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聯勝競選坐館的第二天。
大嶼山。
“貪我的錢是吧,不選我是吧。”
山巔之上,大d表情凶狠的看著兩個蜷縮在木箱之中的男人,冷冷一笑:“今天老子陪你們好好玩一玩。”
緊接著。
拿出電話。
“吹雞,你打電話給鄧伯,告訴他你不服阿樂,不交龍頭棍給他。”
然而。
電話那頭的吹雞一聽,連忙回道:“不行吧,這樣搞的話,事情會很嚴重的。”
“是啊,他媽的,我現在的處境也跟嚴重!”
“大d,沒人敢不交龍頭棍的。”
“艸,彆跟我說這些,讓你打你就打,告訴鄧伯,說你不服阿樂。”
大d冷冷言語,然後,囂張跋扈的一腳一個將擺放好的裝人木箱踢下了山崖。
隨著木箱的滾動,裡麵時不時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弄上來,弄上來。”
聽著徹響耳邊的慘叫是如此的悅耳,大d興致勃勃的讓手下再次給滑落山坡的兩個木箱子搬上來,語氣跋扈的繼續對著電話裡說道:“我不管,你打完電話拿棍子給我。”
吹雞聽著電話裡的斷線聲音,一臉苦相,這麼做實在是讓他很為難,大d要人有人,要錢有錢,在背地裡一直都十分挺他,可想到頭頂上坐著的鄧伯,如果他不交龍頭棍亦或者將龍頭棍交給大d,無疑是破壞了和聯勝百年來的規矩,是要死人的啦。
這麼大的責任,他可擔當不起。
考慮了幾分鐘後,吹雞略顯滄桑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狠色。
雖然大d脾氣臭了點,可對自己確實幫了不少忙,況且,一旦不按照這個家夥的來辦,百分百會將這股怒火發泄到自己頭上的。
想罷。
他不再猶豫,直接給鄧伯打過去電話,“鄧伯,我覺得阿樂威望不夠,不會把棍子交給他的。”
此話一出。
正在自己家中喝茶的鄧伯,放下茶杯,臉上看不出喜怒,語氣淡淡道:“你再說一遍?你是不是睡糊塗了,我先讓你洗個臉,想清楚了你再跟我說。”
啪的一聲。
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鄧伯?”
看向臉色逐漸陰沉下來的鄧伯,負責他的生活起居的亞飛頗為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
鄧伯臉上的狠辣一閃而過,“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不懂規矩了。”
而此刻正在大嶼山瘋狂的大d,突然接到了林懷樂打來的電話。
“說!”
大d語氣很不爽。
“收到消息說,你跟龍根哥還有官仔森鬨了些不愉快,綁走了他們?”
“是啊!”
大d絲毫沒去想著隱瞞,可見他這個人的張狂程度。
“大家都是自己人,龍根哥幾十歲的人了,咱們有話坐下來慢慢說。”
大d嗤笑道:“切,管你什麼事情,哦對,你是這一屆的話事人,不過,等你拿到龍頭棍再說吧!”
“嘟嘟嘟嘟....”
聽著電話裡傳出的忙音,林懷樂臉上閃過一抹狠辣。
吹雞死了。
他跟大d兩人在有骨氣酒樓談事、發生劇烈衝突,這個時候捕快突然闖入再加上大d放出不放過他的狠話,嚇得吹雞想逃,衝到馬路上被一輛疾馳而來的轎車撞了,在送往醫院救治的途中斷了氣。
他雖然是死了,但棍子的下落所有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