。
但願吧,畢竟咱們兩個可是見過不少人模狗樣,但是不乾人事的畜生哦。”
海騰又塞了個小零食到嘴裡,他並不懷疑八神的判斷,隻是習慣性的強嘴。
但是收回手機的八神隆之卻轉身看著他,鄭重的說道。
“海騰哥,當你見過他就能知道。
那個今天才16歲的家夥...是個真正的男人。
以我的偵探生涯保證!”
~~~~~~
而身在東京,向著車流繁華處走去的白堂鏡,在路過一個幽深的巷子時,卻停下了腳步。
“跟了很久了,出來吧。”
從四周的黑暗中,淅淅索索的腳步聲開始接近。
夾雜著凶惡的彈舌音和鐵器摩擦路麵的聲響。
如同圍獵的狼群一般,從白堂鏡四周的黑暗中出來不少人。
他們虎視眈眈地看著被圍在中間的黑發少年。
“呦!你們遠山組要掀開‘紅砂’最後的遮羞布,走到台前了嗎?”
縱使被一群不懷好意,手持凶器的壯漢圍住,白堂鏡的語氣依舊不見波瀾,像和熟人打招呼一樣說著話。
而作為回應,從幽深的巷子深處,一個高大的影子分開人群,來到月光之下。
那是個剃著板寸,相貌凶狠的男人。
“說什麼‘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生分了啊,鏡?”
在高大的身影開聲後,四周的竊竊私語一下消失不見,足見他的威望。
“彆說的我們很熟一樣,遠山明祥。
按照約定,我幫‘紅砂’在東京立足之後,既與遠山組概不相欠。
這是我和你的父親,遠山秀樹約定好的。約定書一式兩份,如果你忘了的話現在要看看嗎?
上麵還有你父親的血手印哦。”
白堂鏡波瀾不驚,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還提起背包向遠山明祥示意。
“老子不在乎那些狗屁約定!”
遠山明祥摩挲著自己的一頭板寸,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就像一頭餓急的野獸。
“這段時間地下格鬥界風起雲湧!你這個水準的鬥技者誰會傻乎乎的放手啊!
...而且,你還收了‘毘沙門’的名片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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