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把我認作是凜是嗎?抱歉,我是我,凜是凜,我是他的姐姐,是與他是截然不同的兩人哦。”
見鬆枝清雪並不客氣地質問,遠野熏卻毫不生氣,仍舊溫柔地解釋著。
雖然清水遙與我妻琉夏並沒有吭聲,可她們疑惑的眼神,不相信遠野熏的解釋。
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相像的姐弟呢?若說從前遠野凜是女扮男裝的可能性倒令她們更信服。
“彆裝傻了,遠野凜,敢做卻不敢當麼?說些什麼姐弟之類令人笑掉大牙的話。”
鬆枝清雪纖細的手臂環繞鼓脹的胸,不懷好意地冷嘲熱諷道,此時此刻的她,對於桐源與遠野凜的約會,心中委屈又憤怒,可同時,又感到一絲快意,不要誤會,她隻是為抓住遠野凜的把柄而高興。
“我不與你胡攪蠻纏。”
遠野熏淡淡地避開這個話題,卻令鬆枝清雪冷笑,更為相信心中的推測,隨即惡狠狠地望向桐源:
“桐源,我想你也不會相信遠野凜拙劣的謊話,什麼姐弟之類笑死人的謊言吧!你一定知道,這家夥是凜假扮的吧!除非你承認遠野凜貨真價實是一位男孩子,還是說,你一早就知道遠野凜的身份呢?”
在場四位女孩子的目光紛紛望向桐源。
現在,壓力來到他這一邊。
鬆枝清雪逼迫桐源說出他所認為的事實。
桐源究竟相信眼前的少女,是遠野凜的姐姐。抑或是認為,她隻是遠野凜假扮呢?
雖然桐源很想說服自己,相信熏隻是凜的姐姐,可自欺欺人,他實在無法做到,回想到與遠野凜相處的過往,桐源歎氣一聲,卻什麼也沒說。
他這一舉動,令遠野熏微微蹙眉,不禁問:
“就連桐源桑也不相信我嗎?我沒有必要騙你,我與凜是兩個人。”
“抱歉。”
桐源苦笑著說,他無法欺騙自己,其實從很早以前,他就發現了端倪。
從不在學校裡上廁所的遠野凜,從不上遊泳體育課的遠野凜,即便精心偽裝,可總是透露著少女般姿態的遠野凜。
若他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現,恐怕是天底下最自欺欺人的笨蛋。
遠野熏望著沉默無言的桐源,明白了他的回答,同時,也不由感到生氣和失望,溫柔的麵色漸漸冷淡下來,她望向四周,是鬆枝清雪驕傲冷笑的小臉。
“是麼,看來這個並不愉快的誤會,令你們都相信了。”
遠野熏淡淡的說道。
“怎麼,還要繼續假扮下去嗎,遠野凜?你這種討厭的眼神,我平日裡可是看夠了。”
鬆枝清雪嘲笑道。
遠野熏雖然一直被鬆枝清雪諷刺,卻並不動怒,漂亮的小臉饒有興趣地環視四周,打量著眾人各異的神色,而後,淡淡地開口:
“既然你們都不信的話,不如,讓凜來一趟,可以?”
所有人,包括桐源都愣了,如果這時凜出現,誤會自然不攻自破,可問題是,遠野熏怎麼會有勇氣主動說出這種自編身份的話?因為恰恰她此刻最不可能用這種方法自證啊!
因為她分明便是遠野凜假扮的啊!
“哼,這時候還嘴硬嗎,如果你能將遠野凜喊來,誤會自然澄清!”
鬆枝清雪不屑一顧地回應,她才不會被對方糊弄退縮。
有道是最了解你的人便是你的敵人。
同理,平日裡與遠野凜時常拌嘴的鬆枝清雪,可謂十分了解遠野凜。
因此,在看到這個自稱是遠野熏的女孩的眼眸時,鬆枝清雪感到,那便是遠野凜平日裡那雙令她討厭的眼睛。
謊言可以騙人,但眼睛不行。
這便是鬆枝清雪的底氣。
“哦?如果隻有這個方法才能令你們相信的話,那好。”
遠野熏不慌不忙的當著她們的麵,用一部淡藍色翻蓋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直到這時鬆枝清雪仍舊帶著不屑的冷笑。
電話撥通了。
“凜?”
遠野熏詢問。
電話那頭有人回應。
“過來這裡的公園,桐源彌生有事找你。”
遠野熏邊說著,秀美的眼眸邊望向桐源,令他苦笑同時,不由感到驚疑不定。
遠野熏到底在和誰說話?
電話那頭似乎傳來抱怨不滿的聲音,細細聽來,似乎是並不想來這。
“快點!”
遠野熏淡淡地命令道,對麵傳來抱怨聲,隨即,被她掛斷電話。
“再這等一會,凜便來了。”
遠野熏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說道。
在場的幾位女孩見她這幅鎮定自若的模樣,不由麵麵相覷,要知道,遠野熏此舉可謂大膽至極。
若是她所說的遠野凜不來,那麼她的身份可謂便被石錘了!
可萬一,‘遠野凜’真的來了呢?
不知為何,鬆枝清雪感到一絲心虛和慌亂。
詭異的氣氛彌漫,沒人敢相信,他們便在這傻傻站著,誰也不吭聲,一直到遠處兩輛黑色轎車駛來。
這時,所有人的心揪起,訝然地望著轎車在公園入口停下。
遠野熏淡淡的望著這一幕,清風拂過長裙,展露少女美貌的容顏。
隻見轎車門推開,打扮如翩翩美少年的遠野凜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匆忙下了前,帶著疑惑與不解一路趕來,在眾人眼前停下。
眾人嘴巴張大,不敢置信的望著這一幕。
長相一模一樣的遠野熏與遠野凜,就這麼出現在眾人眼前。
既然遠野凜出現,誤會不攻自破。
那麼站在跟前的遠野熏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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