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鬼,你在胡說什麼?”眼睛一直紅腫著,不停流著眼淚的長發男人被嚇了一跳,他用有些模糊不清的視線,小心翼翼的看向大人們紮堆的地方,“那次的事情隻是個意外,和我們沒關係。”
在旁邊跪伏著的女人捕捉到了“害死”這個詞,她有些費力的站了起來,紅腫的眼睛裡滿是憤怒與怨恨:
“害死?對,沒錯,哪個賤人想要害死我們!她不是要報仇嗎?!我要報警,我要讓她在牢裡去給那個死鬼報仇!”
6月那次的事件是不是意外他們都很清楚,所以在回家後,他們第一時間就搬了家,就是害怕被警察找上門。
不過過了好久,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風平浪靜。
他們找專業人員谘詢過,他們當時的情況他們是受不到太大的懲罰的,如果操作好的話,說不定連牢都不用坐。
但他們從那之後就很抗拒接觸警察,主要是心虛。
但是女人在大難不死後的僥幸與怨恨下,直直的朝桌子上的移動電話衝過去,撥打了報警電話。
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柯南立刻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他下意識的打開手腕上的麻醉手表的表蓋。
表蓋形成一個瞄準器,對準了拿起移動電話的女人,隻要他按下開關,那個女人就會昏睡過去。
柯南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歎了口氣把手表收了起來。
他能阻止岡穀典子不合法的報複,卻不能阻止受害者合法的維權。
另一邊,被阿尼亞問話的男人雖然沒有正麵回答阿尼亞的問題,心裡麵卻不自覺的做出的回答。
[我能做出什麼壞事?我們雖然喜歡整人,但除了那件事還真沒有鬨出大的麻煩,那次也是我們運氣不好。]
這,這不對吧?
阿尼亞不死心的追問:“你們真的沒有乾壞事?”
“都說了我們從來沒做過什麼壞事!我們尊敬守法的很!”男人很不耐煩。
阿尼亞有些焦急,她還想要追問,同時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男人的身上,保證不會聽到任何一句心聲。
一雙手穿過阿尼亞的腋下,把阿尼亞抱了起來,往後退。
阿尼亞抬頭,是公主。
“阿尼亞,怎麼跑到汽油裡麵去了?那裡很危險。”小蘭把阿尼亞抱回了聖誕仙人掌這裡,然後把俺倆放在了地上,牽住了阿尼亞的手。
阿尼亞癟了癟嘴,沒有試圖再靠過去。
但即使隔了一段距離,阿尼亞依然在仔細的聽著他的心聲。
可這個大壞蛋好像真的沒有做其他的壞事。
大人們注意到了。那個長相有些刻薄的女人報警的事,一頓騷動後最終還是平靜了下來,都是尊紀守法的好人。
不一會兒,警察趕到了。
狗男女們因為防狼噴霧受傷的眼睛,以及滿地的汽油,再加上其他人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的“證詞”,足以說明岡穀典子試圖殺害兩人。
岡穀典子被警察帶走了,其他人也跟著警察去了警示廳,他們是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