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心裡打鼓,放慢了腳步,小眼睛轉了起來,得找機會溜進保衛科才安全。
傻柱也看到許大茂過來了,急忙衝了出來,得遠離工廠,他可不敢在保衛科裡麵打人,那是要被抓起來的,隻要在外麵,保衛科或許不會管。
“傻柱,你想乾什麼?我告訴你,這裡可是軋鋼廠,你想要受處分嗎?”
許大茂一邊警告傻柱,一邊準備繞著他走。
“孫子,這裡離著廠子可有不少的距離,彆想著沒用的,今天不錘得你跪地求饒,我就是你孫子。”
保衛科的人也尷尬啊,這兩個愣貨,選擇的這個距離得有千米。
就像打了一個擦邊球,不管吧,有悖於法紀廠規,管吧又有點多管閒事的味道,因為有著二裡地的距離,這不是故意出難題嗎!
負責外部巡邏和治安的隊長劉國棟,隻好安排人去阻止兩個人。
大夥都知道這兩人是死對頭,打打鬨鬨就沒有少過,也沒有當一回事,慢悠悠的走著,這是表明一種態度,保衛科要插手這件事情。
傻柱間保衛科的人過來,也不猶豫,一個快步就逮住了許大茂,大拳頭就雨點般的砸在了許大茂的身上。
利用許大茂踉蹌的時候,一腳就把他踹倒在地,騎在身下錘了不少拳頭,才被趕來的保衛科人員拉開了。
許大茂有些氣急敗壞,保衛科的人這慢悠悠的就不能快點嗎?關鍵是這該死的傻柱,每次腳踢拳打都是疼得要命。
扯著被打破的嘴角,吸了一口氣,指著傻柱丟下一句麵子話,就往工廠走去。
“傻柱,你特麼的,給勞資等著,這事沒完。”
傻柱現在渾身通透,終於出了口氣,揚著拳頭十分的不屑,追上許大茂故意用肩膀碰了他一個趔趄,走到前麵去了。
“怎麼地,你還想上天呢?下次還敢在小爺麵前抖機靈,照樣錘死你。”
“你,…..”,許大茂馬臉扭曲,陰沉得可怕,又無計可施,隻能恨恨地跟在後麵,看著傻柱的背影咬牙切齒。
兩個過來阻止的人也一臉的無奈,他們好像碰到這個場麵不少次了,無奈地搖了搖頭。
張少鋒一直注意著兩人,自己早上借衣服的錢還沒有收呢!
見兩人都進來了,把許大茂喊了過來,一邊搓著手。
“許大茂,衣服扔桌子上就行,趕緊的,早上可是給你解圍了。”
許大茂更加心情鬱悶了,又挨打又出錢,把衣服甩在椅子上,掏出兩塊錢扔在桌子上。
“哼”
“許大茂,你受氣了可彆把氣撒這兒,這裡是保衛科。”
瓶子一點也不客氣,對許大茂警告起來。
張少鋒趕緊把錢收了起來,臉上笑意濃濃,攔下了生氣的瓶子,怎麼能把財神爺送走了呢?
“瓶子,對大茂哥要客氣點,剛才你也看見了,他剛才被傻柱痛扁了一頓,心裡肯定是不好受,換成你被胖揍一頓,再撒一把鹽,你舒服呢?”
許大茂鼓起死魚眼瞪著張少鋒,這孫子壞得很,你這是諷刺勞資?還是其他什麼意思?
左一個痛扁,右一個胖揍,是嫌勞資還不夠磕磣呐。
瓶子看了眼許大茂瞪著的眼睛,一拍桌子,用手指著許大茂大聲嗬斥起來。
“許大茂,你還敢用眼睛瞪著我看,怎麼的不服氣?”
“誰愛看你啦,勞資看地方還要經過你允許啊?”,許大茂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明明自己是瞪著瘋子,特麼地瓶子這是故意找茬啊!
是不是看到自己被傻柱揍了,以為自己好欺負呢!阿貓阿狗都能來一腳啊!
瓶子怒氣衝衝就要直奔許大茂,被張少鋒再次攔了下來,嘴裡還在大聲怒罵。
“許大茂,給爺等著,瘋子你放開我,讓我過去揍他丫一頓,這孫子太囂張了。”
把許大茂給驚醒了,這裡可是保衛科,是人家的地盤,自己沒事到這裡和這群野蠻人較什麼勁呢?
還是回我的宣傳科吧,那裡才安全,想到這就準備開溜,卻被張少鋒的話給吸引了,停下了腳步。
“瓶子,你冷靜一下,給勞資停下來,沒完沒了了是吧,喝了一點神力藥水就要上天了?
保衛科的同事都被你乾翻兩個了,隊長等下還要找你算帳呢!等下你把勞資的藥水的事說出來,兄弟都沒得做了。
你實在想發泄,那裡有一堆木棍,去那邊折騰去。”
瓶子狠狠的瞪了一眼許大茂,轉身就走,還真的跑到靠近院牆的一堆木棍裡,啪啪的折了起來。
手腕粗的木棍用膝蓋連著折斷了四五根,用手敲斷了兩根,這還不算完事,舉起放在地上的石墩子,用力的砸在地上,反複了兩次。
把許大茂嚇得吞了吞口水,那水泥墩至少有百八十斤了,怎麼摔著玩似地!
還好剛才瘋子攔住了人,真要被這家夥乾一頓,那肯定比傻柱打一頓還要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