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柳卻拉住了他的手,虛弱的問道;“三哥哥,你說什麼?你說喬歲歲在重症監護室?是怎麼回事?昨天不還好好的嗎?”
厲雲城抬頭看了一眼厲君柳,本想抱怨,見她小臉慘白,埋怨的話就咽了回去,隻說道:“沒事,從小的毛病,已經動手術了,等著脫離危險呢。”
厲君柳抓著床邊就要坐起來。
厲雲成伸手將她摁住了“鬨什麼?看看你自己,怎麼就弄成這個樣子了?柳柳,我跟說過,咱們的事情,爸爸和媽媽肯定不會那麼快同意的,若是他們罵你,你就忍一忍,可是,你看你,都做了什麼?竟然公然跟媽媽頂撞,現在,弄的我裡外不是人,你還鬨著自殺,柳柳,你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你長大了,咱們能不跟小孩子一樣嗎?”
厲雲城的話說的有點重。
厲君柳紅腫著眼睛立刻又哭了起來‘所以,都是我的錯了,對嗎?’
厲雲城見她哭,胡亂的將她的眼淚給擦去了:‘好了,彆哭了,昨天一個晚上都沒睡,剛睡著,就聽說你自殺了,好了,我也不睡了,就在這裡陪著你好不好你也不用去見爸媽了,行不行?’
說著,將厲雲霆的輪椅推開,一屁股坐在了病床邊的凳子上。
厲君柳被他一通數落,也不知道該怎麼爭辯。
隻將頭扭到了一邊。
眼淚依舊在啪嗒啪嗒的落著。
厲雲霆對宋辭使眼色。
宋辭立刻就湊了過來:‘二爺,咱走吧?’
聲音很小,但是厲君柳還是聽見了。
盯著厲雲霆的眼神,都是委屈。
厲雲霆無奈歎氣;“他守著你不是挺好的嗎?你也聽到了,歲歲跟暉暉都生病了,我好歹是他們的父親,看著他們總是應該的吧。”
厲君柳嘴巴一撇,淚如雨下:“可是,二哥哥,我也是病人呀,剛才三哥哥也說了,歲歲跟暉暉不是脫離危險嗎?”
這話,真的不像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子說出來的,倒像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在爭風吃醋。
宋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長歎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四小姐,我覺著三爺的話很對,你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成熟一點,不要跟一個小孩子搶父親好不好?再說,若不是因為昨天二爺送你離開,小小姐也不會病發的……”
“什麼?是我的錯嗎?宋辭,都是因為我嗎你跟我說清楚,是不是都是因為我?”
宋辭的話還沒說完。
厲君柳就掙紮著哭喊了起來:‘二哥哥,你說,是不是因為我?我是個罪人是嗎?’
厲雲霆不知道該說什麼。
厲君柳見他不言語,掙紮著就要起來,一邊的厲雲城終於惱了:“好了,彆鬨了,宋辭,帶著你老板離開這裡。”
厲雲城話裡都是怒氣。
厲君柳立刻就不言語了,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眼睜睜的看著宋辭推著厲雲霆離開了病房。
然後,猛地就躺了回去,伸手將被子拉起來,蓋住了腦袋。
也不哭了,也不鬨了。
隻安靜的躺著。
厲雲城冷笑一聲,緩緩說道:‘柳柳,他不是你當初那個二哥哥了,他結婚了,還有了孩子,這些,你不是都知道嗎?所以,還鬨什麼?不要心存妄想了,就算是他心裡還有你,也不能跟以前比了,若是以前,你傷這麼嚴重,他不吃不喝也會守著你的,可是,你看現在,他走了,就這樣走了,所以,柳柳呀,清醒一點好不好?’
厲君柳沒有動彈,隻冷冷的從被窩了喊了一句:‘閉上你的嘴巴,厲雲城,我可以跟著你,可以不將你做的事情捅出來,但是,你要記住你答應我的。’
厲雲城身體後仰,仰頭大笑了起來:“可是,你答應我的也沒有做到呀?昨天,媽媽不過罵了你兩句,你就頭也不回的跟著厲雲霆走了,你讓爸爸媽媽怎麼看我”
厲君柳不說話了。
隻將被子往上拉了拉。
厲雲城起身,幫著她拉了一下;“行,你想怎樣就怎樣,但是,你記住了,如今跟以前不一樣了,自殺上吊這一招,怕是不管用了,以後做事長長腦子,我也是個奇葩,放著是市長千金不要,非要追在你一個二手貨的手裡,真是犯賤。”
“啪……”
厲雲城的話還沒說完。
厲君柳翻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了厲雲城一個巴掌。
眼睛依舊紅腫,但是眼底的柔弱卻蕩然無存,隻餘下冰冷的怒氣“厲雲城,不要得寸進尺。”
厲雲城捂著臉頰。
邪魅一笑;‘對嗎,這才是我認識的柳柳嗎?彆裝病嬌,不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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