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單獨要了一頭宰好的野豬,剩下的都賣給了軋鋼廠。
劉嵐也因為這次的功勞,副主任轉正把‘副’字去掉了,當然也和她的努力分不開。
當天下午,想找秦淮茹把事情說清楚,結果人去了公安局了。
自己也很久沒有見宋叔了,順便過去看看也行。
剛到公安局就碰到了秦淮茹從裡麵出來她的表情,顯然是和賈張氏溝通不愉快。
“見過賈張氏和棒梗了?”
“嗯”
“昨天的事情,我….”
“算了,我決定不生這個孩子了。”
秦淮茹直接打斷了張少鋒的話,比昨天堅決多了。
這多少讓人有些失落,畢竟是自己的孩子,但也不能逼著人家生吧。
秦淮茹說完就匆匆走了,這個決定是剛才見過棒梗後做出的。
張少鋒望著秦淮茹的背影五味雜陳,解脫、失落都有,曾經是仇人一般,現在懷上自己的孩子,這他特麼的什麼事情啊!
人還真是奇怪的動物,搖搖頭勁去和宋叔寒暄一陣回了大院。
至於秦淮茹後麵看看吧,但還是讓閻解放給送了一塊十斤的野豬肉和五十塊錢,把孩子打掉,估計要休息一段時間,營養也得補充,自己是後世來的人,非無情無義之人。
這事希望到此為止吧,心裡也給自己敲響了警鐘,要管住自己啊!
這邊事情剛處理完,閻解放卻找了過來,“鋒哥,易中海和何大清在吵架,我爸讓你過去呢”
兩人肯定是因為張秀琴在吵鬨,張秀琴的孕肚已經很顯了,大夥都沒有說什麼,自然把孩子劃到了易中海的頭上,易中海也是默認了。
就連張少鋒都以為兩人回複婚,因為一個女人拉扯孩子,在這個年代確實很難,不僅是經濟上的,還有來自社會輿論上的。
何大清這是橫插一杠子,這老小子一會是黃寡婦,一會是張秀琴這離異婦人,他到底想乾什麼?
尼瑪,這下流得也太明顯了吧。
來到中院,閻阜貴正攔著易中海在說話,何大清臉上有一片青紫,嘴裡罵罵咧咧。
張秀琴坐在自家屋裡,麵無表情,好像這兩人的事情和自己無關一樣。
“易中海,秀琴妹子已經和你離婚了,我到這裡和你有什麼關係?”
易中海有一股憋屈,對何大清自然沒有好臉色,就連對張秀琴也有些微詞,自己每天小心的維護關係,都這樣還不能原諒自己。
弄得現在自己裡外不是人,一個男人說不清楚的尷尬,不管吧,心裡不得勁,何況肚子的孩子也是目標;管吧,就想何大清說的一樣,都離婚了。
閻阜貴也很頭疼,他都問了張秀琴多次了,為什麼不和老易複婚,一個女人撫養孩子會非常的艱難,總是搖搖頭不說話。
“大清,你也彆鬨了,人家秀琴妹子現在肚子裡有孩子,禁不住鬨騰。”
何大清感覺這兩人是一夥的,你怎麼不說易中海鬨騰呢?
“閻阜貴,你這也太偏袒了吧,我就是過來看看秀琴妹子,得秀琴妹子說了算。”
所有人都看著張秀琴,要是能和易中海複婚,那就早應該複婚了,也不至於有何大清什麼事情。
你倒是出來吱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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