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自信一定會鬱鬱寡歡。”
“所以你說點讓我高興的話啊。”
“人生就是需要無聊的難聽話。”
高阪遠凜剛想反駁,忽然感覺有異狀,嬌軀一顫,急忙從柏源澤的身上起來,紅著臉說:“不、不怪柏源......是、是我的問題......”
柏源澤在地上坐了一會兒,站起身來:“我就不和教導主任告狀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高阪遠凜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奇怪,男女突然就不平等了嗎?”
高阪遠凜噗嗤一聲笑出來:“算了,如果柏源不想來的話,一定要過來貢獻門票。”
“如果你演的不是人類,我一定會看。”
“真狹隘。”高阪遠凜的表情似乎很開心,朝著柏源澤揮了揮手,甜美一笑回到音樂室。
柏源澤轉過身下樓,唇上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溫度。
在社團大樓下買了一瓶冰可,就遇見了月乃雪兔一個人坐在過道的椅子上。
他又買了一瓶烏龍茶。
“咯。”
“嗯?”月乃雪兔像是沉浸在夢裡,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當注意是柏源澤時,才渾身一個激靈,“......謝謝你。”
她拿過烏龍茶,直接放在一邊。
大概是因為從小就知道這個人性格,柏源澤總覺得她有所隱瞞。
“怎麼了?內褲濕了?”
“啊?怎麼會?又沒在大白天去跑步。”
“不然是怎麼樣?”
“什麼意思?”
“你一臉有話要對我說的樣子。”
“......”月乃雪兔瞬間猶豫了。
柏源澤坐在她身邊說:“你要是賣關子,晚上我舔布丁的時候都沒辦法專心舔,腦子裡想的全是你。”
“可以直接吃掉。”
“我喜歡舔布丁的時候想著櫻穀同學舔。”
本以為月乃雪兔會被說的花枝亂顫,沒想到她卻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說:“那我就說了,小澤你為什麼可以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
“啊?”
“你不怕?”
明顯她沒有講完整,但柏源澤也知道她到底在說什麼,其實從她出現在社團大樓下就知道了,果然還是被看見了。
除了這個,柏源澤想不到其他的選項。
剛開始柏源澤隻想打個馬虎眼,畢竟她是個笨蛋嘛。
兩人四目相對,月乃雪兔很明顯帶著許些擔憂的視線看著柏源澤。
她真的是在擔心柏源澤,露出了難以啟齒的表情,這麼一來,柏源澤也不能裝傻了。
“這還用說嘛,怕的要死。”柏源澤喝了口冰可說。
“......”
“下樓的時候看見其他同學,差點快尿出來了。”
“我問正經的欸。”
“不過,我總要好好控住住吧,包括不說為難和喪氣話。”
柏源澤不想給自己開脫,隻是單純的說明這個問題。
月乃雪兔在一旁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柏源澤的臉。
“怎麼了?”柏源澤問。
“我想今晚去你家。”
月乃雪兔斷然回答,感受得到她堅定的信念。
這句話著實讓柏源澤呆住了,月乃雪兔和柏源和月的關係從始至終都是一個矛盾,上次去還被柏源和月罵到哭著離開。
“這樣啊,那太好了。”
“啊?哪裡好?”
“敢說「我儘力了但無怨無悔」這種話的樂觀向上怪,我恐怕無法和這種人做朋友。”
如果是重要的事物,再怎麼去做都會留下懊悔。
如果是必須要選擇去縫合的事物,那不管有多不順心如意,都必須選擇去做,重點在於如何麵對這些情感,如何去妥協。
“我不敢說我做得到,但我會努力。”月乃雪兔雙手緊緊握著裙擺說。
“記得買布丁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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