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字仿佛有萬斤之力,壓得陳凡一口氣沒說出。這五個字仿佛有萬斤之力,在陳獨釗心裡掀起滔天巨浪。
“小……小凡,你在說什麼?”陳獨釗不可思議地看著陳凡,一臉難以置信。
“我父親死了,死了半年了。”陳凡一口氣說完。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陳獨釗大吼,“除了仙人下凡,世上沒有能殺你父親的人!”
“爺爺!他真的死了!”看見陳獨釗的模樣,陳凡不禁有點心疼,“是被大隋皇帝逼死的!”
終於陳凡吐出了埋在他心中的那口濁氣,深到他自己似乎都快忘了。
“楊廣?”陳獨釗凶神惡煞地說道問道。
“是的。”
卻見陳獨釗痛苦地閉上眼,“應龍!你為何不聽為父的勸告?”
“爺爺!我想知道這裡麵的內幕。”陳凡說道。
陳獨釗看著陳凡,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彆人不敢告訴你,爺爺來告訴你。”
陳凡正襟危坐,等著陳獨釗講下去。
“天闕宗規矩最大,不會破例。卻破過一次例。”陳獨釗嘲笑道。
“對!就是為你父親陳應龍破的例。你父親當年是天闕宗有史以來天賦最好的弟子,也是上任宗主重點栽培的弟子。”
“天闕宗弟子但凡晉升金丹境界,都需下山行走,時間為三十年。不論如何,三十年之期必須回宗門複命。”
“過往天闕宗晉升金丹境,最年輕的弟子都要十六歲,這個年紀下山行走已沒問題。可是你父親當年才八歲!心智都未成熟。宗門遂更改了下山行走的條件,改為金丹到元嬰之間,隨時都可以下山行走。”
“可是你父親天賦太強,十六歲又晉升為元嬰境。不得已,隻能下山行走。”
“時值晉末隋初,天下大爭。此時下山行走,牽扯因果太多。臨行前我曾與你父親深聊過,可惜你父親聽不進去。”
“果真,你父親遇上了當時的大隋皇帝楊業,你可知楊業是誰?”
說完,陳獨釗忽然大笑。
“彆人不知道,我可知道。楊業本命楊正宇,現任宗主的弟弟。早年就不在宗門不知去向了。”
“你父親為他們楊家東征西戰,惹下無數因果。”
“轉眼三十年之期已到,你父親需回宗門複命。此時卻爆發了關乎大隋國運的生死一戰。最後,你父親選擇留下,幫助大隋扭轉乾坤。”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逾期回宗,頂多像我這邊在思過崖麵壁。可是你父親卻對一短腿男孩心生悲憫,受他功法。殊不知這犯了天闕宗大忌。”
“此時,上任宗主飛升仙界,新宗主楊正天即位。遂宣布將你父親逐出天闕宗。”
“你父親強脾氣此時也上來了,宣布自己叛出天闕宗,自立門戶。”
“此消息頃刻之間傳遍修行界,舉世嘩然。隻有你父親處之泰然,當那個狗屁國師。”
“原來如此……”陳凡聽完心裡唏噓。
“這是你看到的表麵,背地裡的齷齪,爺爺我還不想說與你聽,免得你分心。”陳獨釗說道,“你現在要做的是好好修煉,以應對未來的不測。”
聽完陳獨釗的話,陳凡是傻子也會明白,父親的事情沒那麼簡單。
“你該走了!”陳獨釗說道。
“我以後會常來看你的。”
“不要來了!”陳獨釗說道,“記住等你哪天足夠強大了,再來這裡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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