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枝,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還是……”
桐源彌生眼神擔憂,不由焦急地詢問著懷中嘴角蒼白的少女,誤以為少女身有隱疾。
咕嚕數聲,在房間內異常刺耳。
桐源盯著少女的小腹,從那發出饑餓的聲音,這才哭笑不得的意識到,原來是懷中的鬆枝清雪是餓壞了,從而無力地倒在他的懷中。
“不、不許笑!”
鬆枝清雪羞惱地瞪著桐源,欲要掙紮著,可滴水未進的她,得的傷心,又經過剛才一番折騰,沒有餓得暈倒過去已是萬幸。
“喂我。”
躺在少年溫暖的懷抱中,感受著他的心跳,鬆枝清雪氣鼓鼓地瞪著他,突然,冷不丁地冒出這句話,俏臉微紅。
“?”
桐源瞪大眼睛。
“看什麼呀,因為你惹我生氣,我才病了的……”
鬆枝清雪嗔怪地瞥了他一眼:
“傻傻的,就和呆子一樣!”
桐源:“……”
喂鬆枝清雪吃飯?桐源還從未為異性做過這樣親密的事,大男子的他,也不免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湊近了點,小聲地建議:
“不然,讓上阪櫻喂你吧?”
“你連喂我這點小事也不肯,果然說會實現我願望的事,也是假的吧?其實你根本隻是在敷衍我吧……”
鬆枝清雪泫然欲泣地哀傷地說,濃濃的幽怨之色,見她要哭了,桐源頭皮發麻,心中一顫。
不管哭還是假哭,見到女孩哭都非常的麻煩啊!
上次在清水神社,見鬆枝清雪哭泣,已經令他心有愧疚。
桐源隻能苦笑著將鬆枝清雪靠在床頭坐下,他則去端來粥點,舀了一勺,輕輕伸到鬆枝清雪的唇邊。
“啊?”
桐源彌生心想,他看人哄孩子吃飯都要啊一下的,喂鬆枝清雪要不要啊呢?會不會被她打。
“我又不是小孩子~”
鬆枝清雪美眸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卻乖乖地張開蒼白的唇,含了一口稀粥。
一口下去、接著一口,桐源覺得這稀的跟水一樣的粥,誰能吃飽呢?
漸漸地,鬆枝清雪蒼白的嘴唇恢複了誘人的色澤,臉頰也恢複血色。
喂鬆枝清雪吃飯的時候,她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又乖巧地張嘴。
[大小姐,吃飯的時候不要一直盯著我可以嗎]
這不由令桐源心中暗暗叫苦想道,強迫自己移開那矚目誘人的紅唇。
空氣中彌漫著某種曖昧的氛圍,傲嬌的美少女用那雙漂亮的眼眸目不轉睛地凝視著自己。
若不是對自己的容貌自信,恐怕桐源彌生會自卑不已。
隻是、隻是坐在床邊溫柔喂飯,與床頭乖巧的鬆枝清雪,怎麼看,兩人的姿勢都有些曖昧,這已遠遠超過了朋友的範疇吧!
若石上看到這一幕,恐怕會嗷嗷怪叫起來,誰在他跟前說桐源與鬆枝隻是同學關係的話,會乾脆地給個大逼鬥過去。
告訴我,他們隻是同學?
朋友也沒有這麼曖昧!
[是啊,鬆枝清雪與我又是什麼關係呢?對於她、對於我來說]
[建立羈絆,出生入死的我們,真的隻能用同學、朋友形容麼]
桐源彌生意識到,鬆枝、遙、琉夏,對於自己來說,到底是什麼關係?
同學?誰會信呢。
朋友?這樣形容也太過膚淺。
戀人?他卻覺得還未到這一步。
雖然他刻意忽略副本世界刻骨銘心的經曆,但那段溫馨感動的記憶,已深深刻入心裡無法抹去。
桐源彌生複雜地意識到,或許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他與三位女孩的關係,都將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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