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蜂你知道那都是些什麼人嗎?”傑咽下口中食物問道。
“火烈國人。”被稱為刺蜂的人精悍的回答道“短短一個禮拜,垓畔村周邊已經彙集了一隻不少於百人的,全副武裝的火烈國軍隊。”
刺蜂的話音剛落,餐桌上的咀嚼聲都停了那麼一瞬,但頃刻間,一切又恢複如初。
“這一隻火烈國軍隊的目的未知,動機不明,所以我建議我們最近還是夾起尾巴做人吧,萬一擋了他們的路,咱們怕是都不夠他們塞牙縫的。”刺蜂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看上去很平靜的傑。
也正是因為傑此時表現出的平靜與淡然,刺蜂才愈發覺得他內心的波濤洶湧。
儘管之前他們這夥人給駐紮在垓畔村火烈軍造成了一些麻煩,但刺蜂知道如果火烈軍動真格的話,自己這些由孩童組成的“自由戰士”是多麼的不堪一擊。所以,刺蜂還是闡述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希望能說動他們的老大——傑,能明白。
但她失望了。傑其實聽出刺蜂話中的意思,可他手中拿著杯子站起身,抬腳踩在餐桌上,看著一圈周圍人朗聲道“刺蜂,我們是誰?”
刺蜂聞言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傑的意思“我們是自由戰士……”
“那麼說它意味著什麼?”
“我們旨在消除世界上所有的火烈國人,我們是為了自由而戰……”刺蜂的話說到後麵越來越小,因為她知道傑接下來要說些什麼。
“對沒錯!我們是為了自由而戰,如果我們這個時候夾起尾巴做人,那還當什麼自由戰士?”傑的話煽動著周遭人的情緒,說到後麵不是還有人都出聲讚同他的話語。
“火烈軍都認為我們隻是幾個隱藏在樹叢中的幾個小孩子,他們說的也沒錯,這是事實,不過從今天起,我發誓那些畜生會重新認識我們!重新認識自由戰士!”
氣氛被他完全的調動了起來,所有人都像打了雞血一樣亢奮。
“不過我們該怎麼做?”似乎還有人清醒。
“問的好,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那麼多的火烈軍駐紮於此,吃喝很快就是一個問題,而垓畔村隻是個小村莊,這裡根本承擔不起那麼大的支出,我們隻需要到時候伏擊他們的軍隊供給,那麼那些火烈軍畜生自然而然就會離開。”傑在餐桌上為周圍所有人詳細講解著。
得到了回答,周圍人都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包括方才還出言勸說的刺蜂。
而傑感受著周圍人狂熱,咬了咬牙,在心中暗自下定決心。
“等著吧,火烈軍畜生們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
“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一個計劃的成功與否,就看計劃事前的情報掌握。”傑與刺蜂喬裝打扮一番後,來到了垓畔村裡探探火烈軍的虛實和底細。
“老大,你果然是英明神武啊。”刺蜂崇拜的看著傑“不過老大,我們該去那裡找情報呢?”
“那當然是去一個城鎮的情報中樞——茶館!”傑故作神秘的低語道。
茶館?刺蜂聽清他的話語後,滿臉的不解,一個小小的茶館能有探查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你彆小看了這個地方,先說表麵的,茶館魚龍混雜,社會上三六九等的人都盤踞於此,各式各樣的消息也是假假真真,隻要你眼睛擦亮點,心細點,依然能從中找到不少關鍵情報。”傑說著將嘴裡叼著的草梗滾到另一側“在說更深層次的,火烈國人都有一個特殊的習性,那就是他們都普遍喜歡喝茶,更有甚者已經到了嗜茶如命的地步,所有,茶館也是最有可能留下他們蛛絲馬跡的線索。”
“原來如此!”刺蜂恍然大悟。
細,太細了,刺蜂為傑的細心而感到大驚失色,幾乎所有人都不會將這麼看上去毫無關聯的兩件事聯係到一起,畢竟僅僅是喝茶這一個習性,就沒多少人會在意。
“我們現在隻需要去垓畔村裡最大的茶館找找也沒有火烈國人留下的線索,然後我們就能順藤摸瓜。”傑輕哼一聲,似乎覺得一切都過於簡單了。
但不出意外的話,要出意外了。
來到茶館的兩人,在經曆了一上午的旁敲側擊後,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情報,整個茶館的人聽到傑和刺蜂在打聽火烈軍的消息,都十分戒備的打量著兩人,要不是他們兩人年紀不大,茶館的人都想領著他們去領賞了。
所以一番下來,幾乎沒有幾人願意搭理他們,但吃癟的兩人也不死心,見大人的嘴都那麼嚴,於是又惦記起了在茶館中央賣藝與他年紀相仿的兩個孩童身上。
他們一男一女,似乎是兄妹。男的看上去也就十歲出頭,不過此時男生正打著哈欠,似乎很無聊的樣子,而他身旁的女孩子的則十歲未到,臉上帶著一副圓框墨鏡,似乎她是個盲人。
而那個女孩正拉著一種隻有兩根弦的拉弦樂器,不過她明顯並熟練這個樂器,那淒厲的音色怎麼也不像這個樂器應發出的聲音。再結合他們兩人麵前空空如也的瓷碗,一個混吃等死的哥哥與拚命掙錢的妹妹的形象油然而生,恐怕這兩人沒有被趕走也是因為茶館的主人心善。
唉,這兩人看上去就很好糊弄。傑在心中得出了結論,隨後帶著刺蜂靠近了這對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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