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聰明，應該知道我要問什麼吧？”
溟鯤大尊道：“你修煉了什麼功法？服用了什麼寶物？才能有現在的神識？”
若是他溟鯤大尊也能和張無延一樣，擁有超越境界的神識，那豈不是能夠擁有洞虛境界的神識？
到那時，整個靈虛星修真界，誰是他的對手？
當然，溟鯤大尊追求的並不是無敵於靈虛星修真界，而是跨越到更高的境界。
對於他來說，即便稱霸了靈虛星修真界，也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外麵還有更加廣闊的天地，靈虛星修真界不過是一個小泥坑罷了。
在小泥坑稱王稱霸，終有一天也會死去，他們更追求的還是壽元，追求的是長生不死。
張無延道：“不知前輩是否知道凡人？”
溟鯤大尊不知道張無延為什麼提起凡人，但還是說道：“聽過。”
以他的地位，隻是聽說過人族分為修仙者和凡人，他自己是沒有接觸過任何凡人的。
“我曾經就是一個凡人。”張無延道：“凡人的修煉方式之中，有一種名為‘武道’的修煉方法。”
“武道？”
溟鯤大尊完全沒有聽過。
張無延開始講述自己已經編好了千年的故事。
其實也不算是編故事，無非就是把他在凡俗界的事情講述了一遍，當然還是有些細微的修改，可以說是九分真一分假。
假的地方就在於他並沒有說自己活了千年，也沒有說以前所在的國家，而是編到了另外的地方。
“最後，我修煉到了武道的最高境界，也就是‘武道通神’的境界，那時候我就擁有了神識。”
張無延給出結論，“我神識之所以如此強大，就是這麼來的。”
“武道通神？”
溟鯤大尊細細咀嚼著這個第一次聽說的詞語。
“你確定凡人修煉武道達到武道通神的境界，就能擁有超越一個大境界的神識之力？”
溟鯤大尊問道。
“我不能確定。”張無延搖頭，“或許我這是意外，因為我再沒有遇到過第二個武道通神的人。”
溟鯤大尊沒有說話，暫時沉默著，實則他的神識席卷出去，在附近的島嶼中進行探查。
“人族。”
“凡人。”
“武道。”
……
他在調查張無延說的這些東西，到底是不是在欺騙他。
凡人有武道，這些都是真的，但武道通神這個詞，他並沒有查到。
“我會調查實驗你說的話，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會獎賞你。”
溟鯤大尊聲音不帶絲毫感情，“但若是你騙了我，除非你永遠躲在萬象宗內不離半步，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張無延老實誠懇的道：“晚輩不敢欺騙前輩，前輩可以隨意調查實驗，若是晚輩欺騙了前輩，前輩可以隨時來取我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