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猶如狂獸一般的鬥爭心,還能如此簡單的平息下來嗎?
在“最強”這個狹窄的道路上互相廝殺的人類,會因為見識到了更強大的暴力而恐懼的停步嗎?
當然不可能。
相反,他們欣喜若狂!
“實話說了吧,世界各大實驗室都在進行著哥斯拉的血肉分析,和對人體的交互實驗。”
“阪東洋平那個死刑犯......”若槻看看手表“嗯,這會兒應該已經躺在實驗台上了。”
“哦?我猜他肯定不是自願的。”白堂鏡玩味的笑笑“我記得當時東京大學,可是為了合法的殺了他才參加絕命賽的。這會兒就不管了嗎?”
“這種利益麵前,法律很脆弱。”若槻點點頭,再次強調“相當脆弱。”
“他隻是第一個,後續還會有很多死刑犯......甚至誌願者。”
“哦,誌願者?”
“就像是金田末吉。”
少年想起了那個瘦弱的男人。
即使拖著一副體弱到把藥當飯吃的身體,也不管不顧的,遵從自己的欲望向著強者揮拳,攀登。
這樣的家夥會成為人體實驗的誌願者......好像自己一點都不奇怪。
“他當時通過大屋健社長的關係,找到古海麵前跪下,請求將自己加入實驗名單裡。”
“明明他才是有求於人的一方,但是在他跪下時,那種交織著癲狂、執著,還有窺見了希望的幸福笑容......”
若槻搖搖頭,似乎要把這景象從自己的腦子裡趕出去。
“......真是瘋狂。”
最後,他隻能這麼評價當時的情景。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
“所以,你真的想好要做什麼了嗎?”若槻麵帶勸告“就算迫不及待的想要研究這塊血肉,加入一個醫藥公司的團隊才是正解。”
“僅憑自己的話,這是不可能完成的工作。”
但麵對若槻武士衷心的勸告,白堂鏡語氣淡然而堅決。
“當然。”少年雙眼死死釘在罐子上,伸手接過“我知道自己要乾什麼。”
若槻武士猶豫一會兒才放手,任由那罐子落入白堂鏡的手中。
“如果是你的話......我就當你有把握吧。”
說罷,轉身離去。
他現在也很忙,畢竟......他也報名了誌願者。
手裡抱著半人高的金屬罐,白堂鏡走到了避難所內部的地下室門口。
而冴子和武本久安,則好像早就知道一樣的等在那裡。
“你們......”
白堂鏡驚訝的看著兩人。
他並不打算將自己要用哥斯拉血肉練功的事情告訴他們,隻等自己進入地下室就緊閉房門。
隻是留下了一段到點打開的視頻,和一本在最後一個字上附著了無惡意“念”的《念能力基礎》。
因為《龍血秘法》是一部能夠抵達仙魔等級的武功,即使是在它所誕生的世界裡,也是最頂尖的聖地秘傳。
這種精深奧妙的智慧,現在的白堂鏡連萬分之一都無法參透。
而哥斯拉到底能不能被《龍血秘法》認定為龍血,從而參與進功法的運行,為他所用。
這都是不確定的事情。
如果不是白堂鏡認出了哥斯拉的身份,怪獸大亂鬥的恐怖未來太過緊迫。
那以少年自信但不莽撞的性格,肯定不會如此冒險。
他寧願讓自己在煉鋼廠閉關個五年十年慢慢修煉,也不想走火入魔!
在這個沒有修行內力的前輩的世界裡,走火入魔和死定了有什麼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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