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回家就同意了張秀琴的離婚訴求,兩人的財產還是平分了。
不過張秀琴把傻柱的那份要求扣除出來,易中海死活不同意,他把這份錢拿在了手裡。
易中海想的是傻柱剛才也沒有找自己要這筆錢,顯然並不知道,張秀琴這是在誆自己。
明天就去郵局那邊把痕跡抹乾淨,準備黑下這筆錢,到時候來個死不認賬,現在用錢的地方太多了。
秦淮茹也如願拿到了錢,關了兩天的棒梗被放回了家,易中海也和一大媽離婚了,當天就請來了工匠用了一天的時間,把兩間相連的房間隔開了。
張少鋒中午見到了彪子和他下麵的10個人,年齡都不是很大,20歲左右,還有個戴眼的,叫朱子才,一聊下來還讀過高中。
這讓張少鋒多少有些安慰,不全是莽夫,開始了自己組建團隊的演說,開場扔炸彈。
“我很直白,並不喜歡拐彎抹角,遵從我內心的話,其實我很討厭混混。”
張少鋒稍微停頓了下,看這他們的反應,一個人講話,沒有互動,那是上課,那是不成功的。
另外一方麵是想看看這些人的可塑性,如果這樣貶低他們都無動於衷,那就是一群綿羊。
果然,有人不爽了。
“那你還叫我們過來?”
彪子一瞪眼睛,就要上前收拾說話的人,張少鋒揮手攔住了,也沒有回答說話的人。
“不是說混混低人一等,而是在大家都是麵對公平的環境下,你們卻選擇了一條不歸路,你們很多人可能整日遊手好閒習慣了。
今天偷些東西,明天搶點什麼,告訴我最後的結局會是什麼?來你來回答我。”
張少鋒指著剛才說話的青年,“回答我,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這一聲吼把青年嚇了一跳,低著頭不敢話。
張少鋒替他回答了,“就是進去了,你爹你媽把你養這麼大,你們就自己把自己送進去。”
下麵幾個人都有些羞愧之色,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個人確實沒有發揮的空間,尤其是出來做混混,肯定是家裡嫌棄,社會也嫌棄的貨。
“然後,你們每日麵對的就是勞作、捧著窩窩頭望鐵窗,這就是你們整個人生的軌跡。”
“我們比彆人少了手?還是少了腳?為什麼我們比彆人過得差?活得像是被整個社會拋棄了一樣。
因為我們缺少了一個機會,一個自我實現的機會,現在就給你們這個機會。
我張少鋒彆的不敢說,隻要你們努力,保證你們每天吃白麵饅頭,你們賺的錢也不回比彆人少。
現在就看你們願不願意去拚搏和奮鬥,”
張少鋒也不看下麵的人各種反應,現在他們的反應不重要,目前隻需要他們按部就班就好。
把彪子和朱子才喊過來,開始安排事情,給了朱子才200元,以後錢財就讓他管理。
交代彪子儘快找賣房子的人家,把地方定下來,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負責,一人一天暫時定五毛錢一天,賣的東西怎麼分讓他們自己定。
約定周末開始教他們武藝,這邊事情忙完了,回到工廠上了一下午的班,下班本想直接去冉家就行了。
可是冉秋葉自己說有事情要交代一大媽,隻能先回大院。
因為傻柱兄妹都去莊市了,冉秋葉這幾天都讓張秀琴彆煮飯了,直接到家裡吃飯,張少鋒都有些懷疑,她是不是想找個做飯洗碗的人。
賈張氏看著瘦了不少的棒梗,心疼壞了,一個勁地催促秦淮茹去買蛋、買雞要給棒梗補一補,估計自己也是饞了。
所以這個任務又落實到了易中海身上,幾個人一商量,乾脆就擺上一桌,請大院的幾位大爺吃個飯,也算是一個見證。
張少鋒得去冉家,剩下許大茂和閻阜貴兩人赴約,還有隔壁老王。
閻阜貴一聽,易中海請自己吃飯,心裡樂壞了,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次,可是一聽說是和秦淮茹的喜宴,心頭就先涼了半截。
與賈家搶食,誰能搶得贏,估計得餓肚子回來。
許大茂聽了這個消息,整個人都不好了,自己想了那麼久的女人,被一個老頭子搶先了,心情好才怪。
不過想到還有個秦京茹,心頭又重新火熱起來,也就赴約了。
張少鋒陪著冉秋葉回娘家,想著怎麼也得提些東西過去啊,就從係統裡的獎品拿了兩瓶茅台、兩條華子和些豬肉、雞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