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待在這種地方真的掃興!”
不知為什麼,吉田真美倒是一副氣衝衝的模樣,拉著東山佐悠就要離開,留下那三人待在包廂裡。
一出店門,吉田真美就開始在發連環牢騷炮,柏源澤覺得雨停的不是時候,因為她比雨更吵。
「一進門就看這看那的,他是沒母親嗎?」
「他媽媽絕對沒有給他喂過母乳吧?真可憐~~」
「我想那個人一定會很喜歡蜘蛛的,黑寡婦的那種,因為它腿特彆長,肚子還大」
看來是被另一名男生的視線和言語激怒了,正好借著柏源澤的原因離開,至於具體是什麼,柏源澤懶得問。
東山佐悠一邊聽著吉田真美的牢騷,一邊喝著冰咖啡對柏源澤說:“感覺怎麼樣?”
“像約架聯誼會。”柏源澤直言不諱。
“我說的是你和月乃雪兔。”東山佐悠的語氣說的冷靜。
“你關心的是這個啊。”
還行吧,算是了解全部情況和罪魁禍首。
不過讓柏源澤無法釋懷的是,月乃雪兔是把他當成了一名軟弱的人了嗎?難聽點不過是強加脆弱的意識到他身上,自以為是舍己為人的英雄。
這點讓柏源澤很不爽。
東山佐悠目視著前方,燈籠在夜晚中交相輝映:“要不然你以為我喊你來做什麼?”
“把我灌醉,然後錄著我高潮臉加雙手v字形的ntr錄像寄給淺霧學姐,讓我徹底萬劫不複。”
“你是不是看太多奇怪的視頻把人給看傻了?”吉田真美擺出一副嫌棄的表情看著他。
柏源澤用力吐了口氣:“藝術來自生活,生活甚至遠超於藝術。”
東山佐悠大笑著說:“那,我也來?”
“什麼?”吉田真美連眨好幾次刷上淡色睫毛膏的大眼睛。
東山佐悠輕輕咳了咳說:“那個女的好像要把我灌醉,然後給我打上ru釘和she釘。”
柏源澤頓時愣住了,服輸地豎起大拇指:“你玩的比我還大啊,男高中生真猛。”
吉田真美一時間不知道該用哪種話來吐槽。
“真美,我是不是也柏源化了?”東山佐悠問。
吉田真美露出悲哀的笑容:“我對柏源這種人真的沒什麼興趣。”
柏源澤自嘲道:“「柏源」這種人真對不住你了啊。”
◇
和東山佐悠兩人分開後,柏源澤先給居住在淺霧櫻穀家的月乃雪兔打去電話,是家庭座機。
等了一會兒,電話被接通。
“是淺霧櫻穀家嗎?”柏源澤坐在街道的木椅上,晚風拂過臉頰很舒服。
那頭沉默了會兒,回答說:“.....是的。”
“應該回答不是,我之前說過外界不知道這是櫻穀學姐的家,你的腦容量和你的胸一樣小嗎?”
“性騷擾的話我掛了。”
“現在的月乃雪兔住在哪裡你知道嗎?”柏源澤覺得還是先不逗她了。
“不知道。”
“是嗎,我還想給她一個難以忘懷的夜晚。”
“你在說什麼啊......”
“放心,我上門的道具都準備好了,尺寸剛好,她一定會很開心的。”柏源澤提了提手裡月乃雪兔扔下的書包說。
電話那頭的月乃雪兔的語氣明顯急促:“太早了!不管怎麼樣!還是太早了!”
“我說的是給她送書包,你想哪裡去了?”柏源澤用揶揄的語氣說。
“......在柳小路站下,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在上藤穀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