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想這隻是一個誤會,想必你們那時候也看到了,鬆枝清雪病得厲害,我隻是扶她起來,為了不讓感冒藥灑得到處都是。暈乎乎的鬆枝清雪需要幫助,我隻是伸出援助之手。”
麵對遠野凜似笑非笑的目光,桐源鎮定自若地解釋道,事實的確如此,他的動機是為了給鬆枝清雪服用感冒藥,雖然這麼解釋,就連他自己都有一點心虛。
“……”
清水遙與我妻琉夏盯著桐源。
“不相信我嗎?”
桐源無奈的望向清水遙,問。
“相、相信……”
不過,就連一向單純,十分信賴桐源的清水遙都有些遲疑不決地說,顯然,在少女的心中,桐源的可信度,要打個折扣。
看到桐源溫柔的抱著鬆枝清雪時,即便再單純的她也感覺到了不對。
清水遙心中有些不舒服,卻不知從何而來。
我妻琉夏秀美的眼眸默默地注視著桐源,女孩明明什麼也沒說,卻莫名讓他感受到一絲愧疚是怎麼回事。
“好一個‘扶’字。”
遠野凜不由咬緊[扶]字輕笑,似乎在嘲笑著某人結實的臉皮。
桐源神色平靜,絲毫不感到愧疚。
“為什麼鬆枝清雪感冒,不和我們講,卻隻和你說呢。”
我妻琉夏突然問。
“不,你誤會了,鬆枝清雪病得厲害,隻是上阪同學焦急的喊我去,也來不及解釋與你們講。”
桐源耐心地解釋道,昨日與今日前往鬆枝家,的確是一場意外,來不及她們。
身側,清秀俊美的遠野凜默默地注視他。
知道凜在打量審視自己,起初,桐源鎮定自若,神色平靜,可漸漸地,在凜那雙清澈如水般秀氣的眼眸前,他竟感到一絲絲心虛。
“彌生,不要忘了先前的承諾就好。”
凜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好聽,卻摻雜了一絲不快,淡淡地提醒著桐源過去的事。
[承諾?]
桐源有些疑惑地心想,說起來與遠野凜有過承諾,大概是先前凜曾說給介紹同齡的姐姐與自己認識。
凜曾說姐姐十分漂亮,家境優渥隻希望不再是鬆枝清雪這般傲慢的大小姐才好。
不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再這樣下去,他的身邊真要亂成一鍋粥了!
[這裡一個承諾,那裡一個承諾,難不成我真是渣男嗎?]
桐源彌生頭疼的腹誹道。
真印證了我妻琉夏那位禦姐店長的一句話:
[溫柔的男生最是花心]
日落黃昏的街頭,將他們的身影拉得斜長,周圍行人說說笑笑間從身旁路過,各懷心思的四人心不在焉,有著各自的小心思。
隨後,眾人在岔路口道彆,各自回了家去。
返回的時候遲了,電車略顯擁擠,花了半個小時,桐源彌生在銀川町站下車,步行到茶花莊的路上,悠閒的將書包提在肩頭,肆意搖晃著,沿著一戶建院牆攀爬的藤蔓前行,看到了在黃昏下溫馨。
準備推開茶花莊院牆的鐵柵門進去,桐源遲疑停住了腳步,好奇地望向一旁。
茶花莊的門牌是用棕色木牌刻著的是:[平道區銀川町374茶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