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獨命!你不肯出來嗎?”隻見陳鶴行在半空一步步往前走,“再不出來,我可要把你的衙門抹成平地了!”
“堂言!今天要成為無堂言了!”看著牌匾上的文字,陳鶴行露出嫌棄的表情。
長孫獨命在之前說過一句後,此刻毫無半點聲訊。掌律堂的弟子也在等著他們的掌律此刻能夠出現。哪怕就站在他們麵前,不出手,他們也能勇敢很多。
目紛紛落到掌律堂府邸的那扇大門。大門緊閉著,如同在拒絕空氣中這些緊張的氣息。
沒人察覺到,陳鶴行嘴角不經意間的嘲笑。就像沒人能夠察覺到,此刻天空已經下起小雨了一樣。
“起!”陳鶴行雙指一挑,碧遊劍寒芒一閃,便已懸浮在掌律堂府邸上空,發出陣陣蜂鳴之聲。
“陳峰主!不可!”最終李左玄還是忍不住,想要阻止陳鶴行繼續下去。“住手吧!氣也撒了,人也打了,可以回去了。”
李左玄已經很難想象,接下來的後果會是什麼樣子。
“人還沒找到呢!”陳鶴行淡淡地說道。不知這“人”指的是長孫獨命還是陳聰。
看著李左玄眼中寫滿的“不”字,陳鶴行雙指向下一劃:“太上劍經第十三式,鯨落!”
瞬間,掌律堂府邸地麵展開一麵巨大的法陣,碧遊劍化作無數光柱,朝著地麵狂轟濫炸。掌律堂就此化為灰飛。
那些掌律堂的弟子,看著這幅景象,淚流滿麵。
“這……”李左玄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回到了原來位置。
“陳鶴行!”天空中傳來一聲暴喝。
“掌律大人!”掌律堂的弟子循著聲音的方向,感覺找回了希望。
隻見長孫獨命拎著一個身穿白色道袍的弟子,落到地麵。對著地上躺著,嘴角還在溢血的掌律堂弟子吼道:“一群廢物,平時疏於修煉,現在在大陣加持下,竟然抵擋不了一炷香的時間!”
隨後,轉過身,怒視著陳鶴行,說道:“好!好!好!好你個陳鶴行!你目無天闕宗鐵律!你會後悔的。”
“峰主,我真沒偷那器芯。我也沒靈石上五樓,我是冤枉的。”被長孫獨命製住不能動彈的陳聰哭訴道。
陳鶴行看著陳聰,眼神充滿慈愛,說道:“你是我清都峰的弟子,你的品性,峰主知道。”
“品性!你們清都峰還有品性?”長孫獨命嘲笑道:“天闕宗這三十年來,重大事件皆出自你清都峰。清都峰儘是些毒瘤!你陳鶴行就是這些毒瘤中最大的那個!”
聽著長孫獨命刻薄的語句,陳凡在心裡已為他默默改名:長孫無命。
陳鶴行並未動氣,隻是目光冰冷地看著長孫獨命,仿佛是在看一具屍體。
“陳鶴行,你想做甚?”長孫獨命向後退了幾步,謹慎地盯著陳鶴行。
長孫獨命自忖,這陳鶴行目前氣勢正盛,正麵硬剛無絲毫勝算,遂說道:“這裡是掌律堂,你可不能亂來!”
“掌律堂?這裡哪來什麼掌律堂。”陳鶴行聽了哈哈大笑。
原本掌律堂府邸所在位置,已化作一地碎屑。連祖師堂都已不複存在。掌律堂弟子憤怒地盯著陳鶴行,眼睛裡都快噴出火來。
隻聽長孫獨命不甘心地說道:“若是我掌律堂眾長老都在,豈容你在這放肆!”
陳鶴行嘲諷道:“你速速放了陳聰!要打便打,老夫陪你就是!”
“放了他?”長孫獨命後退了幾步,說道:“你開什麼玩笑?”
“你掌律堂也開始做這些要挾的勾當了嗎?”陳鶴行厭惡地看著長孫獨命,雙手負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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