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大腿不大腿,完全可以等以後還楊間成長為腿哥再說。
再不濟,等以後有空了,也可以多往大昌市裡跑跑,混臉熟也不是非要天天混在一起。
想到就做,趁著還早,蕭向文立馬訂了飛往大漢市的機票。
心裡他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了。
可惜機票最早隻有第二天的,這讓蕭向文不得不選擇在大昌市過夜了。
沒有去上次那個酒店,而是在那酒店附近,另外找了一家。
原來那個酒店裡有鬼郵局的其他信使在,這是已經能肯定的了。
雖然現在自己已經掌握了厲鬼的力量,成了名副其實的馭鬼者,但是對於那個暗地裡的信使,卻沒有多少辦法。
鬼知道他經曆過什麼靈異,萬一那家夥也是一個強大的馭鬼者怎麼辦?
在這個世界生存,一切還是要以穩為主,所以報仇這種事,在敵人情報缺失的情況下,還是壓在心裡比較靠譜。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再說那家夥能不能活過接下來的那封信還是個未知數,萬一他其實已經死了呢。
躺在酒店的床上,看著自己乾枯的左手蕭向文久久難以入睡。
也不知是因為成了馭鬼者睡眠少了,還是心理作用,昨天被王嘯平整出來心裡陰影。
他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已經很長時間沒合眼了,所謂的睡覺也僅僅隻是躺在床上休息放鬆一下身體而已。
而且他現在還能感覺到鬼手對他的侵蝕。
這個速度雖然很慢,不像最初那樣勢如破竹,但是確實還在。他怕自己睡著了之後就再也不能醒過來。
或者再次醒來自己變成一具沒有思想的乾屍。
半睡半醒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了深夜,迷迷糊糊中蕭向文似乎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呢喃。
但是說的什麼又一直聽不清楚,在他努力想要聽清到底是誰在說話的時候,才猛然反應過來不對勁。
立馬睜開眼坐了起來,發現天已經亮了。起身打開窗子吹了吹清晨風,整個人感覺重新過了過來一樣。
隻是當他轉身想要去衛生間洗漱的時候,整個人呆住了。
剛剛起床太急沒有看到,現在卻清楚的發現,床單上被畫了一幅奇怪的圖。
走近一看,那圖不是畫上去的,是直接把床單燒焦燙上去的。
看位置正好位於自己昨晚睡覺時左手的地方。
“這鬼手又在整什麼幺蛾子?看這圖又是圓圈又是線條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沒聽說這世界鬼還會傳達信息的啊?”
蕭向文百思不得其解,自己駕馭的這鬼,似乎和其他的鬼有很大的不同。
按照那王嘯平的實力,一個活了百多年的老家夥,沒道理擺不平區區一隻手啊!
民國時期的馭鬼者,隻要活著的,有一個算一個,那可全都是狠人,所以王嘯平這兩隻鬼手還要分開駕馭的操作,很不同尋常。
再仔細看了看這幅圖,不過由於燒的太嚴重,根本看不明白是畫的什麼東西,蕭向文乾脆直接把整張床單給扯了下來,疊好塞進自己背包,打算以後再慢慢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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