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看著自己奶奶都這樣子了,好像不能保護自己啊!
小孩的趨利避害屬性使然,趕緊又跑回了秦淮茹的身邊。
許大茂啐了一口,味道實在難聞,對賈張氏所謂的拚命不屑一顧。
“呸,賈張氏,還拚命,怎麼的準備熏死人呐?”
婁曉娥心善,看賈張氏人已經有些虛脫了,拉了下許大茂,讓他彆拱火了。
“少說兩句,棒梗不說話,問邊上的叮當和槐花更加容易一些。”
許大茂也是心思一轉,蹲下來對著槐花一笑,露出大灰狼的表情。
“槐花,下午你和棒梗去烤雞了,雞肉香不香啊?”
秦淮茹就想上前把槐花拉過來,被許大茂一把拍開了。
槐花還小,不知道什麼情況,說到雞肉口水先流了下來。
“香,雞肉很香,可是哥哥沒有給我吃啊!”
那邊婁曉娥也在問叮當,小孩的邏輯是雞肉他們沒有吃,他們就應該沒事,老實交代了。
“婁姨,我們是烤了雞,可是我們沒有吃啊,都讓三大爺拿走了?”
叮當和槐花的話大家都聽到了,讓大夥更加迷糊了,這事怎麼和三大爺有關係?
怪不得先前要報公安,賈張氏有恃無恐的問起閻阜貴來,看來這裡麵還有其他的事情啊!
閻阜貴感覺鍋從天上來,滿臉莫名其妙,今天下午都沒有回來過,怎麼偷許大茂家的老母雞?
“叮當,小孩子說謊話可不是好孩子。”
閻阜貴說完叮當,看向院裡的人緊接著解釋起來。
“我今天一天都在學校上課,下午我去什刹海….”
閻阜貴一下就卡殼了,他下午趁著沒有課溜出去什刹海那邊看釣魚了,看看誰釣得多了,順便要一條兩條的。
總不能說自己翹班去釣魚去了吧,這有損老師光榮的形象啊。
易中海聽了閻阜貴說到什刹海,知道他有釣魚的愛好,趕忙出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棒梗,你把今天下午的事情說下,到底是什麼事情。”
秦淮茹知道事情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隻能讓棒梗把事情經過說出來,她自己現在也沒有來得及細問呢。
“我今天在後院玩耍,看到….後院牆角……有一隻雞…我就撿走,軋鋼廠水泥管子那邊烤,結果三大爺過來把雞拿走了,還把我訓了一頓。”
棒梗說得斷斷續續,這些都是賈張氏教給他的,偷雞不能承認,老母雞是撿的。
許大茂聽了棒梗的話,氣得跳起來,勞資的雞關籠子裡能能撿到?
“小兔子崽子,一句實話都沒有,老母雞在雞籠裡關著,怎麼會跑牆角去了?還讓你撿到了?
三大爺在學校上課,怎麼會跑石管子那邊去呢?”
閻阜貴有些生氣了,這棒梗說他拿走了烤好的雞肉,那不是說他和偷雞這件事有關?
他可是老師,這種汙蔑簡直是嚴重的侮辱,當老師的最注重為人師表了。
“棒梗,你不要胡說啊!我下午都沒有去過你說的那個地方,我去的是什刹海,方向都不一樣,怎麼會搶了你的雞肉呢?”
棒梗往秦淮茹身上擠了擠,想起下午挨打的事情,回憶不太美好。
大夥都很奇怪,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因為槐花也說碰見了閻阜貴,她年紀小,不會撒謊才對。
閻阜貴是個老師,平時摳摳搜了一些,這個大家都知道,但是說他和偷雞這件事有牽扯,他們是不相信的。
一時間大夥都沉默不語,不知道該相信誰?
閻阜貴心裡那個憋屈啊!
一張臉漲得通紅,氣呼呼的坐回了凳子上不說話了。
許大茂可不管這事和閻阜貴有沒有關係,他也不在意閻阜貴後麵把雞肉吃了,那是他們之間的事情。
現在隻要找到偷雞的人就行了,把手掌一伸放在秦淮茹的麵前。
“秦淮茹,賠錢吧,十塊錢。”
許大茂也不征求院裡的大爺了,直接向秦淮茹要錢。
秦淮茹沒有想到許大茂比張少鋒更狠,簡直是獅子大開口,十塊錢都可以買十隻老母雞了,她可舍不得出這個錢。
賈張氏趴在地上,沒有再拉稀了,揚了揚手臂,嘟囔著表示抗議。
她實在沒有力氣說話了,十來分鐘的拉稀,沒有停止過的那種,直接拉虛脫了。
易中海瞟了一眼賈張氏,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記掛著錢的事情,這人肯定沒有事了。
一邊詢問賈張氏,一邊思考著怎麼幫助賈家,順便分散一下大家的注意力,“賈家老嫂子,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換做平時,賈張氏怕死的性格,早就哭著喊著要去醫院了。
但是,現在不行,搖著大腦袋。
一方麵去醫院的錢沒有著落,以前都是傻柱這個錢袋子付醫藥費,現在傻柱肯定不會付錢。
另外一個重要的事情,她得看著點,不能讓自己家今晚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