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通往境川之橋,抬起頭就能看見那熟悉的高壓電塔、橫跨在繁星間的電線,還有某人融入街燈中的背影輪廓。
柏源澤剛從最近的百貨商場裡出來,買了新的浴巾和牙刷牙膏,本想為她們買衛生巾的,結果卻被近乎厭惡地拒絕。
他倒是不會因為去便利店給女生買生理用品感到害羞,不如說是在對外宣揚自己有女性陪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今晚討論的結果就是,高阪遠凜先居住在柏源家,淺霧櫻穀也居住在柏源家。
清爽的晚風吹拂,微微撩動著他的劉海,風吹的短袖襯衫鼓了起來,在夜晚,渾身散發出心平氣和的寧靜。
回到公寓,柏源澤乘上電梯,看見柏源和月正站在公寓的走廊上,獨自仰望夜空。
“時間已經晚了,還在這裡乾嘛?”柏源澤問。
月光照耀在柏源和月那張稍顯稚嫩的小臉上,她憂心忡忡地歎了口氣說:“我剛剛和朋友商談了下,她說這是白學。”
柏源澤:“......”
柏源和月抿了抿嘴說:“可我作為柏源家唯一的美少女,所以哥哥真打算這麼做的話,我也會選擇去接受。”
“您可真大方。”
柏源澤說完後直接進入公寓,卻發現隻有高阪遠凜一個人。
“我的櫻穀同學呢?”柏源澤將買來的浴巾放在她麵前說。
高阪遠凜笑著說:“說是去住的酒店拿行李箱。”
“果然有住的地方啊。”柏源澤會心一笑,之後對著她說,“你有換洗的衣物嗎?”
“衣服我可以不用換。”高阪遠凜有些難為情地說道,“和月把她新的內衣褲給我了。”
柏源澤下意識地瞄著她的胸部和屁股,低聲說道:“世界上真的有一模一樣的兩片葉子啊。”
“彆、彆看啦!”高阪遠凜紅著臉拿起浴巾就往浴室走去。
“如果衣服也沒有可以穿和月的初中製服,我買的三套終於派上用場了。”
“你這句話是對我的侮辱!”她羞紅著臉走進浴室,聽見了浴室門上鎖的聲音。
柏源澤覺得好笑般地低聲說:“明明之前說過就算發生了什麼也能接受的。”
這時,柏源和月從走廊外進來,對著柏源澤說:“老哥,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說。”
“什麼?”
“有一個男生外表帥氣,非常受女性歡迎,優柔隨和,溫柔體貼,有著很強的異性緣。”
“說這個做什麼?”
“他的名字叫做伊藤誠,我的朋友說他和你一樣是天秤座,年齡十五歲,會做料理,還有一個可愛的妹妹,結果死了。”
“你的朋友到底和你說了些什麼啊,我要用藏起來的金屬棒球揮擊你們兩人的腦袋麼?”柏源澤扶著額頭說。
柏源和月單手叉腰,視線望向浴室的方向說:“老哥今晚要擺成「川」字形嗎?”
“我會睡在沙發。”柏源澤說。
“在沙發上擺成「川」字形?”
“我保證一個人。”
“長的好看真是吃香。”
“你在指桑罵魁的說誰?”
“我回屋打遊戲了。”
“彆太晚。”
“你也彆太晚。”柏源和月直接回到了房間。
柏源澤走到浴室門口,門前的竹籃內並沒有高阪遠凜的換洗衣物,估計是拿到裡麵去了。
“高阪學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