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了一眼婁曉娥,心裡就想啊!誰讓許大茂嘴碎啊!
還想要說法?有點異想天開啊!
難道因為一點小事,就要報公安把傻柱送進去不成?
傻柱那是給自己養老送終的人選,送進去了?
誰給自己養老送終啊?
嘴裡卻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樣,開始和起稀泥來。
“曉娥,他們倆從小在大院長大,這樣打打鬨鬨,都習慣了,你扶大茂回去休息,傻柱那裡,回頭我教訓他一頓!”
易中海再次驅散了眾人,背著手回家去了。
“呸,偽君子!咱們走著瞧!”
看著走遠的易中海,許大茂狠狠地啐了一口,知道這老小子向著傻柱那一邊。
不過這事記下了,不會這麼輕易就算了。
許大茂這樣的做派,像一個女人一樣,動不動就啐一口!
讓婁曉娥有些看不起!
想我婁曉娥,好歹也是富家小姐,怎麼嫁給了這樣一個男人!
命苦啊!
婁曉娥確實算得上是千金大小姐!婁父婁青山號稱‘’婁半城‘’。
什麼意思呢?
就是半個四九城都是他婁青山的,這話雖然有些誇張,但也說明婁家的實力不一般,是真正的大資本家。
但是,這個時候資本家已經開始沒落,政治環境對資本家不是很友好。
所以婁青山就想出了一個辦法,把女兒嫁給了一個貧農,用來中和一下自己的資本家身份。
許大茂母親原是婁家的丫鬟,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個金蛋就砸中了馬臉許大茂。
但是,兩人婚後生活並不愉快,因為結婚多年,兩人也沒能生下一兒半女的。
這事都成院裡的笑柄了,婁曉娥更是被稱為不會下蛋的母雞。
那個時候,像這種不育不孕的情況,基本都是女人在兜底。
許大茂自然認為自己沒有問題,所有問題都是婁曉娥的。
因為這事,許大茂也多次毆打過婁曉娥,婁曉娥最後都是躲到聾老太太那裡,事情才停止。
婁曉娥想到這些,心情變得不好起來!
推著自行車就先往回走了,許大茂一瘸一拐的跟在了後麵。
嘴裡罵罵咧咧,問候著傻柱的祖宗十八代,心裡一邊想著,如何把失去的麵子給找回來。
許大茂是什麼人?
這就是一個純小人,喜歡貪小便宜,用八個字形容這個人最貼切:貪財好色,忘恩負義。
下鄉去放電影,如果不給他一些好處,那電影指定是看不成的,不是電影膠片卡帶了,就是燈壞了的各種機器故障。
讓你電影看到一半一半的,不上不下,心裡除了難受,還是難受!
更是利用職務之便,勾引大姑娘小媳婦,到處沾花惹草,他就奉行一個宗旨: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婁家倒台了,他也是第一個出來舉報的,完全沒有一點往日的夫妻情分。
如此性格的許大茂,又怎麼會甘心受辱,勢必要報複回去。
而此刻被許大茂惦記的傻柱,已經回到了中院。
他與秦淮茹兩人,一起去易中海家裡拿了煤球,一直到了傻柱家門口才分開。
路程雖然很短,好歹也和秦姐呆了一會,這讓傻柱心裡美滋滋地。
秦淮茹現在可沒傻柱這樣膩歪的心情,挑著拿了十個煤球就走了。
傻柱看著秦淮茹婀娜的背影,狠狠地吞著口水,直到秦淮茹進了家門,看不見了,才收回了視線。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剛借的20個煤球,就剩下5個了,還有一個是剛才弄壞的。
心裡有些五味雜陳啊!
何雨水走出來看著大哥在發愣,“哥,趕緊做飯,我都快餓死了!”
“哥,你怎麼就借了5個煤球?等下燒水洗澡都不一定夠啊!”
傻柱能說什麼!
“一大爺家煤球也不多了,等會我再去彆家看看,過了今晚再說,明天咱們再買就是啦!”
張少鋒沒有管外麵的熱鬨,也沒時間理會彆人的家長裡短,用熱水洗完澡,那股惡臭味才沒有了,現在整個人都是神清氣爽!
看了一下自己的屬性麵板,就力量那一項數值由20變成了60,這是洗髓丹帶來的改變了。
張少鋒也正高興,肚子卻咕咕咕叫了起來!
中午就吃了一個窩窩頭,早就餓了,現在有糧食了,也有肉了,把五臟六腑填飽再考慮其他的。
先假裝出去一趟,回來的時候手裡就提著一塊五花肉,大院裡的人雖然奇怪,張少鋒這麼短時間把肉買回來了?
但是有了前麵抽傻柱的鋪墊,也沒人敢多管閒事,再說保衛科的人還沒有一點路子了?你管的著麼?
張少鋒可不管大院裡的人有什麼想法,那活得多累!
先燜上一鍋飯,把係統剛獎勵的豬肉和雞蛋拿了出來,開始做今天的晚飯。
把五花肉切成肉丁,找到一些配料,就開始做起紅燒肉來,隻是片刻,紅燒肉的香味就開始彌漫開來。
現在是冬季,吹的是北風,豬肉的香味由後院吹到了中院,最後飄向前院。
首先受到香味攻擊的,就是後院的二大爺劉海中一家。
劉光福動了動鼻子,這紅燒肉的香味太濃了,饞蟲被勾了出來。
“這是紅燒肉,看著像是張少鋒家裡飄出來的。”
劉天光看向自己的父親詢問起來。
“爸,不是說他的錢,都借給了秦半寡婦了,他哪裡還有錢買肉吃?”
劉海中聞著紅燒肉的香味,看著眼前的花生米,也不香了!
這張少鋒還真是的,做什麼紅燒肉呢!這不是饞人嘛!
聽到自家小子問東問西,心情不好的把筷子一扣。
“你管那麼多乾什麼?”
劉天光悻悻然的把嘴閉上,趕緊拿起一個窩窩頭,就著酸菜墩子吃起來。
二大媽也催促吃飯,“天光,彆亂嚼舌根,趕緊吃飯。”
劉天福看著桌上的酸菜墩子,有些清淡寡味,抬頭看著父親,試探著問道。
“爸,咱家什麼時候也做紅燒肉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