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啊!吃癟的滋味不好受吧!
“大茂,你家老母雞被偷了,這事兒不小,說明院子裡出現了小偷,這讓大夥怎麼安心呢?
既然大夥都來了,那就開院裡大會吧!一定要把偷雞賊找出來。”
眾人都是點頭讚同。
“院裡出了小偷,這誰能放心。”
“對,要把小偷找出來。”
“為了大院競選先進集體,大家都是不鎖門的,這樣不是方便了小偷嗎?”
“不找出小偷,我明天就買把鎖,把門給鎖起來。”
賈張氏有些急了,這都把門鎖起來了,她還玩個球啊,以後順個鹽,拿個油這些順手牽羊的活就乾不了啊。
雙手把秦淮茹推開,左手叉腰上,右腳往前一跺,右手指著傻柱的方向,大義凜然地痛斥起小偷來。
“三位大爺,這快過年了,我們大院出現了小偷,這先進集體還要不要了?獎勵的東西還要不要了?一定要把小偷抓住。”
三角眼直視著傻柱,就差直說傻柱是小偷了。
所有人都莫名地看著賈張氏,尖酸刻薄的賈張氏,怎麼忽然變成了正義的化身了?
還這麼明顯的指向傻柱,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傻柱目瞪口地的看著賈張氏,表情由驚愕變成憤怒,剛才還給你家盒飯,你就指桑罵槐暗罵勞資是小偷。
“賈老婆子,你再指一個試試?”
秦淮茹趕緊把賈張氏拉回去,低聲和賈張氏交流,“媽,你以後不要盒飯了?”
賈張氏‘’哼‘’了一聲,才扭著肥胖的身子回到人群。
兩個人的對話,邊上的張少鋒卻聽了個清楚,心裡暗自搖頭,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婆媳倆都不是好東西。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樣子,隻能開會了!
許大茂上前要端走雞肉,作為證物要拿到了大會上,傻柱肯定不同意了,差點再次打起來。
還是易中海出麵勸說,雞肉才被放在了會議的主桌上。
桌子早已支棱起來了,易中海端著坐主位,手裡捧著四九牌的茶缸子,派頭依然很足。
劉海中和閻阜貴還是在左右下手,乾著跑龍套的活。
易中海看院裡的人,來得差不多了,站了起來,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讓劉海中搶先了。
“今天召開全院大會,是因為有人偷了許大茂家裡的雞,這件事性質非常惡劣,我們必須要嚴查嚴辦。”
“一大爺說得不錯,我這裡補充一點。”
劉海中接過話頭,心裡有些後悔,剛才怎麼沒有搶過話語權呢?
“偷了一隻老母雞,注意是一隻會下蛋的老母雞,實在是太猖狂了,這小偷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必須嚴懲,絕不手軟……”
“老閻,你有什麼要說的?”
易中海趕緊打斷劉海中這麼繼續鼓搗下去,他知道劉海中說到這兩個詞的時候,就會卡殼,整不出新詞兒,接著就不斷重複,沒完沒了。
三大爺其實不想講話,看不起這兩個掄大鐵錘的“粗人”,和他們同台飆斯文有些掉份兒。
但是三大爺的威望又需要他出個聲,冒個泡。
因為沒有了威望的三大爺,還怎麼貪小便宜?
所以也站了起來,發表了具有一定文化氣息的開場白。
“兩位大爺說得很對,院裡出現了鼠竊狗盜之事,讓大夥都人心惶惶,絕不能助長這股歪風邪氣。”
劉海中輕蔑的瞟了一眼閻阜貴,儘整些聽不懂的玩意,不能直接點嗎?
張少鋒聽了也有些膩歪了,廟小妖風大,每個人都是精致的利自主義者,文人也不能免俗,等下看看誰最跳脫,就先整誰。
“你們排場整完沒有啊,沒有功夫聽你們在這瞎叭叭的,我還要做飯呢!趕緊的。”
傻柱有些不耐煩了,雨水也要回來了,特麼的,老子的菜還沒炒完呢!
哪裡有時間和你們弄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許大茂現在表麵上有了三位大爺的支持,他就不信了,你傻柱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動手。
“傻柱,你特麼的一個偷雞賊還這麼囂張,三位大爺,乾脆這個會也彆開了,直接報公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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