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的吧,300億!我目前所殺的數量加起來還沒有這麼多,行吧,既然如此的話,你就跟我說說這些被召集起來的戰士基礎力量,還有頂尖力量是什麼樣的?”
“這個嘛,我隻能告訴你,我知道的,普遍的戰士實力就像我的這些守衛差不多,但是最頂尖的能夠做到一拳擊碎鋼鐵的程度。
其他的我也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裡,弓長張也鬆了口氣,如果說絕大多數的實力,也不過是這次的守衛程度的話,那麼百億的級彆還是能夠消滅的。
至於說最頂尖的才能做到積水,鋼鐵這種程度,這種話弓長張自然是不會信的,畢竟即使是自己還算弱小時,遇到的那頭豬人將軍都已經能夠輕易的擊碎鋼鐵了。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估計這次的敵人,最頂尖的那一梯隊應該是元嬰級彆的,隻要這些原因級彆的敵人數量不超過千萬級彆的話,那麼弓長張還有把握將其全部消滅掉。
可一旦這些敵人的數量要超過千萬級彆的話,那麼弓長張做能夠做到的僅僅隻有將藍帆扔回地球,隨後,就像曾經的主人格那樣,拚儘全力,以命相搏,能夠乾死一個算一個。
“呼~行吧,知道這些信息也已經夠了。按照承諾,你死後會當場將你的屍體火化掉,不會讓那個混蛋有任何機會。”
抬起頭,一臉嚴肅的看著麵前的弓長張,明知道自己要死,但是此時此刻,兔人王子卻並沒有任何的恐懼。
隻是微微一笑,抬頭看著天,一臉輕鬆的說道:
“從我出生那天,我便明白,一個國家。必須要有一個廢物才能夠永存,過於優秀會被其他勢力圍攻,過於軟弱同樣會被其他國家侵略。
為了能夠讓我的國家永恒下去,我按照母親所說,成了一個廢物,那個時候我的確一心為了國家,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能夠承受得了。
即使被所有人都誤會,即使被所有人辱罵,瞧不起我,依舊能夠接受得了。
但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被天下所指的滋味並不好受,提到我所有人的心中都是皇室的恥辱。”
輕輕地閉上眼睛,緩緩地躺在地上,兔人王子一臉放鬆的說道:
“這麼多年下來,我已經累了,論天府,我不輸任何人,論能力,隻要我想,王位也隻是一句話的事情。
但是我答應過母親,一輩子隻做一個廢物。
嘮叨話已經說完了,您可以送我離開了,隻有一個要求,請讓我無痛地離開這世界,並且儘快將我的屍體銷毀。”
還款站起身,從腰間抽出黑狼,看著麵前的兔子,弓長張此時,心中並沒有任何的觸動,僅僅隻是緩緩地走到這隻兔子的身旁,用連皮膚都沒有反應過來的速度將其頭顱切下。
寒光一閃,兔人王子的瞳孔慢慢渙散,但是神奇的是,雖然脖子明確的被一刀劈成兩半,可是他卻依舊連接著身體,隻有部分血絲順著傷口流淌出來,但是傷口很快便被身體修複,就仿佛這個突然還沒有死一樣。
一口將煙抽到底,隨手將煙蒂扔在兔人的身上,弓長張轉過身,緩緩的朝著遠處藍帆所在的地方走去,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大火焚身,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將兔人王子的屍體燒成了一攤白灰。
緩緩的朝前行走著,看著麵前被各種玩法,五花大綁的三個雌性生物,弓長張眉頭輕輕皺了皺,緩緩地將黑狼拔出鞘,出現在了藍帆的身後。
這一刻,弓長張宛如魔鬼般的露出了邪魅的笑容,語氣平淡的對著察覺到一絲寒氣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藍帆說道:
“孫子!老子讓你好好幫你綁,你居然敢這麼玩,看來你已經做好去跟閻王嘮嗑的準備了,說說看,想讓我看卡砍哪裡?”
僵硬的扭過脖子,轉過頭,看著身後身上散發著黑色煙霧的弓長張,藍帆表情僵硬的說道:
“大哥,男的你不讓我綁,我綁這些女的有什麼錯誤嗎?”
微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地上被五花大綁的蛤蟆,蟑螂還有一隻雪白的大老鼠,強忍著翻滾的胃,讓自己不至於吐出來,弓長張兩眼突然閃爍了一道紅光,微笑著說道:
“還是把你這孫子殺了吧。”
一腳踹中藍帆的肩膀,讓其撞船三輛貨車後,弓長張緩緩的將手中的黑狼龜殼看著麵前三個辣眼睛的生物,無奈的說道:
“說說看,你們能夠知道什麼,如果讓我滿意,我讓你們死輕鬆一點,如果讓我不滿意,我就把你們交給內貨。
友情提示內貨可是一個超級抖s,要是到他的手裡邊,你們的下場是怎麼樣的?我可不敢保證。”
不得不說,自古以來,變態的威懾力永遠是最強的,不論它們會危害到的是男性還是女性,也不論它們究竟是男是女長相如何,一旦遇到,就算是再硬漢的硬漢,也會明白什麼叫做驚喜。
為了防止明白什麼叫做驚喜,在聽了弓長張所說的話,三種大眼睛生物爭先恐後的開口說起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最左邊的蛤蟆,乾的是一種非常古老的特殊職業,由於職業的特性,所以他所知道的信息十分的廣闊,但是這些信息說實話對於弓長張來說沒有多大用處,基本上都是一些他沒有聽說過的生物的日常習慣而已。
中間的蟑螂,乾的是一種跟殺手差不多的職業,隻不過由於這種職業的特性,導致這位蟑螂小姐,隻要是關於他主子的任何信息,都不會透露,因此所說信息基本上也是無關緊要的。
然而,讓弓長張感到意外的是,第三個鼠人居然是一個國家的公主,貌似還是自己剛剛乾掉的那個兔人的妻子,真不知道一個兔子和一隻老鼠誕生的後代會是什麼詭異的生物。
隻不過這一隻老鼠雖然知道很多東西,但是這位公主的腦子明顯沒有自己剛剛乾掉那隻兔子好,都已經被綁成粽子了,居然還用一副趾高氣揚的語氣跟弓長張說話。
因此,材料沒到兩分鐘便被弓長張扔給了藍帆。
十分鐘後……
看著麵前兩眼空洞,衣衫不整,癱軟的地上的鼠人,弓長張頓時忍不住側過頭,單手扶著車子,單手扶著胃,劇烈的嘔吐了起來,並且一邊嘔,一邊對一旁的藍帆豎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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